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一句“玄天没什么了不起”,瞬间就把蛇将惹怒了!
只见他当时就祭出神兵,一把玄铁软剑,直接向精卫劈了过去。精卫自然不会傻傻由着他劈,右手夹满飞石,丢了出去。
在场之人没想到,蛇将真同精卫打了起来,重要的是,其他人也打不过他们,拉都拉不开。
帮哪个也不行,只能用嘴干劝:“精卫上神别打了!”“蛇将别打了!”......
最后,龟将实在忍不住了,飞出一把天晶板斧,将蛇将的软剑击落,大喊道:“说好的‘以礼相待’呢?老蛇,你再不停手,我这就传讯给天君。”
蛇将这才气呼呼停了下来,精卫见他不打了,手中的石子也不丢了。
不过,看她脸色也是气得够呛。下一刻,精卫一个旋身,留下一句话:“本神先回白帝城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白子忙道:“事不宜迟,我等也回白帝城吧。”大家纷纷施法,离开有座庙,前往白帝城。
龟将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再次警告蛇将:“大局为重,你别作了!好生留在此处,保护大和尚。”蛇将不置可否,龟将只好瞪了他一眼,先行离开。
待到众人都走了,缘机这才开口劝道:“蛇施主,往事已矣,你这又是何必呢?”
“大和尚,我就是替我们天君抱屈,您知道他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蛇将意难平。
“阿弥陀佛,凡事皆有因果,纵是玄天、白帝也难逃其中。”
“好一个难逃其中......”
回到白帝城议事厅,白子还是设了双重结界,对后来的龟将和西海龙王,简要说明了白帝城近日所发生之事。
西海龙王敖闰听言,不禁感慨:“本王万万没想到,白帝城竟有如此变故,帝君会有如此遭遇,希望尊神能早日归位。”
白芙听了更是心急如焚,她没想到红蛟来南疆,就住在白帝城,而且看样子与白帝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这废材龙女想要做什么?去西海耀武扬威还不够,如今还要勾引白帝吗?
不要脸!
敖广却有些听不下去了,“西海龙王,你莫不是忘了还有个嫡子蓝敖,也一同失踪许久。难道,就不担心他吗?”
面对敖广的讥讽,敖闰倒是面不改色:“东海龙王,你这话说的,若是本王不关心他?还能带着数万水兵来救他。”
“呵呵呵,本王从东海出发前,就给你去信说明缘故......你这来得可真及时。”
敖广一席话,一时间,众人看敖闰的目光都有些微妙起来。
蓝寅知道敖闰好面子,怕他将来迁怒于蓝敖,连忙出来给台阶:“还请龙王恕罪,都是属下不好,没能看护好大太子,也没有能力回西海送信。”
“你知道就好,等回西海,再同你算账。”敖闰佯装道。
“各位,还请听本将一言,”说话的是龟将,“看来那鬼君手段了得,法宝诸多,又通晓魔族的法术。此前侵入白帝城,折毁了六根灯柱的黑气,应当就是魔息。此事非同小可,依我看,魔族可能死灰复燃。”
此言一出,众人都炸开了锅:“什么?怎么可能?神魔大战一役,白帝、玄天等一众上神,不是将魔族灭族了吗?他们不是早就从四界消失了吗?”
“是!但如今看来,情况有变,魔族大约找到新的力量,打算卷土重来。”龟将表情凝重。
“这该如何是好?”众人议论纷纷。
如今对付恶灵和凶兽,大家都有些吃不消,何况是魔族?
魔族的修行方式,其实同神族一般,不过用的是倒行逆施之法,靠吸取其他修行者的灵元来增加灵力修为。所以,若是对抗上魔族,一般小仙小神,都只能成为他们的下酒菜。
到时,又是一番血雨腥风,生灵涂炭。
“本将先将此事,传讯禀告天君,请他定夺。还有,当务之急,找回白帝主持大局,他对魔族最为了解。”
众人点头。
说起自己帝君,白子又是一阵痛心,道:“我们之前找过很多地方,几乎把白帝城翻了个底朝天。收集了许多信息,可惜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他们好像从四界消失了一般。”
“白子,你方才说什么?”白寅突然问。
“好像从四界消失了一般......”白子又说了一遍,“怎么了?”
白寅突然惊呼:“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白帝他们可能不在四界,去了另一个界。”
“另一个界?对了,白酉说过,鬼君曾给他们看过聚影珠,说帝君所处的地方,很像人间。难道他们去凡间了?”白子大胆推断。
“不可能!”白寅笃定道,“帝君绝不会去凡间的。”
“为何?”
“无可奉告,反正帝君不可能在凡间。”白寅十分笃定,“况且一微尘里三千界,浊气掩盖仙气,我们也无处可寻。”
白子道:“可是......”
眼见白寅和白子二人又要争论起来,龟将及时打住他们,道:“两位战将的猜测,不无可能。他们若不是下界去了,就是去了异界。”
“异界?敢问龟将,何为异界?”敖广问道。
“凡是上神之尊,可以靠神识打造异界。不过,此界需要打造神靠仙法,源源不断往此界输送灵力,才能维系异界运转。否则......”
“否则什么?”囚牛也不顾上其它,急急问道。
“否则,待界中灵力枯竭耗尽,整个异界将会轰塌,不复存在。”龟将犹豫片刻道。
“那界中之人呢?”囚牛又问。
“界中之人?不论是神仙,还是水族,乃至一草一木,都会随界轰塌,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不可能的!十娘怎会不存在!她才四千仙龄,我们东海好不容易把她养大。”饕餮有些情绪失控大吼。
敖闰面无表情,黄鹂和白芙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龙五不可造次,听龟将把话说完。”敖广出声制止,放在桌下的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