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停了,轰炸也结束了,城里面的那些坦克也都撤出去了,甚至就连枪声也都变得稀稀落落起来。
但忻州大城里的百姓却没有太高兴,从某青到晋阳王然后又迎来了小鬼子,城头变换大王旗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而他们这些老百姓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惨。
某青那个封建年代虽然日子凄惨,但战乱的时期不多,大家过得还算安稳。
而晋阳王时期虽然总是打仗,但晋阳王毕竟是晋地本地人,盘剥的不是太狠。
大家咬咬牙能撑过去的也就撑过去了,那些撑不过去的只能说命不好了。
而到了几个月前的小鬼子时期,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能过的,那都不是盘剥了,那都是赤裸裸的抢劫。
而现在小鬼子被打败了,但就以之前炮火打击、空中轰炸、坦克冲锋的情况,那打进来的军队绝对不是晋阳王,也绝不是炎夏本地的军队。
不是炎夏的部队,那进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抢钱吗?
既然是为了抢钱,那他们和小鬼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打赢小鬼子的他们,甚至会比小鬼子更凶,更恶,更狠!
拥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整个忻州大城的人几乎都是这么想的。
而更加糟糕的是小鬼子被灭,打进来的军队还没完全接受城池,这就使得忻州大城进入了无官府状态,而这种无官府状态又引发了进一步的混乱。
“把钱都给老子交出来,不交,就别怪老子这把枪不走眼了!”
忻州大城城东十几个蒙面的匪徒砸开一个住户的大门对住户的主人拳打脚踢然后开始索要钱财。
被痛打的老王头已经奄奄一息了,作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又是不幸。
幸运的是在这个年代他活了这么久已经超过许多人了,不幸的是他遭受了太多的苦难。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领头的匪徒,虽然蒙着面,但老王头已经听出来他是谁了。
李大胆,那个平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混人。
“娘的,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开枪了!”
蒙着面的李大胆已经有些烦躁了,这种无官府时期是发财的最好机会,谁知道这种时候死的人是怎么死的啊,是死在乱军手上还是其他人手上根本没人会追究,这种事情也追究不了。
上次鬼子进城的时候他就接着机会发了比横财,这次趁着小鬼子被打走,他又冒出来趁火打劫。
而这老王头磨磨蹭蹭的,浪费了他们太多的功夫,有这么个功夫,他都能又抢一家了。
急不可耐的李大胆将枪口对向了龟缩在墙角的娃娃和妇女:“老东西,你自己没几天活的了,那你儿媳妇和孙子呢?”
“别,别开枪,钱在柜子底下,钱在柜子底下。”
儿子被晋阳王抓壮丁抓走,老王头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还没长大的小孙子,眼看李大胆拿枪指着自己的孙子,老王头连忙将藏起来的钱财全都说了出来。
“妈的,浪费老子时间,早说出来不就好了!”李大胆又踹了老王头一脚,随后搜刮起钱财来。
老王头家所剩不多的钱财和粮食都被李大胆等人搜刮了一空。
受了伤的老王头即便是活过了今天,他们这一家子也会因为缺钱少粮而饿死。
一个蒙面的匪徒像是一头狼一样死死盯着老王头的儿媳妇:“老大,那女人挺标致的,这时间也不多了,咱们也抢不了下一家了,不如咱们...”
李大胆看了看天色,这时间确实不够抢下一家了,他又踹了老王头一脚:“老东西,都是你浪费老子的时间,看老子怎么折磨你儿媳妇!”
打骂完之后,李大胆率先走向了缩在墙角的女人,还别说这女人还真挺标致的。
平日里他李大胆哪有机会碰这种女人啊,多亏了这外面的军队打进来,就是不知道下次谁能把这外面的军队打走,让他再有机会发比财。
想要反抗的老王头又被打倒在地,李大胆和几个匪徒已经按住了挣扎的女人,就在李大胆等人准备施展暴力之时。
一声枪响从外面传来,匪首李大胆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弹孔。
殷红的鲜血顺着李大胆的脸庞流了下来,他的眼神当中充满了不甘和不敢相信。
不等这些蒙面匪徒反应过来,屋外的枪声再度响起。
哒哒哒哒哒~~
连绵的枪声响起,屋里的匪徒全部被打倒在地,命中要害死了的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活着的则倒在地上抽搐哀嚎。
一个现代战士走进屋子,在确定所有匪徒全部被打倒后,用通讯耳麦汇报道:“班长,已全部击倒城东b3地区匪徒,请求指示下一步行动。”
“b4地区已肃清,城东骚乱基本上结束,没有下一步行动了,安抚好受乱的百姓,等待集中的命令。”
“收到!”
关闭掉通讯耳麦,战士观察起屋子里其他人的情况,看到倒在地上昏迷奄奄一息的老王头,看到衣衫不整和孩子抱在女人,战士忍不住踢了地上哀嚎的匪徒。
“你们这群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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