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的美味却不易保存,京城里难得一见。宋时妤心中暗自惋惜,但转念一想,有这片刻的欢愉便已足够。她让夏香先吃菠萝,自己则走到陈平身边,轻声说道:“吃了我的果子,可得帮我干活哦。陈平哥,等会儿你和宋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说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出院子,不一会儿便捧回两个大柚子。那柚子皮色鲜亮,沉甸甸的,仿佛装满了秋天的丰收。她打算用这些柚子做柚子茶,让众人尝尝她的手艺。
陈平看着宋时妤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拿起一个柚子,开始剥皮,一边剥一边嘀咕:“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更会糟蹋东西的小姑娘了。”宋时妤和夏香听了,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周祈安则在一旁默默地洗着柿子,他的动作娴熟而专注,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俊朗,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沉稳与内敛。
鲜果虽然不易保存,但柚子却是个例外。它的皮厚肉多,能够存放许久,而且味道清新甘甜,让人百吃不厌。宋时妤将剥好的柚子肉放入锅中,加入蜂蜜和清水,开始慢慢熬制。那蜂蜜的香甜与柚子的清新交织在一起,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引得众人纷纷围拢过来。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得慢慢熬,陈平哥,宋哥,要是柴火不够了,记得去劈柴啊。”宋时妤一边搅拌着锅中的柚子茶,一边吩咐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小地主的威风。陈平听了,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他拿起一块柚子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宋时妤和夏香看着陈平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她们伸出白嫩的小手,表示自己可从来没干过这种活儿。陈平看着她们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两个小姑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你们又败家又不会干活,将来怎么嫁人?难道要做话本里的懒媳妇吗?”陈平故作生气地说道。他转头看向周祈安,希望他能站在自己这一边。然而周祈安却只是默默地洗着柿子,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宋哥,你觉得呢?”陈平不死心地问道。周祈安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纵容。他看了看宋时妤和夏香,又看了看陈平,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快干活吧。”
宋时妤和夏香顿时笑了起来,她们揶揄地看着陈平,仿佛在看一个落败的将军。陈平气得手都抖了,但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默默地继续干活,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这两个小姑娘较劲了。
忙碌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傍晚时分。宋时妤发现家里的调料用完了,便让夏香盯着陈平干活,自己和周祈安出去买调味料和好酒。他们打算用酒泡剩下的柿子,做一道美味的柿子酒。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宋时妤和周祈安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着淡蓝色的衣裙,发髻上插着一支精致的玉簪,步履轻盈,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而周祈安则身着深蓝色的长衫,身材挺拔,气质沉稳,与宋时妤走在一起,仿佛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人。
他们买了许多东西,有调味料、好酒,还有沿街的各种小吃。当他们满载而归时,却意外地看见了赵夫人和赵二哥站在赵家门口说话。赵二哥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忧郁,而赵夫人则似乎在训斥他。
宋时妤和周祈安相视一眼,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他们假装没看见赵夫人的怒容,径直走了过去。然而赵夫人却眼尖地看见了他们,急忙换上笑脸,热情地招呼道:“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她推着赵二哥去帮忙拿东西,眼中闪烁着几分狡黠的光芒。宋时妤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到家了,不需要帮忙。然而赵夫人却不肯罢休,她拉着宋时妤聊了一会儿天,才放她离开。
等宅门关上后,赵夫人愣了一会儿神,然后转身用力拍了拍赵二哥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我叫你机灵点儿,你怎么什么都不做?不管你怎么甜言蜜语,一到需要出力的时候就跟要死了一样?!”
赵二哥低着头,英俊的脸上满是冷淡。他不喜欢母亲的这种逼迫,更不喜欢她对方家的偏见。然而他却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母亲的训斥。
赵夫人见儿子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追进去絮叨道:“你是嫌我念叨你了,嫌我烦了?还是你还惦记着方家的那个狐狸精?!”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出来。
赵二哥仍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母亲。他知道母亲的心情,也理解她的担忧和期望。然而他却无法按照她的意愿去生活,去选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赵夫人见儿子如此执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用力捶了捶胸口,眼眶泛红,声音嘶哑地说道:“我是你亲妈,怎么能害你呢?我知道你喜欢方家的那个丫头,早年我也想过咱们两家是邻居知根知底的她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结亲了自然是良缘。可是你看上她了,她家里却又看不上你了!我儿子哪里不好了?任由他们家挑挑拣拣的?他们既然不乐意了,你也得有点骨气少理她!”
说到这里,赵夫人的声音哽咽了。她想起方家的冷漠和挑剔,想起儿子所受的委屈和屈辱,心中便如同刀割一般疼痛。她恨方家的无情无义,更恨儿子的执迷不悟。
然而赵二哥却仍然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母亲,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阿柏对她没那个意思。”他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在期望什么。然而他却无法按照她的意愿去生活,去选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即使那个人是方柔,即使她曾经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他也无法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
赵夫人见儿子如此坚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儿子的性情执拗,一旦认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然而她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甘心看着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然后她看着儿子,语气平静而认真地说道:“你觉得小时妤怎么样?”
赵二哥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提起宋时妤。他看了母亲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声音低沉地说道:“母亲,她还是个小丫头呢。你别乱说坏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
赵夫人听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声音尖锐地说道:“有什么关系?一家有女百家求,我看中了她,回来问问我儿子难道都不行?其实夏香也挺好的,活泼娇俏,性子天真开朗,笑起来让人心里敞亮,叽叽喳喳的也蛮可爱的。”
她见赵二哥露出忍耐的神色,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便急忙问道:“难道你是嫌弃小时妤和夏香是丫鬟?”她美丽的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仿佛真的在为儿子的未来着想。
赵二哥忍了忍,才摇头皱眉说道:“出身不是她们能选择的。我不看这个。但是母亲,我心里只有……”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
这话明摆着,赵夫人心里那口气憋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仿佛一股压抑已久的暗流,在胸腔内汹涌澎湃,只待一个契机便要喷薄而出。
春日里,赵府的花园中,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桃花、杏花、梨花竞相绽放,香气袭人,却似乎也无法驱散赵夫人心头的阴霾。她站在花丛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手中紧握着那把精致的扇子,却忘了扇动,任由微风轻轻拂过她略显憔悴的脸庞。
说起来也清楚,本来赵家和另一家关系挺好的,两家走动频繁,笑语盈盈,都打算结亲了,两家的孩子也时常在一起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家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如同冬日里的寒风,骤然间冰冷刺骨,跟不认识似的。这种羞辱,对于赵家这样有着深厚底蕴和骄傲的人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人难以接受。但凡有点骨气的人家,哪能忍?
赵夫人心里那个火啊,烧得旺旺的,像是一团无法熄灭的烈焰,炙烤着她的心房。她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嫁入赵家后,更是勤勉持家,辅佐丈夫,将赵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却遭此羞辱,怎能不让她心生愤懑?
再看看自家儿子,赵二哥,一副非她不娶的样子,更是让赵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他站在那里,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眼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执着。赵夫人拍着儿子的肩膀,哽咽着说:“这世上好姑娘多了去了,为啥非得是她?为啥非得让她选你?娘是怕你以后受委屈啊!”
赵夫人气得不行,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可赵二哥是个孝顺孩子,也不跟母亲顶嘴,就默默挨着那几下打,还摇头说:“娘,这话可别往外说,免得坏了她的名声。再说了,娘您不是也……”他脸上没啥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温柔和坚定,仿佛是在安慰母亲,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念。
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继续说道:“娘说不想让我娶阿柔,可娘您不也在挑那两个姑娘吗?自己不喜欢的事,就别强加给别人。娘您挑三拣四的,说这个好那个好,其实对那两个姑娘也不公平。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呢,应该被温柔以待,而不是成为我们利益的牺牲品。”
赵二哥的话让赵夫人愣了一下,她抬头看着儿子,只见他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执着。赵二哥接着说:“而且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呢,怎么能让她们承受这样的压力?娘,您应该为我想想,也为她们想想。”
赵夫人听了儿子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身为母亲,她总是希望儿子能够有一个更好的未来。她叹了口气,说道:“女孩子时间过得快,你大哥还没娶媳妇,你也得等几年,到时候那两个姑娘不也长大了?娘都是为了你好啊。进了官场才知道背景有多重要。以前还是老百姓的时候,谁看得起那些豪门大族的管事下人?可像咱们家这样,已经当官了才知道,宁愿跟那些奴仆打交道,也不跟平民百姓混。外人看他们是丫鬟、奴才,觉得卑贱,可娘说,他们见识广,王公贵族见过多少,见识也多,只怕更看不上那些寻常没见识的人家。”
说着,赵夫人就握住儿子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显然内心也是极为挣扎的。她看着儿子的眼睛,继续说道:“你现在在五城兵马司,靠自己一步步熬到现在……可要是有上头的人帮一把,前程还用愁吗?你看看柏哥儿,他爹没了,后妈又不好,听说以前过得还不如普通人,连饭都吃不饱。可攀上了将军府,现在在皇子面前当差!这就是人脉,这就是靠山。你要是能娶淮南王府那个得宠的丫鬟,以后她只要稍微示意一下,就能帮到你!”
赵二哥实在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带起了一阵风,吹散了桌上的茶香。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娶媳妇,是想让她跟着我享清闲,不是看她的背景,让她为我奔波。娘,您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赵夫人含着泪看儿子,抬头看见儿子俊朗的脸上带着不悦和坚定,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指着自己说:“想当年,我嫁给你爹,也是想过好日子。可你爹没出息,这么多年了才混到五品,外面看着风光,里面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怨和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易。
“这话娘以后别说了。我把她们两个当妹妹看待。娘不喜欢阿柔……”赵二哥愣了一下,转头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等阿柔成亲了,我就成亲。”这话明显是想等到方柔的最后一刻,赵夫人气得脸色都扭曲了,猛地站了起来,低声尖锐地质问:“你就这么固执?那个丫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她怀疑地看着儿子,眯着眼睛低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和不甘。
“没别的事。”赵二哥看母亲越说越离谱,甩了甩手,心烦意乱地想走。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再让母亲伤心。
“你回来!娘说,这两个姑娘长得漂亮,又听说在府里老太太面前服侍,比服侍府里的公子老爷清白多了,性情也规矩。”赵夫人恨不得让儿子知道她所有的心思,可赵二哥已经甩了甩手说:“她们还是小孩子呢。要是娘真的喜欢,三弟跟她们年纪差不多,娘可以看看她们能不能看上三弟。”
这话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赵夫人气得仰起了脖子,怒视着儿子。她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仿佛是在故意气她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然后冷冷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一个庶出的孩子,凭什么攀这门亲事!”
赵家三子是庶出的,不是赵夫人生的,她哪能容忍老三娶这么好的媳妇。一看到这个庶子,赵夫人就来气,仿佛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顺眼和不满。
赵二哥也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只会让母亲更加生气和伤心。他脚下稍微顿了顿,抬脚就走了。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孤独而坚定。
没走几步就没了踪影,赵夫人本来还想偷偷跟儿子商量呢,怕别人听见了有想法,看他跑得这么快,又不敢拉扯着高声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二哥离去。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虽然赵二哥不愿意,但赵夫人实在舍不得那两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就咬牙想了想,转身又进了里屋。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是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既不想委屈了儿子,又不想放弃那两个姑娘。
于是,她就让家里的小丫鬟把针线活送给宋时妤。那些枕套、绣花的帕子,都是她一针一线亲手做出来的,凝聚着她的心血和汗水。她希望宋时妤能够感受到她的诚意和用心。
宋时妤一看是枕套这些东西,明显是用了心的,一时间挺感动的。她想起自己刚搬来不久,赵夫人就派人送来了这些东西,显然是考虑到她和夏香刚搬来,还没有合适的枕套用。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觉得赵夫人真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她也想用自己的针线活回礼呢,可这是新宅子,她手边没针线活可用,就让小丫鬟端了两盘刚出锅的点心去表示谢意。那些点心是她亲手做的,香甜可口,寓意着吉祥和幸福。她希望赵夫人能够喜欢这份礼物。
她和赵家这样往来呢,陈平看在眼里也放心了不少。他本来还担心宋时妤的邻居不好相处呢,以后住着不舒心。现在看来,方家和赵家都挺和气的,这让他感到很欣慰。他观察了几天就放心了,于是和宋时妤一起吃了顿饭说:“现在你左右的邻居我都见过了,可以跟父亲复命了。”
“知道了。”宋时妤温柔地回应着陈平的话。她看着陈平眼中的光芒,知道他对这份事业充满了热情和期待。她也希望陈平能够成功,于是又对他说:“赚钱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陈平哥你别太累了。”
陈平一提到赚钱眼睛就放光,明显是想一门心思努力几天。他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就跑了出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远去,留下宋时妤无奈地笑了笑。她转身又和夏香一起把几坛腌菜和腌肉送给了周祈安。
周祈安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他住在宋时妤的隔壁,两人平时关系也不错。宋时妤看着他,笑着说道:“腌菜省事。宋大哥你平时一个人在家开火,这腌菜很下饭的。但别吃太多啊。平时还是要吃新鲜青菜的。”
周祈安点了点头,感谢着宋时妤的关心。他看着她手中的腌菜和腌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却凝聚着宋时妤的心意和关怀。
“你们什么时候再出来?”周祈安问道。他有些期待能够再次见到宋时妤和夏香,和她们一起聊天、吃饭。
“不知道呢。“
好一会儿,才笑着打趣宋时妤,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赞赏。这个小姑娘,心思细腻,又懂得感恩,真是难得。
宋时妤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陈叔,您别笑话我了。我只是觉得,既然这些东西都能派上用场,何不物尽其用呢?而且,我也想为王府做点贡献,算是报答王爷和您的恩情了。”
陈白闻言,心中一暖,他拍了拍宋时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至于那个羽绒的方子,我会找人试试看的。如果真能成,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宋时妤听了,心中大喜,连忙道谢:“陈叔,您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找您帮忙肯定能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陈白便起身去忙了。宋时妤和夏香也告辞离开,准备回淮南王府。
走在回府的路上,夏香忍不住问道:“时妤,你刚才跟陈叔说的那个羽绒的方子,是真的吗?我以前可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宋时妤笑着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说鹅鸭腹部的绒毛可以做衣服或者被子的絮料,既柔软又新性寒,特别适合做冬被。我想,如果咱们能把这种东西做出来,不仅能为王府节省开支,还能让老太太和王爷他们过得更舒服些。”
夏香听了,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时妤,你真是太厉害了!这种东西都能想到,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宋时妤笑着摇了摇头:“别这么说,我也是瞎琢磨的。不过,如果真能成的话,那咱们的小店可就更有保障了。”
两人聊着天,很快就回到了淮南王府。一进府门,就看到周祈安正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们。
“你们可回来了!”周祈安一看到她们,就急忙迎了上来,“我等了你们好一会儿了。”
宋时妤和夏香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周祈安点了点头:“王爷找你们呢。说是有事情要吩咐。”
宋时妤和夏香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王爷找她们有什么事情,但愿不是坏事。
两人跟着周祈安来到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淮南王正坐在书桌前,神色凝重。
“王爷。”宋时妤和夏香行了一礼,心中更加忐忑了。
淮南王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沉声道:“你们来了。本王有一件事要吩咐你们去做。”
宋时妤和夏香心中一紧,连忙应道:“请王爷吩咐。”
淮南王沉吟片刻,说道:“本王近日得到消息,说京城里有一家新开的糕点铺子,做的糕点十分美味,尤其是那鸭血粉丝汤,更是让人赞不绝口。本王想尝尝看,你们能否替本王去一趟,买些回来尝尝?”
宋时妤和夏香一听,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王爷只是想让她们去买糕点啊,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连忙应道:“是,王爷。我们这就去办。”
淮南王点了点头:“好,那你们快去吧。本王等着你们的消息。”
宋时妤和夏香行了一礼,便退出了书房。一出门,两人就相视而笑,心中都感到十分庆幸。还好王爷找她们的事情不难办,否则的话,她们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人快步走出了王府,来到了大街上。因为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所以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但是那些小摊小贩却还在忙碌着,嘈杂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宋时妤和夏香沿着街道走着,寻找着那家新开的糕点铺子。不一会儿,她们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顺着香气找去,果然看到了一家装修雅致的糕点铺子。
铺子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上面写着“香满园”三个大字。铺子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显得十分热闹。
宋时妤和夏香相视一眼,心中都感到十分惊喜。没想到这家糕点铺子竟然这么受欢迎,看来王爷的消息果然没错。
两人快步走进了铺子,只见铺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糕点,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而那些食客们则围坐在桌子旁,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食,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宋时妤和夏香走到柜台前,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们要买些糕点带回去。”
掌柜的一听,连忙笑眯眯地问道:“两位姑娘想买些什么糕点呢?我们这里的糕点种类繁多,口味各异,保证让你们满意。”
宋时妤想了想,说道:“听说你们这里的鸭血粉丝汤十分美味,我们想尝尝看。另外,再给我们打包一些其他的糕点,我们要带回去给王爷尝尝。”
掌柜的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哎呀,两位姑娘真是有口福啊!我们的鸭血粉丝汤可是招牌菜,每天都能卖出好几百碗呢!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们准备。”
说着,掌柜的就转身去忙了。不一会儿,他就端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鸭血粉丝汤,还打包了好几种糕点,递给了宋时妤和夏香。
“两位姑娘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啊!”掌柜的笑眯眯地说道。
宋时妤和夏香接过糕点和鸭血粉丝汤,向掌柜的道了谢,便离开了铺子。她们沿着街道走着,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鸭血粉丝汤,一边欣赏着街上的景色。
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灯笼都亮了起来,映照得整条街道都显得温馨而浪漫。而那些行人们则匆匆地走着,似乎都在赶着回家。
宋时妤和夏香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她们站在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心中都感到十分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就已经天黑了。”夏香感叹道。
宋时妤点了点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不过,今天的事情还算顺利,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王爷等急了。”
说着,两人就快步走过了十字路口,继续向王府走去。不一会儿,她们就回到了王府,将糕点和鸭血粉丝汤交给了淮南王。
淮南王接过糕点和鸭血粉丝汤,尝了一口,顿时赞不绝口:“嗯,果然美味!你们办得不错,本王很满意。”
宋时妤和夏香听了,心中都感到十分高兴。她们相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一天,对于宋时妤和夏香来说,是充实而忙碌的一天。她们不仅完成了王爷的吩咐,还为自己的小店找到了一个新的商机。而这一切,都让她们感到十分满足和幸福。
怎能说是雁过拔毛呢?宋时妤的声音轻柔细腻,如同春日里微风吹过柳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冬日里的寒冰,让人的心也随之变得柔软。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却又不失柔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却又对一切都抱有宽容与理解。
陈白一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显得格外慈祥。他拍了拍身旁的木桌,发出“砰砰”的声响,似乎是在为宋时妤的话喝彩。
“还有一件事我没说呢。”宋时妤见陈白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心情舒畅,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她轻轻地捋了捋耳边的发丝,那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她的性格一般温婉而又不失坚韧,“这种羽绒的东西,我估摸着古代就有了,一直在民间流传,所以并不是我首创的。虽然积攒起来不容易,普及程度也不如棉花,但它的保暖性可是比棉花强多了。”说到这里,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望向远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记得小时候,祖母曾给我做过一件羽绒服,那时候条件艰苦,但穿上那件衣服,整个冬天都不觉得冷。”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过去的怀念,但很快又转回了现实,“陈叔,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太天真了。羽绒这么难收集,物以稀为贵,普通老百姓恐怕买不起。市场上似乎也没什么销路。不过我想,如果卖给军队,怎么样呢?”
陈白听了宋时妤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仿佛在衡量这个提议的可行性。他心里暗自佩服宋时妤的胆识和眼光,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和远见。
“军队?”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在咀嚼其中的含义,“我听说北疆的驻军生活特别艰苦,那里天寒地冻,常年冰封,穿上暖和的衣服自然是最好的。而且羽绒轻盈,同样的厚度下,比棉花轻多了,不会给士兵增加负担……我想,如果在北疆行军,或者遇到敌人时,士兵们身穿轻便的羽绒衣,杀敌冲锋岂不是更容易?”
宋时妤见陈白微微点头,心中一阵窃喜,急忙补充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陈叔,如果可行的话,请不要提我的名字。我只想默默地为这个国家做一点贡献,不想因此事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这么做,是想报答陈白的恩情。她深知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孤独与无助,是陈白给了她一个温暖的避风港。但她又不想因此事给自己带来麻烦,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享受悠闲富足的生活。
陈白看着宋时妤羞涩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目光温和地说:“你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不过小时妤,这件事陈叔要谢谢你。以后不用再为我这样费心了。”他轻轻地摸了摸宋时妤的头,又摸了摸旁边夏香的头,和蔼地说,“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养活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在淮南王爷身边,我的地位也很稳固。你们都还是孩子,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就好。”
宋时妤眼眶微红,连忙点头。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说,陈白也会善待她。她心里既感动又欢喜,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头流淌。
“去吧。这件事我会试试看的。你们不用担心。”陈白带着几分轻松的语气说,然后让宋时妤和呆立在一旁的夏香去他妻子那里聊天。他自己则思索了一会儿,对宋时妤提出的鸭绒鹅绒处理方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将她写的方法揣进怀里,打算中秋过后试试看。他想,既然宋时妤给他指了条路,他怎能辜负这番好意呢?
宋时妤见他如此,也放下心来。她和夏香在陈白家门前聊起了天,阳光洒在她们身上,给这个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温馨。
“你大姐今天不知道会不会回来。”陈白的妻子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宋时妤家雅致的宅邸,笑着说。她穿着一件素雅的衣裳,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端庄大方,“前天派去你家的仆人已经回来了。你送给庄子的东西,也由他们带去了。你性子温和,真是太好了。”
她喜欢宋时妤的温婉,听着夏香和宋时妤谈论邻里的事情,点头赞同道:“有礼貌是好事。不然,如果邻居傲慢无礼,岂不是要惹麻烦?”
“碧柳姐今天回来吃饭吗?”宋时妤笑着问道,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花朵,明媚而又不失温婉。
“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中秋快到了,时间紧迫。你陈平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人影都没见一个。”陈白的妻子显然不知道陈平月饼的事情,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整天见不到人影。”
宋时妤也装作不知道,关切地问:“那天我们走后,他一直没回来吗?大姐夫没事吧?”她提到王秀才吃辣过度的事情,陈白的妻子笑着说:“难为你这么细心,还惦记着姐夫。我隔天去看过他,没什么大碍,就是上火了,所以我送了些蜜柚给他,应该已经好多了。”
宋时妤保持着微笑,她的笑容仿佛能感染周围的人,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夏香深吸了一口气,学着宋时妤的样子,露出了八颗牙齿的笑容,虽然有些刻意,但也算得上是甜美可人。
“都给他们送去吗?”她问的是关于送给王家亲戚的礼物。
“他们家是小户人家,不像我们在淮南王府,随时都能看到稀罕的东西。”陈白的妻子见夏香没有生气,心里一喜,赶紧对二女儿说,“你姐夫家虽然读书,但日子也并非十分富裕,哪像你们两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读书是长久之事,需要多吃些新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