两兄弟对视一眼,同时挑了挑眉毛,没吱声就做好了决定,这就是默契。
一个念头闪过两人来到铁瑞的空间,他正一手攥着最后一只隼雕,另一只手使劲捶打,砰砰砰的异常响亮。
见轩辕珏和蛮牛两人出现,铁瑞顿时面色通红,丢下隼雕一把拥住了两人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小珏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壮牛儿也没事,嘿嘿嘿!”
最后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语无伦次的张着厚厚的嘴唇掉泪,看来是真的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们。
两人的大腿上立刻湿了一片。
“走!”
轩辕珏再次一个念头出现在岩厚所在的地方,他还睡的正香呢!那鼾声震天动地,周围的物体都嗡嗡作响,这要是一起睡觉,不从中找出蕴含的旋律绝难睡着!
感情丰富的铁瑞一个虎扑跳到岩厚的肚子上再次哭嚎,那声音迎合着岩厚的哭声很快和到了一起,就像二重奏一般抑扬顿挫,真不愧是‘高矮判官’,这都合得来。
岩厚依旧睡得香甜,或许是吃了灵果的原因,他或许是没有按部就班修炼的原因,吸收的比较慢,所以一时之间也没醒转,最后还是让铁瑞给叫醒了。
睁开迷茫的双眼,岩厚呆滞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憨厚的笑着跟大家打招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duqi.org 南瓜小说网
“太累了,都睡着了。”
众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也没多说什么,几人凑到一起商量着怎么出去找那些人晦气,把心中的恶气给出了。
“对了:小羽和小金哪儿去了?”
岩厚看到少了一个大块头,仔细数了数才知道少了俩!
“不知道!应该没事的。”
轩辕珏虽然也有些担心,但是又并不着急,他知道这个空间的主人是不会残害她们的。
他虽然一直也没弄清楚这里的主人是干啥的,但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是嘴巴太紧了,他想让你知道的你不问他也会毫不保留的告诉你,但他不想告诉你的就算你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搭理。
刚刚碰面为啥没给他好脸,就算教导了自己转换空间的方法也是如此,就是因为磨了很久都没磨出他父母的情况,这让他咬牙切齿的不行,又无可奈何,最后眼不见为净早早溜了。
“咱们这样:先找------再找------逐个击破,让他们有去无回!最后在------”
众人听罢都缓缓点头表示同意,听到最后再解救风凝雪,蛮牛的脸上一片通红,立刻充满了斗志。
“我先去探一下他们的虚实,稍待。”
轩辕珏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了,一炷香后他才闪身回来。
外界,一棵繁盛的大树底下,德少带着一帮子护卫悠然自得的啃着灵果,一副享受的表情。
“德少,咱就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啊?”
“你有什么好办法?”
土心德歪着头看向说话之人,面无表情的反问。
这问话一下子让那人哑口无言,其实他就是闲得慌,也想着活跃一下气氛,哪知想拍马屁一下子拍到了马腿上,他顿时支支吾吾的不敢接话。
“看来你是闲得够呛啊!既然这样,你就跟他们一起采摘灵果去吧!记住:采不来一百颗果子你就别回来了。”
土心德依旧面无表情,吩咐完也就不再理睬那人,那人吓得脸都白了,然后一个劲儿的告饶:
“德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你就是想找点事情做,我知道。”
那人猛点头,以为土心德晓得他的心意,但下一句话彻底令他跌入万丈深渊:
“既然你想找点事做,那就去做啊!我又没拦着!去!带他下去!”
土心德说完,指使另一个护卫押着那人下去了。
等那人走后,周围响起了各种诋毁的声音:
“好好跟着德少不好么?非要自作主张的去找刺激。”
“就是就是,跟着德少才是最重要的,有吃有喝,还有人送来孝敬,多自在啊!非要去当那些苦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贱,就是贱啊!”
“对对,哈哈哈。”
说什么的都有,尽是谄媚,向着土心德的。
土心德的心情其实并不怎么样,他来此的目的一项都没有达成,虽然因为实力不凡,拥有了被人孝敬的权力,但那都不重要。他正挖空心思的想突破口!被这个蠢货打断思绪,也算他活该!
不理会周遭的议论,他冷着脸扫视了一圈,大家立刻陷入了沉默,没人再敢触霉头。
他也知道进入秘境的虎小子没有危险,只要进入秘境再消失的人都会有一次天大的机遇,为以后的武学道路打下最坚实的基础,但等虎小子出来了也就该出去了,自己进来的任务怎么办?
扭头看了看乙字二队仅存的三人,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些都是他最忠心的属下,用着也顺手。最主要的是就算一次性的全毁了也不一定能达到想要的结果,要是用那件东西的话,结果又实在不可控,要是泄露出去,那他们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地。
土心德陷入了长时间地沉默,站在他身后不远的老三觉得浑身发抖,特别是每次土心德转头看向他们几个的时候。
老三安装的是双假上肢,这两副假肢跟着他也有半年多了。或许是太敏感了,他老是觉得假肢是活的,它有着自己的思维,有时候都有些不受控制,或者说他的行动有些被假肢所控制。
这种错觉他感觉匪夷所思,但隐隐的又觉得很有可能,因为当时安装假肢的时候他就发觉了假肢的不凡,那黝黑的触角仿佛活物,跟自己的肢体结合处虽然感觉不到异常,但如今半年多过去了,他还是察觉出一些诡异之处,因为有些行为明明他很厌恶,但偏偏他还就做了,而且做完后还很兴奋,而这种兴奋点仔细琢磨下来又觉得很无厘头,哪怕结果有时候还令人大跌眼镜,毫无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