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名婴儿以极快的速度,再次长大,变老,只是这次他们两人都死去了。
但是,虽然他们的肉身死去了,他们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却活了下来。
紧接着,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再次出现在另一个婴儿身上,再次重复着长大,死去的过程。
我一连看了三遍,越看越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抓到什么东西了,虽然我的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前方不停变化的图形,但是,我的思绪却已经不在前方。
‘我。。。’
‘我好像懂了。’
我在脑海中想道,紧接着,这一句话居然在四周响起:“我。。。我好像懂了。”
我转动着脑袋,想要找到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只是看了一圈之后,我便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快要想清楚某件事情了,不能被其他的东西所影响。
心中想的声音会在周边响起,于是我干脆将心中想的东西说了出来。
“孩子的成长,身体中的黑白之炁,顺从则能成长,逆则不能长成,肉灭而性延,失而又能复得,我懂了。”
“人之初,不管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包括性本无,都是不存在的,这一切的一切,从最开始的时候,都是错的,起始点都是有问题的。”
“就像一个人问出一个问题:一加一能不能等于地球?”
“这问题可能会引得很多智者,科学家,哲学家,甚至是地理学家,语言学家去研究,但是,问出这句话的人,完全是开了一个玩笑罢了,很可能只是在对自己的孩子开了一句玩笑。”
“而最开始的人之初,性本善的三字经,也不过是儒家用于方便管理人群的一句口号,大家都背三字经,那么,‘恶’的人就会想办法被引导到‘善良’的路上,所以说,这只是一句口号,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所以说,我觉得,没有人之初,人,根本就不是初来乍到,包括婴儿,人也不是只有善恶之分,就像两个婴儿身体中的‘炁’一样,有黑中带白,有白中带黑,只能说孩子,更加偏向那个方向。”
“就像是一个人,如果善加引导,一个‘恶’如杀人犯一样的人,很可能是一名非常具有潜质的将军或者士兵,而一名非常具有‘大义’的善人,也很可能被欺凌得不得已,为了维护自己的公正,而拿起刀斧杀掉其他人。”
“人无初,性毋概。”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也不是善恶能概括的,性格在科学的范畴看来说,取决于基因,取决于环境,取决于先天一炁。”
“在玄学的角度来说,性格,是取决于老天的,住在什么方位,受孕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父母近期的状态,老天当时的天气,宇宙当时的运转规律,天上星辰的形成方向,出生的时候,环境的变化,时辰的变化,方位的变化,都会影响,婴儿的性格,身体中本身的‘性格’”
“每个人身体中的性格,注入的各种东西都有所不同,有不同的颜色,但是绝不是单纯的善良和邪恶,并且,黑与白是相互相成的,正所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
想到这里的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一股特别舒服的感觉,沿着我的脊梁骨,洗涮着我的全身,我舒服的在原地打了一个冷战。
在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还在吵架的妇女,此时刚好停止了争吵,两人正快步朝着我面前的婴儿车的位置走来。
“好了?”
说话的人是姚清,原来他和荣辉道长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为了不打扰我,也临时充当起了我的护法,虽然我的状态在外人看起来确实有点奇怪。
一个小伙子,慢悠悠的下车,先是弯腰死死的盯着婴儿车的里面的婴儿,接着又站在原地闭着眼,脸上的表情飞速的变动,并且时不时的说着话,但是却又没有听见声音,最后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搁谁看见,都以为是看见了神经病,所以姚清他们站在我身旁,尽可能的让周边的人不影响我,任由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过好在,前方妇女的争吵确实有够强烈,很多人虽然看我的举动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本着喜欢看热闹的态度,继续看向了前方争吵的两人。
我转过了头,伸了个懒腰,就像是才睡醒一般,浑身有点酸胀的感觉:“哎哟,舒服,我知道了,姚师兄,人。。。”
姚清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继续往下说:“打住,别说了,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有可能是对的,但是有可能是错的,但是,千万不能说出来,因为你一旦说出来,就相当于敲动了某个支点,我不知道这个支点会敲动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天道的支点被敲动了,肯定不是小事。”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暂时放在了心底。
而那两名妇女很快就来到了我们的车前,完全没有理会姚清差点将车撞到婴儿车上,只是各自白了对方一眼,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刚刚我的脑海中似乎出现了太极图。
连忙打开车门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闭着双眼开始想要进入到刚刚的那种状态。
但是这次,却没有任何让我觉得神奇的感觉,就好像是刚刚那种感觉是虚拟的,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真的想明白了这件事,我都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我将双眼微微睁开,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窗外渐渐倒退的人群,心中想到:‘哎,一切随缘嘛,看样子,老天爷,还是看得起我的。’
车辆很快就进入到了单行道小巷子里,慢悠悠的朝着前方开着,因为这种不算很宽的单行道巷子里,有很多人都是在中间的路上行走着,并且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电瓶车窜出来,所以我们的车速一直保持在十码左右。
我的打手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