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日日磋磨姜云锦,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砚书,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你心中有我对吗?你护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再护我一次?”
“锦娘知错了,你救救我好吗?”
“锦娘做你未婚妻多年,总有几分情分啊……我会被他磨死的!”她跪在地上哀求,想要上前拽兰砚书裤腿。
拐角处,隐隐传来说话声。
姜云锦贝齿轻咬,她眼底弥漫着水雾。
一点点掀开肩膀的衣裳,露出布满伤痕的香肩。
“是你逼我的,砚书,是你逼我的。我只想逃脱火海,我只想回到原点……”她掀开衣裳,便直直的朝着兰砚书冲去。
可她还未靠近兰砚书。
便只觉头皮猛地被人攥住,传来一股剧痛,痛的她惊声尖叫。
仿佛整个头皮都要被掀开。
“贱妇,你这个贱妇!你当我是什么?当初是你先勾搭我的,是你想要甩开兰砚书,是你嫌他累赘,嫌他该死,你竟想抛下我?”
“休想!你休想抛下我!”
兰景淮双目赤红,俨然是个疯子。
他双手扯住姜云锦的头发,甚至挽在手中,狠狠攥着她后退。
“你怎敢通知他?兰砚书,你好狠的心!”姜云锦恐惧的尖叫。
她听到兰景淮的声音便浑身发抖,
“狠?我可没你狠。”兰砚书神色淡淡。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兰砚书是正人君子,他要报复,光明正大的报复。
但姜云锦试图污他清白,那便别怪他心狠。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兰砚书从头至尾没有多看兰景淮一眼。
他,从来不是自己的对手。
对兰景淮的漠视,刺激得兰景淮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兰砚书对他的无视,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自己,甚至不配做兰砚书的对手。
一如幼年时期的他,永远不及兰砚书一根手指头。
“你赢了,很痛快吧?兰砚书,你又能过多久好日子呢?你那点权谋,那点地位,对南国来说不足为惧!”兰景淮神色癫狂,眼里是玉石俱焚的杀意。
兰砚书心头一沉,当年母亲的双龙玉佩,许多人曾有印象。
裴氏一行人,更是惦记良久。
兰景淮知晓,不足为奇。
“哈哈哈哈,南国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南国就是你们的坟墓……”
他一脚一脚踢在姜云锦身上,痛得姜云锦蜷缩着身子。
“好痛……好痛,肚子好痛。”姜云锦神色恍惚,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不住哀嚎。
只觉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北昭的冬季极冷,又冷又痛,让她后悔到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舍下兰砚书?!
为什么!!
血迹顺着双腿流下,鲜红的血迹刺眼又夺目。
兰景淮看着血迹,怔了怔。
他如今对男女之事有阴影,也只和姜云锦同过一次房。
此刻见她双腿血迹,他癫癫狂狂的痴笑:“贱妇,你带着我的孩子也敢出来勾搭男人?”
他丝毫不顾忌姜云锦。
攥着她的头发,直接拖着满身血迹的姜云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