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体验农活的时间。
张勇很会表现,一副十分体贴的模样,帮忙干活,又帮忙送水送吃的。
十足的当代好丈夫。
不过,他再怎么表现,苏漓都没怎么搭理他。
她这一行为被网友归结为害怕。
毕竟所有人都见识过张勇妈妈的彪悍,也知道她是个苗人,很有可能会下蛊。
一天终于过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节目组在女嘉宾进入房间休息之后,就撤掉了摄像头,让她们也有点自己的隐私空间。
苏漓看看时间,正准备进入伴生空间好好泡个澡,再去寻那些人读取记忆。
不过,就在她正准备拿出原身的换身衣服的时候,门外响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很轻。
若不是因为苏漓并非普通人,压根听不出那细微的动静。
她挑眉,停下取衣服的动作,心念一动,隐身消失在了原地。
张勇家,是整个山村条件最好的,苏漓与助理赵娜娜原本住在三楼,楼下是张家人在住。
二楼转角处。
悄悄下楼的赵娜娜正在悄悄叮嘱着张勇,“你去泡杯牛奶上来我端给她,孟如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这里是安眠药,等她睡着之后,你再过来取。”
取?
取情降所需要的头发丝是吧?
果然,这个赵娜娜早就和张家勾结,上辈子害了原身一辈子,还假情假意的各种支持原身,让原身至死都没有怀疑到她!
可,她的动机是什么?
原身对她还是十分不错的。
给她比其他人高两倍的薪水,还让她公费去各地旅游,甚至名牌的包包和护肤品也是如流水的送她。
可以说,原身从未亏待过她。
她到底为何要如此的害原身?
嫉妒还是其他缘故?
“行,我一会就去泡。”
张勇低低的说道,“表妹,这次多谢你,才给我找来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媳妇。等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万报酬!”
“钱,我有,这几年我跟着她也挣了不少。你只要困住她,到时别让她跑出去又来招惹林彦就行。”赵娜娜小声的说道。
林彦?
苏漓挑眉。
她搜索着原身的记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人的身影。
一个富二代,把原身当做那种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三天两头的跑来想要金钱和资源砸她。
可原身家里其实也很有钱,进娱乐圈只是玩票而已。
她自己本身也不缺资源和钱,就直接拒绝了林彦,且并没有往心里去。
原来,这个赵娜娜竟然是为了个男人害原身。
呵!
“放心,姨婆的情降你还不放心?只要一个礼拜,保证让那个孟如翡对我死心塌地。”想到将来的美好,张勇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行了,别露出你那猴急的样子。记住,一会只取头发,别动她!别让她发现不对,要是露出马脚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了。”赵娜娜见他的样子嫌弃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去泡牛奶。”接过赵娜娜手上的安眠药,张勇转身下楼。
苏漓勾唇,回到了张家的三楼。
赵娜娜是吧?为了一个不咋样的男人,居然就起了害原身的心思。
苏漓也要让她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将行李箱放回原处,苏漓找了本剧本靠在床榻上假意读了起来。
很快,赵娜娜端着牛奶上来,“如翡,快喝牛奶了!我知道你娇气又认床,喝点牛奶助睡眠的。”
说着她将牛奶放进苏漓的手里,“你看看,多亏我想办法让你抽到了这个张家,我才能跟着守在你身边。你看看周妙妙她们的助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晚上还要坐车去镇上的旅馆。多不方便。”
苏漓勾唇,“是啊!那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了啊!”
‘谢谢’两字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不过赵娜娜并没有听出来。
她催促着,“如翡,快喝吧,喝了我拿去洗洗。”
“好啊!”苏漓勾唇。
她心念一动,灵力微弹。
目光呆滞的赵娜娜便接过苏漓手上的杯子,自己一饮而尽。
没过几分钟,她便眼皮一翻,昏睡了过去。
苏漓使了一个障眼法,将她变幻成原身的模样,平放在床上。
拿着赵娜娜喝过的空牛奶杯,苏漓化作赵娜娜的样子转身离开。
走到二楼转角,张勇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表妹,怎么样,她睡着没有?”
“嗯。”苏漓没有多说,应了一下便继续下楼去厨房清洗杯子。
而张勇则是兴冲冲的往三楼冲去。
三楼的房间门没有关,张勇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孟如翡’。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真美啊!这样的绝世美人,以后就要成为我张勇的女人了,想想就激动。”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一点点的抚摸过变幻成孟如翡的赵娜娜的鼻子眼睛,嘴唇。
见她没有半丝反应,他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劳资在你牛奶里多放了两颗安眠药,你这会肯定没有感觉吧?表妹说不能让你发觉,劳资亲亲摸摸总可以吧?”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朝赵娜娜的红唇覆了上去,手里还不老实的撩开了她的上衣。
在一楼的苏漓感应着三楼发生的一切,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杀意。
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张勇才依依不舍的从房间里出来。
他确实也不敢再多待,怕控制不住自己,又怕折腾出痕迹被发觉。
见他出来,苏漓拿着空牛奶杯到了二楼的拐角处。
“表妹,我拿到了,走吧!”张勇手里捏着一根头发,率先下楼。
苏漓勾唇,跟着他一路下楼,又出门沿着村道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来到了后山的一个类似山庙的房子里。
张勇并没有在山庙的大殿多停留,而是绕过破败的山神像去了后面的一个房间中。
房间内摆着一个祭坛,祭坛的白布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红色符文,那红色如血渍一般,还带着一股腥臭。
符文中间躺着一个用不知名布料制成的一尺左右的布偶娃娃,颜色发黄,布料上还隐隐约约有着同样的红色符文。
祭坛前的蒲团上,跪着一个双手合十的老太婆,正对着祭坛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