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我想要…
此刻,与迪尔姆德再度重逢的亚瑟王也略微摆脱了之前因为圣杯而产生的阴霾。
同时,因两人再度相逢,而产生的绝佳对决,誓约再度生效。
星之王冠缓缓出现在亚瑟王的头顶,成为王的鲜花之路也在她的脚下铺垫出来,而迪尔姆德的双剑也从虚空之中浮现出来,被其握在手中。
挥舞着这熟悉的两把剑,迪尔姆德微笑着说道:
“这两把剑,名为愤怒的波涛与激情的细波,红色的长剑可以免疫物理防御,无论是什么样的铠甲,在这把剑的面前都视若无物,黄色的短剑不论被击中哪里,都相当于击中了要害,要小心哦,骑士王!”
如此公正的解说自己的宝具功能,一方面是因为遇上了骑士王这种对手,值得他恪守骑士之间的礼仪。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许下的誓约,如果不公正的解读自己的优势,必然会遭受诅咒。
亚瑟王点了点头,同样说道:
“我头上的是星之王冠,乃是我身为王的证明。”
“其次…”
亚瑟王吹了声口哨,在天边,一只身穿着银色铠甲的白马仿佛踏过了溪水,从天际来到了她的身边。
“由于Lancer你的缘故,我的爱马东·斯塔利恩,也暂时获得了降世。”
……
不同于这边从者们的彬彬有礼,恪守到古板的对决,在另一边,两人的御主,正使用着各种阴谋手段,激烈的对决着。
与原著并没有多大的差距,肯尼斯虽然多带了一些魔术礼装,但那种魔术师的思维观念转变不过来的他,终究会被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阴谋暗算。
肯尼斯最引以为傲的月灵髓液虽然仅以那高机动性就可以称得上为万能兵器,但终究只是自动机械。
在最先的交锋后,摸清了那个机器运作规律的卫宫切嗣,先是不断的用威力不同的枪械试探着那东西在常态情况下的防护极限。
接着用大威力的子弹成功击破了防御,击伤了肯尼斯,并且激怒到了他。
让擅长对付灵体的言峰绮礼前去消灭肯尼斯在暴怒下召唤出的众多‘灵’后。
卫宫切嗣再一次使用同样的方法,先用威力较小的冲锋枪子弹让月灵髓液的防御自动调整至较小的状态后,接着用竞争者手枪将那枚威力巨大的子弹发射了出去。
肯尼斯则在这种紧要时刻调用了全身的魔术回路,将全部的魔力用于加强月灵髓液的液压防护。
但卫宫切嗣这一次发射出的是起源弹,被起源弹击中,肯尼斯全身的魔术回路瞬间尽数崩坏。
在关键时刻,还是Lancer感觉到了不对劲,与亚瑟王商量后,承受着誓约的诅咒反馈,迅速折返回来支援,击退了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保下了肯尼斯的性命。
……
在一栋幽暗的古堡中,一个中老年男人正与一名年纪尚小的少女举办着婚约。
“爱林的英雄,费奥娜骑士团团长芬恩·麦克库尔与我女儿格萝妮娅的婚约已成,可喜可贺。大家今晚隆重的庆祝吧!”
王座的旁边,格萝妮娅的父亲高举着酒杯,念诵着贺词,下方,费奥娜骑士团的骑士们都尽情的饮起了酒,欢歌艳舞的开启了宴会。
而作为这场婚礼的主人公,格萝妮娅却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
“眼睛下有泪痣,令人深刻的那名男性叫什么?”
格萝妮娅悄悄问着身旁的侍女。
“费欧娜骑士团的成员,迪尔姆德·奥迪那。”
侍女轻声回应着。
接着,画面迅速飞转。
由于誓约,迪尔姆德无法拒绝身份比他高的女性的要求,在格萝妮娅的请求下,迪尔姆德带着她开始了十几年的逃亡生活。
画面的最后,迪尔姆德躺在血泊之中,他的身侧则传来了骑士团团长芬恩的声音:
“你以为我已经忘记格萝妮娅之仇了吗?”
画面在此破碎,肯尼斯突然从床上惊醒了过来。
“是梦?”
“我刚刚看到的…是迪尔姆德的传说?这是从者的记忆吗?”
看着周围陌生的水泥天花板,肯尼斯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半天也没有成功。
“这里是?”
“你醒了啊!”
门外,索拉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肯尼斯艰难的抬起了头,但只看到他的身上绑满着的束缚带。
“这究竟是…”
“我为何会在这里?”
“你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索拉摆着毛巾,将其拧干,走到了肯尼斯的身边。
“当时…那个教会的人抵挡住了我的灵,那个用枪的家伙对我开了一枪…我明明用月灵髓液挡住了子弹,我的身体怎么了?”
索拉擦拭着肯尼斯的手,目光却紧紧的盯在了他手背的令咒上。
“全身的魔术回路都有短路的痕迹,你没当场死亡真是个奇迹呢,总之我只来得及对内脏进行重生,你的魔术回路彻底毁了!”
肯尼斯紧咬着牙关,目光呆滞,泪水从其眼角流下,对于一名魔术天才来说,再也不能使用魔术,毫无疑问是最大的耻辱。
“我…我…”
“不要哭,肯尼斯。”
索拉一反常态的温柔。
“现在放弃还太早,我们还没有输,既然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那么也完全有可能使你的身体痊愈,不是吗?只要赢就行了!”
此刻索拉终于图穷见匕。
“只要赢得战争获得圣杯,一切都可以复原,所以,肯尼斯,把这令咒给我,我会成为御主,继承Lancer。”
“不…不行…”
肯尼斯看着索拉与梦中格萝妮娅那相似的眉眼,充满了担忧。
“你信不过我吗?信不过即将要嫁到阿其波卢德家的我吗”
索拉的语气转为了幽怨,他们俩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虽然肯尼斯对她很好,但她就是喜欢不来他。
“不…但是…”
肯尼斯还没有察觉索拉的这种转变。
“索拉,你认为Lancer他会向你宣示效忠吗?”
肯尼斯根本信不过迪尔姆德,也不相信自己这个天赋并不算优秀的未婚妻可以控制的了Lancer,但索拉却彻底误解了他的意思。
“应该会的吧,毕竟他也是回应了圣杯召唤的英灵,和我们一样恳求着圣杯,即使御主换人,他也应该会为了目的而接受的。”
肯尼斯与索拉两个人,一个是迪尔姆德的御主,一个爱恋着迪尔姆德,但两人对他的了解,却都没有亚瑟王来的深。
“索拉,Lancer才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问他有什么愿望时,他是这么回答的‘我并不追求圣杯’。不可能有从者不追求圣杯,他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只至此刻,肯尼斯都天真的认为索拉是为了他好,并十分大男子主义的,想要单方面的揽下一切责任。
“但无论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只要我还有令咒在,他就不得不服从我。”
“肯尼斯!”
索拉的语调已彻底转变,她没有耐心再哄骗眼前这个男人了。
“我不会…把令咒给你。”
“肯尼斯,看来你没搞懂呢。”
索拉失望地叹了口气。
“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赢得战争。”
索拉将双手轻轻地搭在了肯尼斯刻画着令咒的右手上,接着抓住他的小拇指,狠狠的朝后掰着。
“肯尼斯,凭我这种水平的灵媒治疗术,无法强行抽出根植于你手上的令咒,只有获得本人的同意,我才能得到Lancer,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不赞同的话,我就只能把这只右手砍下来了,你觉得…”
索拉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杆红色的枪影便映了她的眼帘,接着,风的呼啸声在她耳边响起,索拉就这样被抽到了墙壁上,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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