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龙裔点了点头，正色道。
“所以我们该怎么办呢？”
艾伦疑惑，又饱含期待的问道。
刚刚龙裔露这一手，可真给艾伦震撼到了。
满天星斗，化为无穷世界，无穷时间。
时间被一秒秒拆分成空间的这一幕，
正常的巫师能做到吗？恐怕只有神明才能做到了吧！
————
斯内普也点点头，也带着一丝期待的看向了龙裔。
————
“是啊。”
龙裔也神秘兮兮的把脑袋凑了过来。
艾伦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滞——妈的，这具身体才十一岁啊！
龙裔好像要说一个惊天大秘密。
不过，一看她的神态，斯内普就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我不告诉你们的原因。”
——
说完，龙裔往后一靠，而艾伦则身形一滞。
“靠。被耍了。”
艾伦一拍大腿，笑了。
不过龙裔的脸上却还是那样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
艾伦心里不由得心生一种冲动，要是能够让她的表情变化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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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因为我不属于纯粹的人类。”
“所以我的知识和认知不会第一时间被莫拉探测到。”
“正因此，我才不会按我的计划告诉你们。”
“但是，我一个人又搞不定这些事情。”
“所以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
这时，龙裔停了下来。
她需要再次确认，这两个人的明确态度。
她做事不喜欢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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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点了点头。
艾伦就更没什么犹豫的空间，只能点头了。
如果没有龙裔之前的“龙皮术”，
在马卡洛夫以命换命的“暴风雪”+“歌唱动荡的青春”连招之下。
恐怕艾伦和斯内普在马卡洛夫动真格的开头，就几乎必死无疑。
我们不能忘记，此次出发前往过去的目的，是在“迪奥·布兰度”成神之前干掉他。
而为了辅助迪奥成功，如果说苏联能够触动“马卡洛夫”这个级别的特工，
那么未必不会派出其它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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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就算阻止了马卡洛夫，一旦碰到更强，或者差不多强大的强者。
没有“龙裔”这位顶级战力的辅助，恐怕此行必败无疑。
这只是最轻微的原因。
————
更重要的原因在于：
是龙裔将他们送到了过去，如果龙裔不将他们送回1991年时间线。
两个斯内普，两个艾伦，说不定会出现极大的问题！
比如说，我们反复强调过的——极大混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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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龙裔不会坐以待毙。
就算艾伦不同意——难道龙裔就会真的把他送走？
看着龙裔认真的表情（其实还是死鱼脸）
艾伦完全不信她真的会放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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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艾伦表面上有选择，但是其实，除了举手之外，
其他的路都是死路。
选择的权力，不是一种修辞；
选择的权力，也不是一种恩赐；
选择的权力，更不是一种形式。
这些都不是“选择的权力”。
在生活中，我们称之为“玻璃门选择”。
看似你有选择的权力，其实真的选择“错误”的选项的时候。
那扇无形的“玻璃门”才会将你锤的头破血流。
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头破血流——同样不是修辞。
在这个维度上，
“选择的权力”，也应该包括真正意义上的“说不的权力”，“选择另一个选项的权力”。
正因此，当有的文案把“选择的权力”多义混淆的时候——一种简单的文字游戏。
才会激起很多人的愤怒。比如说作者，一年过去了，还念念不忘呢！
这就好像，在“Yes， Minister”圣诞特辑的时候，EEC玩的文字游戏一样。
将“不列颠香肠”，改名为“乳化高脂杂碎筒”一样。
接触过的人都能够听出来的。
（注释：emulsified high fat offal tube）
（offal：动物内脏，笔者认为，这里用了谐音awful）
（fat :笔者认为这种说法很不礼貌——不过高脂肪的意思倒是表达的挺明确）
（如果把这串英文直接拿去百度翻译有惊喜哦！和作者的翻译不太一样，老八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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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艾伦和斯内普的回应，龙裔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对抗‘莫拉’这样什么都知道的家伙，”
“藏着掖着是没有用的。”
“因此，我们必须和他打明牌。”
“如果他没有本体亲临的话，压力不会很大。”
“也因此，我一会儿会直接给你们传递信息。”
————
“一会儿，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两个就做什么。”
“可能会很可怕，但是不要怕。”
“有我都瓦克因在此，你们想死都难！”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笑着活下去。”
龙裔做着“战前动员”。
她的话虽然非常“正能量”——但是搭配她的死鱼脸却毫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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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讲了几句“正能量”，龙裔就准备离开这片“时空间断流”地带了。
艾伦这会儿才想起来，龙裔说了半天，顾左右而言他。
她却并没有将“时空间乱流”的具体性质说出来！
艾伦转了转眼珠。
如果不是龙裔语言表达能力太弱，就只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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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与空间，
是人类最难以直接感知的两个属性。
尤其是时间。
很多人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并没有怎么运动，但是身处的空间却在高速变化这个事实，
也因此，他们会“晕车”，“晕船”，“晕飞机”
比如说艾伦。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
“时间”这个属性，在高速移动的时候，人类的身体也会有一种极度奇特的感觉！
艾伦甚至都不知道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是不是前庭器和半规管在作用。
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晕时间”的感觉！
这一次的感觉尤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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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急！
现在完全没有时间让艾伦找个地方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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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龙裔眉头轻蹙，现在的时间可不宽裕。
在“时空间断流”内，艾伦可以一直呕吐，但是已经离开了！
现在，每一秒都在计划之内！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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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
只有艾伦自己知道，现在的情况多么危险。
他又是多么难受！
不过，没办法，艾伦不会摇尾乞怜，不会表演自己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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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最珍视的父亲，让他远离魔法界，
他都试图通过努力去说服他！
家里那一年的艰苦训练，却让艾伦掌握了一种能力！
艾伦一口，就把自己的呕吐物咽了回去！
连蛆都能吃，小小的呕吐物算什么？！
其实，艾伦是可以做到表面上“不晕时间”的，只不过他没有动机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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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撇了撇嘴，擦了擦嘴，手背黄黄的。
“毕竟，这东西没有正常人想吃。”
艾伦在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