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了一通见那猛虎七窍流血,眼见活不成了,这才把手中半截梢棒扔在一旁,自去那大青石上坐了一会暗自寻思道:“我何不把这大虫拖下冈去。”
想到这武松站起身来就在血泊之中去提死虎,却是提不动,看9*了看天色将晚,武松寻思道:“天色将晚,倘若再有大虫如何斗得过它?我且下得冈去明早再做理会。”
当下武松一步一步挣扎着下得冈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只见枯草中又钻出两只大虫来。武松道:“哎呀!我今天算是交代在这了!”只见那两只大虫在黑影里直立起来。
武松定睛看时,却是两个人,把虎皮缝作衣裳,紧紧绷在身上,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见了武松,吃一惊道:“你……你……你……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兵刃家伙儿,走过冈子来!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武松看了看两人,开口问道。
“我二人是这里的猎户,今景阳冈上有一只极大的大虫,夜夜出来伤人!只我们猎户也折了七八个,过往客人不记其数,都被这畜生吃了!本县知县着落当乡里正和我们猎户人等捕捉。那业畜势大难近,谁敢向前!我们为他,正不知吃了多少限棒,只捉它不得!今夜又该我们两个捕猎,和十数个乡夫在此,上上下下放了窝弓药箭等他,正在这里埋伏,却见你大剌剌地从冈子上走将下来,我两个吃了一惊。你却正是甚人?曾见大虫麽?”其中一个猎户便开口说道。
“我本是清河县人,姓武名松,却才冈子上乱树林边,正撞见那大虫,被我一顿拳脚打死了。”武松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
那两个猎户自是惊讶不已,与武松又回到了冈子上,果真见到了被武松打死得那头吊睛白额老虎,惊的两个人直把武松当做金甲天神一般。
武松把那打大虫的本事再说了一遍。两个猎户听了,又喜又惊,又叫十个乡夫来。只见这十个乡夫都拿着钢叉、暗弩、刀枪,随即拢来。众人闻听武松赤手空拳打死了老虎。
众人自是欣喜不已,先叫一个去报知本县知县这里五七个乡夫自把大虫缚了,抬下冈子来。到得岭下,早有七八十人都哄将起来,先把死大虫抬在前面,将一乘兜轿抬了武松,来到县衙,知县及阳谷县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迎接拜见,摆下一桌丰盛的酒宴款待武松。
酒宴之上阳谷县令有意留武松为县内步兵都头,武松思乡心切哪里肯答应,县令也不好强留,武松在县衙逗留两日,便向县令告辞,直奔清河县而去,武松走了但是打虎武松的大名已在江湖传开,因武松在家中排行第二故此江湖上都唤他做显圣二郎。
咱们回头再说武松离了阳谷县直奔官道而去,走了三四天左右来到清河县境内,武松越发思念兄长脚下如飞眨眼间来到城门,武松抬头看了看城墙之上的清河县三字,心中感慨万千。
看了半晌,武松迈步走进城中拐弯抹角走向自家门前,武松在清河县的家并不大,父母留下的三间小房,在清河县普普通通。
武松迈步走到自家门前抬头一看就是一愣,,只见自家的大门之上贴着封条上面写着清河县衙封,政和某年,某月,某日,还盖着官府大印。
武松一看心中大惊,正要发作就听身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二郎回来了?”,武松回头一看面前站着个老者,正是自己家的老邻居李二叔。
武松连忙问道:“二叔,我哥哥在何处,官府为何封了我家?”
那李二叔听罢叹了口气,拉着武松走进自己的家,二人坐在桌前武松连忙问道:“二叔,我哥哥究竟出了何事?”
李二叔摇了摇头道:“唉,二郎啊,你有所不知自从你把那李兴一拳打伤后那厮回到家中养了一月有余方才恢复,而后那厮命人四处寻你不见踪影,他便勾结县令说你哥哥纵亲伤人,把你哥哥押入大牢如今已经数月有余,只怕武大他……”
武松听罢冲冲大怒,就在这时就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音又有甲胄声响,武松刚要出去就听门外有人说道:“休要走了凶犯武松!”
武松就要出去厮杀,李二叔劝道:“二郎不可莽撞,如今你势单力孤怎能和官军争斗?还是快快离去日后有了帮手再回来不迟。”
武松也不是莽撞之人,听罢此言暗自想道:“这些官军是为了抓捕自己没有捉到之前想来自己的哥哥性命无忧。”
武松想罢转过身来向着李二叔躬身施礼道:“多谢二叔大恩,武二日后必当有报。”说罢跑到矮墙前一纵身跳到后街,武松不敢耽搁快步向城门跑去,一直出了清河一里地左右方才停下脚步。
武松见官军没有追赶,又回头看了看清河县的方向打定决心迈步走上官道直奔梁山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