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喘不过气,小脸都憋红了,陆司宴才善心大发地放过她。
许流苏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陆司宴,你再这样就真的是狗!
陆司宴摁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喘着气,然后紧盯着她,忽然汪了一声。
??!!许流苏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他、他刚才是不是学狗叫了!
她没听错对吧!
你……她莫名的地窘迫了起来,说你是狗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啊!
许流苏,为你当狗又有什么不可以?
对上他认真深邃的目光,许流苏的心猛地一跳,突然有些底气不足了,有本事,你再叫几声!
汪。
……
汪汪。
……
汪汪汪。
陆司宴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为了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这样放低身段姿态,在她面前学狗叫,连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见她整个人像是被打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陆司宴勾起嘴角,要不要继续?
许流苏生怕他真一直汪下去,连忙说,够……够了!
高兴了么?
许流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现在,该轮到你让我高兴了。
许流苏,?!
下一秒,灼|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她的后脑勺仍旧被他的大手摁着,她无从躲避,只能迎合。
外面的保镖早就退到一边,并且在这之前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许流苏觉得快要招架不住,他凶狠得像要把她吞下去。她想推他,却被他扼住了手腕。
陆司宴的眸子此时已经被满满的欲念浸染,声音暗哑,乖,再一会儿。
……还没等她说什么,唇就再次被堵住。
辗转厮磨间,她的心跳得飞快,心底某个空空的角落,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不知道是不是缺痒的原因,她的脑子渐渐不能思考,甚至无意识般地被他引导着,有些沉沦在了其中……
陆司宴察觉到她不再抗拒,心念一动,开始得寸进尺。
一个热烈的法式长吻后,许流苏小脸染上了两抹浅浅的红晕,茶褐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迷蒙茫然,呼吸急促,像是被欺负了。
该死,这女人知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诱人?
让他恨不得就在这里狠狠地欺负她。
陆司宴目光灼灼,强压下心底的邪念。他知道,要是自己真那么做,她肯定会恨不得弄死他。
没关系,他乐意在她身上花时间,等她重新接受他,甚至爱上他。
但他没忘记正事,问她,想到没有?
想到一个人,不过……不确定。许流苏一边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唇一边说着。
可恶,她的唇火辣辣的。下次说什么也不准狗男人靠近自己了!
这次的事,她还真不确定是意外还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变态男二干的,陆司宴又去调查他,被他注意到的话,那自己和陆司宴岂不是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