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我将剩余的食物交付给酒吧的刘,同时告诫他务必保证王子晴的饮食,绝不可让他挨饿,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追究他的责任。
回到住所,杨姐和徐菲琳已迫不及待,手持竹筒和布片,催促我一同前往。
这简直是存心让人难堪,独自一人洗澡尚能应对,徐菲琳的加入无疑是要我命啊。
这次我带上了火把,以防那些突如其来的野兽,唯有火把能起到威慑作用。
然而,这次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
这片区域已被破坏得连动物都不敢靠近了。
频繁的人类活动,大量猎杀动物,使得这里弥漫着人类的威胁气息,那些生物不论昼夜都避而远之,想必另寻他处饮水,此地已被人类独占。
林间静谧无声,只有虫鸣轻响,空气中弥漫着草籽的淡香,还有溪水中水草的腥气。
快到一旁待着。徐菲琳将我推向一旁,我要换衣服,不许偷看。
我不禁感到一丝尴尬,问她:呃,你穿内衣的样子我没看过吗?你洗你的就是了。
不行,我不穿内衣洗,洗不干净。徐菲琳嘟着嘴撒娇,这反而使我更不想离开了。
全脱啊?我瞪大了眼睛。
你看吧,又露出那副色迷迷的样子,杨姐,你看他!
哎呀,洗澡而已,这么麻烦,你真觉得我碍事,那我走,再见。我挥手欲走,徐菲琳连忙拉住我的手臂摇晃起来:别走别走,让你看就让你看嘛。
啊?
啊什么啊,臭蚊子。徐菲琳瞥了一眼杨姐,只见她微笑着等待,这次她不再害怕,乐意看我和徐菲琳拌嘴,反正时间充裕。
难得这次徐菲琳如此顺从我。
徐菲琳牵着我的手,羞涩地低声说:臭蚊子,你先把火把熄了再看,好不好。
那样看不清楚,算了,我还是离开吧,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还惹人生厌。我转身欲走。
臭蚊子,你太过分了,我恨你。
恨就恨吧,反正今天老子要看,你说让不让,不让我就立刻走人,你自己在这里光溜溜喂蛇去。
你才喂蛇呢,把你这个无赖整个吞下去。
那就不用担心了,再见。我假装要走,徐菲琳用力踩我的脚,以示不满:给你看就给你看,但你得离远点看。
可以点火把吗?我坏笑着问。
好吧好吧,点就点,谁怕你看啊,反正你看也没用,你又不行。徐菲琳将我推到一旁:去,到那边看,臭无赖。
哼。
我猛然晃动着手中的火把,火焰摇曳,直到第三次才彻底熄灭。
为何熄灭火把,不继续照明了?
少啰嗦,你当我稀罕盯着你看呢。你身上毫无看点,看着只让人眼睛刺痛。
你!你...你乱讲,杨姐,她知道我很有魅力的,对吧,杨姐?
哎呀,青春真是美好啊。杨姐轻柔地叹了口气,在黑暗中缓缓卸下裙摆,灰暗的轮廓仿佛散发着微光,小腿轻盈地挑逗着夜色。
你这只臭虫,就知道你有色心没胆量,呵呵,我就爱看你欲拒还迎的窘迫样子,急死你才好呢。徐菲琳得意地嘲笑着我,说真的,这婆娘还挺了解我。
我握着手电筒,缓缓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既不太远也不太近,只听见徐菲琳沉默片刻,低语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狡黠的笑声,谈论着什么又大又滑,两道影子时常交织,想必是在互相搓揉,当然,徐菲琳也趁机捉弄我一番。
大约过了十分钟,林间开始起风,预示着天气即将转变。透过树缝仰望天空,星星消失,一片灰蒙,我看向杨姐和她,原本清晰的影子此刻也变得模糊。难怪今晚如此平静,原来是要下雨了,照这样下去,恐怕会是一场倾盆大雨。
这么多天以来,终于盼来了雨,我聆听着泉水的声音和她们愉快的笑声,不禁为王子晴的安全担忧。她被束缚在沙滩上,如果今夜真的下雨,她该如何应对?
该死,如果酒保刘睡得太沉,子晴岂不是要淋一整晚的雨?我边思索边拍打身上的灰尘。徐菲琳的笑声时不时传入耳中,我偶尔瞥一眼,但心中始终牵挂着王子晴。
又过了一阵,她们终于洗完了澡。
我的衣服呢?徐菲琳在黑暗中摸索,完全忘记了自己把衣服放在何处。
臭虫,快来帮我一下,打开手电,找找我的衣服。找不到衣服,徐菲琳只好求助于我,我答应一声,慢慢走向她。
杨姐和徐菲琳躲进灌木丛后,防止手电筒的光线暴露她们,让我看到不宜的画面。
在这儿。我找到了她的衣物,那条裙子和贴身的小衣,看到这些,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是我用来替换的裙子吗?徐菲琳询问。
不是。我摇头,手里紧握着那些物品,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啊,不许碰,快放下。徐菲琳见我触碰她的内衣,羞涩之下迅速冲出,一道洁白的身影在灯光边缘一闪而过,迅速夺回了衣物,动作之快令人惊叹。
抢回衣服后,她还挑衅地笑道:你什么都没看见吧。
看不见吗?我嗤笑,的确看不见,但这不妨碍我逗弄她一番。
怎能瞒得过张某的眼睛,呵呵,确有货色,是个C,还挺有弹性呢。
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你压根儿没瞧见,我可是D哎!徐菲琳在灌木后放声大笑,这时,杨姐也掩嘴轻笑起来。
徐菲琳过了半天才意识到,她竟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尺码,这个傻丫头,呵呵!
呀!臭小子,你真坏!我要抓破你的皮。
你要是敢碰我,我立刻开灯照你,看是你快还是老子的手电筒快。我一面恐吓她,一面找出她的裙子丢给她。
穿戴整齐后,我们启程返回。然而没多久,气温骤降,细雨从枝叶间洒落,敲击着叶面,偶尔滑过我的额头。
果真下雨了,我必须去查看王子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