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说着说着,话题就变歪了,扯到了哪家寺庙灵,什么高僧怎么收费,还有人甚至扯到了鬼怪辟邪上。
然后江小白就又看到了熟悉的id——
【小白黑粉:红绳再灵有什么用!你到底是个演员还是个大仙?要是不想演戏想当大仙,那你把你的道观寺庙告诉我,我也过去求个红绳去!】
江小白扯了扯嘴角,就放下了手机。
看这个风向,似乎这件事是要翻篇了。
其实别说那个黑粉了,就是江小白自己也很讨厌这种莫名惹上麻烦从而上新闻的感觉,虽然说有曝光度是好事,但是三天两头这么整谁能受得了啊。
很烦的好吗!
想想看自己的朋友们,比如碧莹还有弟弟柏星他们,光澄清和站队都有过好几次了,也是怪麻烦他们的……
咦?话说回来,柏星这次竟然没见到人?
想到柏星,江小白就琢磨了一下,隐约想到他似乎新开工了一部作品,而那个戏……
是要在沙漠里拍的?
一想到现在的天气,再一想到沙漠,江小白就不禁对柏星抱以了深深的同情。
李碧莹是在睡醒后给江小白又打来电话的——
“你的这件事应该是消停了,我看了,那个涂鸦者已经删博了。”李碧莹说道:“你的生日会还有两天,专心筹办吧。”
涂鸦者发的那条热门微博,是在一个小时前删掉的。
发完那条微博后这个人就没有任何动态了,删掉微博后更是悄无声息,不管别人怎么评论,是骂也好赞也好,他都没有回复过哪怕一个字。
但即使如此,这个号的关注量也是猛涨了很多。
网上的风向确实渐渐平息了,江小白“抠门”的关键词热度也在消退,与之相对的,却是“江小白手绳到底有多灵”这个话题渐渐蹿了上去。
这也让江小白和董冉她们非常无语,董冉更是说已经有很多圈内朋友联系到了她,说想要走关系要上几根手绳试试效果,真不行了出钱买也行,但就是如果买的多了价格能不能便宜点。
这让董冉有种自己是搞批发进货的商贩。
因为手绳的事,这几个小时她的电话都快赶上平时一周的量了,直说的她口干舌燥,可关键还有人不听她解释的,非说她是看江小白红了,所以就飘了,不想理会这些昔日的朋友了什么的。
董冉当时敷衍过去了,挂了电话后就开始冷笑。
昔日的朋友?
她自己就有过低谷的时候,赵尘语的陷害让她经纪人等级下降,那段时间手下无人,名声也受损,那时这些“昔日的朋友”人在哪里,怎么不见他们伸以援手呢!
只有同公司的莫坤曾给过她鼓励。
到了现在,明明是他们看到自己手下的江小白火了,这才腆着脸巴巴的凑过来了,想要好处不说,还不愿意给钱,这不是搞笑呢吗!
自己会理他们才怪!
不过说起莫坤,他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问她手绳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他家朝楠想买一个能安眠的手绳。
似乎是说朝楠最近想出新专辑,专辑里大部分的歌都是要自己一个人完成的,工作量太大,他从早到晚都在忙着找灵感和录歌改曲,人都消瘦了,而且精神状态还不太好。
似乎越是累,就越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可没一会儿就又醒了,这显然是不行的,时间久了身体容易出问题。
莫坤是查看了江小白微博上抽手绳的过往记录,然后就看到了这个能安神助眠的手绳,一想到最近朝楠的状态,他就动了这个心思了。
即使以他的关系,对董冉说的还是:问问小白价格,是多少我们就付多少。
看看他,再看看那些人,董冉只想呵呵了。
别人她可以不管,但是莫坤和朝楠的事她还是得帮忙传话的,刚才董冉给江小白就打了电话说手绳的事,江小白答应了。
朝楠同样帮过她,这个手绳,当是她送的。
对待朋友,江小白一向很大方。
“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要八卦的。”
李碧莹先是跟江小白聊了聊那个涂鸦者的话,随后就话音一转,带着些贼兮兮的笑意,“你和陶熙还有方嘉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在追你?”
要说江小白在拍戏时交到了朋友,李碧莹是信的,但要说是交好的男性朋友,李碧莹可不怎么信。
两人一起拍《九天传》时,江小白对待同剧组演员的态度她是看在眼里的,友好是有的,但却不主动也不亲密,用“点头之交”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这样的性子能有交好的朋友就怪了,更别说是异性!
就连自己,那不也是“患难”之后才跟她不打不相识的嘛。
所以这样一想,陶熙还有方嘉的态度就显得很奇怪了。
既然不是好朋友,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卖力的帮江小白?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啊,上次《九天传》首播的抽奖就有他们帮忙,说起来《九天传》能有现在的成绩,他们也是功臣之一。
“没有啊。”江小白语气中有着茫然,“方嘉是因为想找我买手绳,我之前不愿意卖给他,至于陶熙……你还记得我有时候说话会成真吗,就是……类似于诅咒那种?”
“我当然知道了!你还帮我咒过蒋冰茜呢!”李碧莹赶紧道,“但这跟陶熙什么关系?”
“我仔细想了想,他似乎就是在我咒完人应验后对我这样的。”江小白猜测着说。
陶熙一次两次的相帮,江小白都看在眼里,也曾想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想来想去就发现他态度的变化好像就是从一件事开始的。
那时他们剧组到山上拍戏,就是容千被沈映无意中推下山崖致死的那场戏,因为有当地人拦着非要收高价的场地费,自己看不过去就诅咒了一下,然后,他们的田地就被野猪给拱了。
在这事之前,陶熙还曾经半夜约江小白去房间“品红酒”,意味不言而喻,只是江小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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