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他是来帮咱们的,他跑个叽巴毛路啊!”
赵炳权之前就对侯志业有些不满了,觉得方茹和侯志业的出现,抢了自己的风头,显得自己更没智慧了。
现在听到杨建辉的话,他立马低声道:“杨堂主,我怀疑,这他妈应该是方茹那个贱货的计谋!”
杨建辉皱眉:“什么意思?”
赵炳权低声道:“您想啊,方茹派了侯志业过来,跟咱们说了这么多事情,咱们完全是按照方茹的计谋去追捕陈学文的。”
“结果呢,现在陈学文人都没影了,咱们啥也没抓住。”
“这不就是方茹的计谋嘛,她看似是在帮咱们,其实,暗中是在帮陈学文呢。”
“要不然,咱们派出去这么多人,怎么会连陈学文的毛都见不到一根呢?”
杨建辉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道:“不至于吧?”
“方茹跟陈学文,可是仇深似海。”
“她怎么可能帮助陈学文?”
赵炳权:“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陈学文和方茹,可都是那种老谋深算的人物,诡计多端,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再说了,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恩怨不能化解啊。”
“我倒觉得,这方茹不是什么好货色!”
杨建辉眉头皱的更紧了,侯志业的逃跑,再加上陈学文的失踪,让他心里也不由开始怀疑起来。
莫非,方茹真的是跟陈学文合起伙来骗他了?
“妈的,那现在怎么办?”
杨建辉愤然喝道。
赵炳权:“陈学文现在肯定还在南湘省边缘地带,咱们继续加派人手盯着。”
“还有,不是有个人带着陈学文他们的手机吗?”
“这个人肯定是陈学文的手下,把他抓了,审问一下不就行了!”
这是赵炳权之前提出来的计谋,现在,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想抓住这个人审讯一下。
杨建辉闻言,缓缓点头:“好,那立刻安排人,先把这个人抓起来!”
“妈的,他要不说,就把他给我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鱼!”
之前他是接受了方茹的建议,没抓这个人,而事实上,他也觉得,抓了这个人容易打草惊蛇。
但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陈学文的踪迹,他也是无计可施了,只能先抓了这个人再说。
赵炳权闻言,顿时兴冲冲地去打电话,吩咐人做事了。
……
南湘省境内,赵炳权一批手下接到他的信息,立马便加快速度,去追赶黄鼠那辆车。
他们之前按照杨建辉的命令,只是跟踪,没有去抓人。
现在接到命令,便加快速度开车过去,准备把人抓下来。
然而,当他们按照信号定位追了上去之后,却发现,之前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现在,讯号的定位,是在一辆货车里面。
他们有些诧异,但还是纷纷冲了上去,把货车拦了下来。
货车司机是一脸懵圈,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众人上车一番搜寻,结果,在后面的货仓里,发现了一个装满了手机的纸盒子。
司机看到纸盒子,眼珠子都瞪圆了,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任凭赵炳权的手下怎么审问,司机都是毫不知情。
后来,他们经过一番审讯方才知道,司机是一个多小时前才出发的。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情况,也让赵炳权直接懵圈了。
他立马就猜到,肯定是带着手机逃亡的那个人,把这箱手机藏在了这辆货车上,把他的人吸引走了。
这一下,他们想抓住这个人也是根本不可能了!
赵炳权忐忑不安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建辉。
杨建辉听完,直接暴怒,将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都摔了,气急败坏地下令,要封锁所有的路,将陈学文找出来。
然而,还没等他们这边的人开始做事,一个让杨建辉崩溃的消息却突然传了过来。
洪章省那边传来消息,陈学文,于半小时前进入洪章省!
与他一起的,还有陈学文带来粤东省做事的那些手下。
陈学文这次来做事的所有人,全都毫发无损地进入了洪章省!
接到这个消息,杨建辉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洪章省,那是东部五省的范围,不是他们能胡作非为的场所。
陈学文进了洪章省,那就是绝对安全了啊!
杨建辉浑身哆嗦,瘫坐在沙发上,满脸不可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我们……我们的人,明明将通往洪章省的路线全部封锁了啊!”
“他们……他们……他们到底是怎么进入洪章省的?”
赵炳权皱起眉头:“负责封锁这些路线的,是津福省那边的人。”
“是不是津福省那个禽兽没把事情做好,出现了漏洞?”
赵炳权说的禽兽,便是津福省老大秦越民,因为手段残忍,而且六亲不认,所以被不少人暗地里称为禽兽。
赵炳权跟秦越民关系不好,所以,也一直用禽兽两个字称呼他。
杨建辉面色一寒,不管怎么样,陈学文等人能进入洪章省,那肯定便是秦越民办事不力啊。
他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质问秦越民,结果,却从秦越民那里得到了一个让他震撼的消息,使得他不由直勾勾地看向了赵炳权。
赵炳权被杨建辉盯上,不由浑身发毛,低声道:“杨堂主,怎么……怎么了?”
杨建辉龇牙咧嘴地道:“秦越民告诉我,陈学文这批人,是从粤东省进入洪章省的!”
赵炳权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赵炳权急道。
杨建辉:“什么不可能?”
“这个消息,洪章省那边有很多人都知道了!”
“陈学文,就是从粤东省上高速,进入洪章省的!”
“跟他们一起过去的,还有一个粤东省这边的陪酒小姐!”
“那个陪酒小姐,还是在你手下一个小弟的场子里陪酒!”
赵炳权傻眼了,嘴里只念叨着几个字:“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