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除了她没别人

男人抬起手臂时隆起的肌肉,完美的下颌骨和性感的锁骨以及那双深不见底像是藏匿星辰大海的黑眸。

每一处让人瞧着都觉得惊心动魄,甚至觉得面前的男人即便坐在床边也仍是行走的男性荷尔蒙。

苏莺舔了舔唇瓣,只觉腰更酸软几分。

她的头埋在他胸口,声音软叽叽的,抓着男人空闲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处:“阿煜哥哥我腰好酸啊,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男人手中触及的肌肤像是剥壳的鸡蛋般嫩滑,一不小心使力都会留下指印甚至捏碎那般。

他忆起不久前握住她腰肢时在上留下的青紫指印,眸中危险的神色更深几分,手上力道逐渐加重,苏莺委屈的在他怀中直哼哼,直到她再也不抬头了,就躲在她怀里身体还在颤抖似的。

薄煜眸光微闪,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却见她一张小脸皱到一起,眼睛红彤彤的满是泪意,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不敢吱声似的。

被他这么一捏下巴,那眼睛里蓄满的一泡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就跟数着秒似的,就等这一遭哭出来了。

薄煜烦躁的掐灭香烟,抹去她哭出的眼泪:“哭什么。”

“你欺负人……”她嗓子有点哑,现在这么绵软软的开口控诉,倒真像他成了罪人。

“我都已经任你予取予求随你折腾了,可你怎么还不理人冲我发脾气……我都这么乖了。”她说着哽咽了下,那双通红的眼睛就瞅着他,像是要把他瞅到内疚。

别看她都哭出来了,但是男人就是知道她多半是演出来的。

男人都觉的好笑。

你哪儿乖了,出了家门就没停下开撕的手和嘴,这会儿跟容浔那么多照片都被爆出来了你还乖?

男人面色阴沉,却见她又哽咽着控诉:“你是不是嫌我不好玩有了别的女人!就像那个陆南溪!”

这话说的简直无理取闹无事生非!

薄煜深吸一口气,“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肯定就是觉得我不好玩不能陪你尽兴外面有了别的小妖精才这么对我的。”苏莺张口就是哭唧唧的胡说八道。

薄煜忍无可忍大手捏住苏莺胡乱叭叭坏他形象的脸,小嘴都被他这么一弄成了小鸡嘴,都这样了还不消停势要作妖的折腾。

她被捏着脸说出的话口齿不清的还继续控诉呢。

薄煜盯着她,许久不言语,倒也不放开自己的手,苏莺眨眨眼也不叭叭了。

薄煜松开她,手移到她酸软的后腰轻抚揉捏着道:“没有别人。”

苏莺搓着自己的脸张口就问:“那我好玩吗。”

薄煜没控制住手上力道,苏莺又软叽叽的歪在他怀里哼唧,真要是只狐狸崽子,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她扯着男人的衣袖,“我好玩吗好玩吗,我觉得我天下第一好玩。”

将她颊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薄煜声音压得更低在她耳边低语。

她是真的漂亮,耳蜗都是圆润白皙,他咬着她的耳垂,“你最好玩,还要继续玩吗。”

苏莺耳廓发烫,身体没来由一抖,

不是吧,她就是作妖演戏分散一下男人的注意力,没想到却是作了个大的。

在床上翻来滚去,真作为一只猫就要被挼秃了瘫在床上哼哼的苏莺决定以后换一种绿茶作战方式!

苏莺奄奄一息觉得自己已经重伤不能动甚至要肾虚了。

她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眼睛。

薄煜担心她着凉给她盖上杯子,她早就被折腾的浑身是汗哪哪儿都热胡乱踢蹬身上的被子,这一动就觉得双腿酸疼的厉害,她憋屈的伸手把被子丢到地上这才满意了。

炸毛了的小狐狸就是要龇牙跟饲主对着干,毕竟饲主已经吃饱靥足只觉得绿茶狐狸这样可爱,跟作是一点不沾边。

床褥是纯黑的六件套,被房间内的灯光照在上面那黑色只会更显高级。

苏莺很白,是那种带着点奶白的冷白皮,被微弱的阳光打在身上映衬着床褥的黑色,像是一托莹莹白玉置在寒石之上令人震撼惊叹。

而她身上斑驳痕迹难掩暧昧,薄煜手覆在她后腰处细细抚摸,瞳眸却是隐含危险深不见底,像是猛兽注视着独属于自己领地的猎物。

男人的手逐渐移到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眼底多出几分异色,他似是觉得惊奇有趣,往下摁了摁。

小狐狸彻底恼羞成怒了的转过身面对男人,他摁住苏莺的手腕哑声开口:“你的腰的确很细,跟你一起我都担心一用力你的腰都要断掉。”

苏莺哼了一声,伸手去够地上的薄被,却被男人握住细嫩的脚踝低头打量她的脚。

苏莺五只圆润可爱的脚趾缩了缩,男人手上使了力将人拉拽过来,苏莺“唔”了一声也不反抗,却是把薄被拿上来,趁着男人把她圈到怀中前一股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黑色的蚕蛹,只留头在外,甚至眉毛都上挑带几分小得意。

她的脸还是绯红的,眼尾的泪意还未消去,看上去可怜中夹杂着得意和骄傲,倒真像是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他心道如果苏莺真的是狐狸,大概是一只最漂亮的九尾白狐了。

“我都让你这样那样了,你还没跟我讲为什么生气。”苏莺裹紧了被子防止某人再禽兽。

男人眸光闪了闪,唇角那不易察觉的笑意引了去,情绪起伏不定冷漠开口:“容浔。”

苏莺还是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因为容浔被欺负成这样。

想起男人之前看过手机,她只思索了片刻就翻开自己的手机查了下,然后看到自己跟容浔一起的图片,整个人都无语了。

不是?

薄煜你这就有点过于离谱了吧!

容浔是她弟弟啊!

她跟他弟弟是又哪里惹到他了!

“我跟容浔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苏莺惊讶之余又觉得无语,凭什么因为弟弟被薄煜欺负个透?

这一次再度明白男人那极强的几乎是病态的占有欲。

薄煜眸光幽暗,他并不觉得容浔简单,且容浔看苏莺的眼神,绝对不是弟弟看姐姐的眼神,而是一个带有侵略性男性看女性的眼神。

他是苏莺的弟弟,但他同时也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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