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多革青问胡八爷,门家城又是闹了一通,你的香鼓也不香了。
这多革青,竟然知道,还跟我装傻,他的消息是真灵通。
顾瘸子提醒过我两次,小心多革青。
多革青直接问了我的问题,我听着就行了。
胡八爷说,有人求他,给他了好处,让他在那天收一天的鼓,他就收了鼓。
可是,没有想到,这鼓收得太不美丽了,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那就是叶家败鼓,二鬼失壶。
其实,叶家的鼓是胜鼓,可是二鬼失壶,也就算是败鼓。
此时的叶秋晨应该是气急败坏的。
那二鬼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哟,八爷,您也有失算的时候?”多革青说。
“是呀,是呀,好在是,没有出现其它的问题。”胡八爷说。
这事顾瘸子玩得高明,胡八爷是不知道。
“你收一天的香鼓,如果叶家打成了鼓,二鬼做成了壶,那门家祖坟的东西就没有了,能分你?可是你的意思是独得呀!”多革青问。
胡八爷笑了一下,笑得特么跟鬼一样的吓人。
如果二鬼的壶真做成了,我想,门家城那天的夜,鼓香肯定是非常的浓重了。
“老门,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呢?”胡八爷竟然挑衅。
我都懵了,原本低调的胡八爷,这是受刺激了?还是疯了?xizu.org 柚子小说网
“门家的事情我不再管了,我也是被门河驱出家族的人,已经给我开了家族令,永远不能进门家城。”门山说。
胡八爷笑起来说:“报应。”
这话一听,胡八爷是有多恨门山,看来他们之间也是有很多的事情。
“好了,今天我来,就是告诉你们,我不收鼓,没有人能做成鼓,以后就是朋友相处,如果做对,就是敌人,我八爷的手段你们也了解,如果想做对,就先把坟地找好了。”胡八爷起身走了。
一下就高调起来的胡八爷这是疯了,看来他是非得要把这鼓砸成不可了,他在最后的生活中,画上美丽的一笔。
“这货,这是给自己赚棺材钱呢!”顾瘸子嘴从来就是这么阴陨。
多革青想了半天骂了一句:“什么东西。”
喝完酒,我去顾瘸子那儿喝茶,多革青心情不爽,骂着人,回家了。
“老顾,飞凤……”
顾瘸子摆手:“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别跟我提。”
我站起来,给了顾瘸子一脚,他大叫一声,我走了。
我挺使劲儿的,估计得痛上几天。
你着急埋什么呀?让我看一眼还不行吗?
那东西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懵的状态,根本就没看清楚,就看顾瘸子忙乎了,等想看的时候,他已经放到包儿里了。
后来我知道,他用的黑线,是人死后,绊脚和手的绊线,是阴线。
关于那些东西,我不想问,也不想学。
叶秋晨在五一的时候,来京城,找顾瘸子,两个人谈了一天,叶秋晨走的。
顾瘸子晚上让我过去的,吃饭喝酒,聊天,他提了一嘴,叶秋晨在这儿呆了一天。
我不问,和我没关系的事情我不问,就衫子的事情,是叶秋晨造成的,但是也是有种种的原因,我也不想再找叶秋晨的什么麻烦。
我只有胡八爷这么一个仇人。
顾瘸子见我不问,也不说叶秋晨。
“铁子,你说我回东北,还是留在这儿呢?”顾瘸子突然问。
看来和叶秋晨是谈到了什么事情。
“你还爱叶静吗?”我问。
显然是爱的,不然顾瘸子不会把贵德府弄下来给叶静。
“不爱,我只是帮叶静了了一个心愿,那宅子都过到了叶静的名下了。”顾瘸子说。
这是特么他真实的想法吗?
这货的思路怪怪的。
“那你还回东北干什么呢?”
“我总是感觉自己在飘着,没有根儿,每天心里发慌。”顾瘸子说。
“你有病,得去医院。”
顾瘸子骂我。
我没理他。
顾瘸子是什么想法?
我问胡八爷。
“你把香鼓打明白再说。”顾瘸子说。
看来我要弄胡八爷还挺麻烦的。
第二天去铺子,刚坐下,有几个人来了,把我带走了。
说一件东西,那件东西确实是我收的,一个外面的人,不是园子里的,生青。
不过就两千多块钱的东西。
人家跟我说了,那东西是胡小锦被盗走的东西,我就是销赃了。
收货的人,就害怕的是这个。
那件东西第二天,有人花了四千块钱买走了。
人也不认识,也没有电话。
操蛋的事情。
下午三点多,我被放出来,多革青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抽烟。
我坐下,点上烟。
“谢谢。”
我知道,多革青把我弄出来的,但这事并不算完。
找地方吃饭,多革青说:“胡小锦的铺子确实是被盗了,就在我去东北的时候,也来人查了,丢了四件东西,都不贵,最贵的不过就五千来块钱,人没找到,盗窃的人对园子很熟悉,躲开了监控。”
“卖我东西的人,是生青,买我东西的是陌生的人,也同样,躲开了监控。”我说。
“那是套儿。”多革青笑起来。
“胡小锦?”
“对,她恨你。”
“这么明显的套也做吗?”我问。
“你有证据吗?这是恶心你,折磨你,一点一点的盘你,把你盘得透明。”多革青说完,笑起来。
这事没事给你弄一下,也要命。
可是我不太相信,胡小锦是恨我,但是不至于玩这么阴的招子,如果说是顾瘸子那真有可能。
我也没有再理这件事情。
没有想到,五月中旬,大板牙过来卖一个盘子,我收了,八千收的。
第二天,又来人了,把我又弄走了。
大板牙也被弄进来了,这是利用的大板牙。
东西拿走了,我是被放出来了,但是我感觉到了发冷,这是要坑我呀!
是胡小锦吗?
我觉得不会。
我找胡小锦。
她来铺子的时候,过去,她笑着给我泡上茶,我说了这两次发生的事情。
“我也奇怪,铺子有更贵的东西,没动,东西也没有追回来。”胡小锦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也明白了,不是胡小锦。
是巧合?
也有这个可能。
再不就是有人使小鼓,这是要打大鼓的信号?
是胡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