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顾纪阳突然惊醒了,一声惨叫!
慕文尚扭过头去,急忙问道:“顾兄,你怎么样了?”
“我……”
顾纪阳正想回话,又突然来了一阵痛苦的表情,然后又昏迷了过去!
“顾兄,顾兄,顾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慕文尚心急如焚之际,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草药,直奔灶台,“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灶台之上,一口大瓷锅架在熊熊大火之上,锅里面的水滚烫开来,慕文尚把手中的草药丢进锅里……
非常神奇,那扎草药遇到热水居然“活”了过了,瞬间锅里一片绿油油,可奇怪的是,这“活”过来的草药不到一息的时间就被那锅热水给融化了,里面空空如也,这就跟刚才慕文尚没放什么东西进去一样。
慕文尚正担心着顾纪阳呢,所以他不曾多想,一边专心去护理顾纪阳,一边去给灶火添柴熬药,必须要把那锅药水熬成一碗药汤给顾纪阳喝了才能有效。
庆幸的是,熬药的这段时间,顾纪阳肉身不再膨胀,情况好多了,只是他现在还在昏迷着……
“渴,我口渴。”
昏迷中,顾纪阳嘴唇干裂,想要喝水。
“顾兄,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呈药给你喝。”慕文尚急忙拿着碗过去打药,然而当他把锅盖打开时,竟愣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不可意义了!”
令慕文尚惊奇的是,原本是越熬越少的药水现在反而是越来越多,原本他只放了半锅的水,现在却成了满满的一锅,而且现在已经不是水状了,如洼泥一般,颜色也变成了肉色。
“这就像狗屎一样,叫顾兄怎么喝?”
不得以,慕文尚先是打来了一碗水给顾纪阳渴着,然而他来到药锅旁,一脸疑惑,他扣出一小点放进自己的嘴把一添,这东西简直就是无色无味。
“一点儿药味都没有,这东西有效吗?”慕文尚自言自语,不知如果是好。
“哇,好痒!”
一筹莫展之际,慕文尚突然感觉自己刚才扣药物的手指奇痒无比,而且还有点烫,嘴巴也是如此。
“这药,熬着熬着就成膏状了,难道是用来敷的?”
慕文尚也拿不定注意,他看了一眼顾纪阳,此时的他已经很虚弱,奄奄一息。
“不管了,先给他敷上去吧!”慕文尚拿起药锅走向顾纪阳,“顾兄,对不住了,我实话拿不定注意,也没辙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一刻钟后,满满的一大锅药膏被慕文尚全部涂抹在顾纪阳的身上了,为了不让药膏脱落,慕文尚还特意找来了绷带,把顾纪阳里一层外一层包得严严实实的,细看之下,顾纪阳明显大了几圈。
又成了一具木乃伊!
裹上药膏之后,顾纪阳面色竟然慢慢地好转,由之前的苍白色渐渐地有血润。
看着顾纪阳由危转安,慕文尚松了一口气,睡意泛起!
他太累了,紧张忙碌,之前还给顾纪阳发了两次功疗伤,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过他怕顾纪阳中途又有什么变故,就睡在了顾纪阳的身边,这样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及时处理。
……
丑时一刻!
“啊!”
又是一声惨叫。
慕文尚又被惊醒,他扭头一看,脸色大变,着急道:“顾兄,你怎么了?”
“好……好痒啊!”
顾纪阳直接在床上翻滚了起来,那双被包得直直的手不停地往身上靠。
“那里痒?我帮你扣扣!”
“都痒,全……全身都痒!”
……
丑时三刻!
“啊!”
慕文尚帮顾纪阳挠痒了两刻钟,好不容易让顾纪阳安静了起来,昏昏沉沉中,正想眯眼睡觉,顾纪阳的一声惨叫又让他睡意全无。
“顾兄,怎么了?”
“好……好烫啊!”顾纪阳又是一阵翻滚,痛不欲生,“我……我感觉……感觉我的身体快……快要被煮熟了。”
“那里烫?我帮你看看!”
“都烫,全……全身都烫!”
……
丑时五刻!
“啊!”
又是一声惨叫,没完没了!
睡梦中,慕文尚一跃而起,问道“顾兄,你又怎么了?”
“我……我憋……憋不住了,哎哟,我……我要上茅厕!”
“这?”看着一身木乃伊装的顾纪阳,慕文尚有些犯难,“你……你忍一下,忍……忍一下就好。”
“我……我憋……憋不住了。”
“好、好……,你……你等一下,我去想办法。”
慕文尚着急万分,直接一跃而起,在顾纪阳的面前徘徊了起来。
“慕兄,快……快点啊,我……我快憋不住了。”
“好的,我……,我这就帮……帮你弄!”
实在是没办法,慕文尚只好去找来一个竹桶来到顾纪阳的身边,他拿起剑割开顾纪阳屁股上的那一层纱布……
开闸……
一大陀,慕文尚紧扣着自己的鼻子,嫌弃道:“好臭呀,顾兄,你这东西可比别人的臭多了!”
顾纪阳此时一身轻,红着脸,悄悄地翻身过去……
……
当顾纪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而且自己已经身处在一处洞穴之中,而慕文尚此时正趴在他旁边呼呼大睡。
他试着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感觉不那么疼痛了,自言道:“奇怪,我这伤怎么又好得那么快了?难道是草灵给我输入生命之水?”
“顾兄,你终于醒了!”慕文尚也醒了过来,不过当他看到顾纪阳的那身木乃伊着装时,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