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大大方方地跟陆司宴对视着,然后提步走过去,在离他还有一米多的地方停下,对着他举了举杯,陆先生,我敬你一杯。
看着她客套的样子,陆司宴有些不满地皱眉,你一向都这样敬酒?
离他这么远,他想抱她都不行。又是一天都没见到她,他想她想得心脏都在发紧,以至于知道她在这儿,立即就过来了。他希望她主动投怀送抱,可惜,这女人并不解风情。
许流苏挑眉,对呀,不然呢?陆先生,我是敬酒,不是陪酒。
陆司宴勾起嘴角,陪酒?好主意。
……许流苏噎了噎,故意跟他犟,陆先生,我刚才说了,不陪酒。
没关系,我陪。陆司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随即又补充了句,只陪你一个。还有,如果是你的话,别说陪酒了,陪睡都行。
咳!夏译忍不住轻咳了声,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你们随意,我不打扰了。
他很是识趣地开溜,临走前还对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愣着干嘛,赶紧让地儿啊,没点眼力见!
这下其他几个人哪里坐得住,也赶紧跟着起身,一个个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偌大的包厢,就只剩下陆司宴和许流苏两个人。
陆司宴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像是迫不及待般地起身,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在她香软的脖颈间,贪恋地呼吸她的气息,怎么办?现在别说一天,一分钟见不到你,就受不了。
背靠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的体温,许流苏的心漏跳一拍。脖子被他温热的气息蹭的痒痒的,可她并不是很想推开他。
她任由他抱着,极力按捺着心底涌现出来的异样情绪,哼了声说:可能是最近太闲了?
陆司宴吻了下她颈间白皙娇|嫩的肌肤,而后从她颈窝里抬头,怨念地看着她,你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那你找解风情的女人去。
许流苏说着就要挣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不去,只要你。
此时的陆司宴,说他像是一只黏人的大狗也不为过。许流苏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看见他身后使劲摇着的尾巴,就差没汪汪叫几声了。
她感慨了句,陆先生,你现在这样,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感想,一定会颠覆他们认知。
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在乎你的。
他现在说起甜言蜜语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许流苏翻了个白眼,用手肘轻轻顶了下他的胳膊,行了,你见到我了,我也向你敬酒了,是不是该放我回去了?要不然别人会乱想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传呢。而且万一他们发现夏译和你那几个生意伙伴都不在这个包厢里了,就只有我跟你,那更加说不清楚了。
陆司宴漫不经心道:说不清楚,那就直接公布。
他恨不得现在就昭告天下,许流苏是他的,谁也不想打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