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更好的方式解决

自她为中心,一股山崩地裂的法力波动,及惊世骇俗的威压扑面而来,令他们开始心神不定,清河长老定力之强,很快做出了决断。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可以以更好的方式解决。”

进入他人地盘就该想到这一点,想要反客为主,那是建立在实力准备至上,否则开启大阵将他们包了饺子,然后煮熟再一口吃掉。

在她的身上所放出的威势,是远远凌驾于他们之上,加上地上大阵的运转,一行调察小组难以言喻的抵抗,连连败退。

在道盟身份地位再高有如何,在一些人的眼中,你们就是杂碎。

果然,天骄都不是好对付,不然就不会被称之为天骄了。

这一幕一出,难道还能用武力来解决不成?

笑话,差距就摆在那里了,更别说旁边还站着一位来自青山剑派的天骄,另一位玄门弟子还不知,想必实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阳明长老像在以前都是以剽悍、果断的作风着称,都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任务。哪像今天吃瘪存在,最后还受人威胁。

或许真打起来,还有那么几成胜算,他们的人数在于多,手中有着精炼的法宝武器,境界独有的神通,来一点点压制对方,挽回局面。但是也只是仅有可能而已,更何况天知道对方还有多少底牌,看来她们真的是那种不同那些几流门派全然不可同言。

对于眼前这个女修,光是看记录是看不出真实,如今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就差下一步的亲身再次证实了。

就看他们会怎么做。

片刻后,阳明长老收敛元神,压制了自己当前境界的震动。

依旧咬牙切齿着:“你们,你们这是……”

徐墨则悠然道:“这是什么,还是那句话,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几名调查小组成员按捺不住自己情绪,周身法力骤然爆发。

“住手!”一声喝来,直接将他们爆发的法力喝了回去,如同冰雪遇到了春日初来的暖风,被消融了开来。

出手的不是别人,还是那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清河长老。

清河长老再次出手制止了他们,不禁一寒,这相当于第二次警告。

传音继续:“你们想干什么?让你们动手了吗!”

他们只是成员,面对清河长老上层领导,他们不敢质疑,谁都不敢反驳,只得老老实实呆着。

清河长老比他们还要清楚,眼前的女修是不能的轻易与之为敌的,底牌已经翻了一张,再不留情面,一旦继续针锋相对,很难有回旋余地。可能今天她没有一起过来的话,这次的调察小组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届时,就不是打起来就这么简单了。

道盟加盟成员是有很多,但未加盟依旧有很多,战场上就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门派还未加盟,现在在战场上算是了,仙魔大战后可就不再算是。

也只是算是而已,玄门还未加盟道盟,难道还真的管得了他们?

看她们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气势都到达了巅峰,他们等人的气势又在哪里?

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和平解决为妙。

作为道盟管理人员这么多年,很少有门派让他们主动避让过了。

“和平解决?”徐墨轻轻一笑,“好啊,早这样不就好了,一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搞得我们家和风真的是魔修一样。”

看似这么说着,清河长老他们分明感知到,脚下的大阵还在运转着,只需一个念头大阵便会启动,同时认清对方的为人完全是一种不会轻易领情的行为,和道盟一贯作风很是一致。

清河长老道:“这件事情是我们莽撞了,既然如此,这次调察等到贵派天骄伤好后,我们在过来调察,询问如何?”

徐墨点点头,脸上堆满看不出真实的笑容:“这样再好不过,早知道这样,大家也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还险些差点打起来,我们可还没有做好和道盟,和玄炎殿两派之间的战斗准备。”

清河长老瞥了徐墨一眼,她如何听不出这一句话的深入浅出的一步示弱,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要再起战端吗?既然已经退了一步,索性再退又如何。就算能够逼得对方交出人来询问,若是问不出什么,要付处的代价不是那么简单能够处理得了。

哪怕你再霸权主义,人家可是师出有名,何况对方有青山剑派的天骄作为支持,天骄背后还有一位未婚妻天骄,要考虑到这些啊,出了什么问题,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他们这个位置也不用坐了。

清河长老歉意一笑:“我相信这件事情是不会的,今天打扰了,告辞。”

纵使阳明长老和一两名小组成员万分不情愿,也只能接受,反正人都在这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调察的时间也不差这一两天时间,两天过后再来,到时人同样有什么问题,很有可能说明这个教派有很大的问题。

调察小组正要准备离开,徐墨也放开了阵法让他们离开,一道极为虚弱无力的声音喊住了他们。

“等一下。”

阳明长老和清河长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脚步,眉头一皱。

只看到一位胖成球的胖子,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而轮椅上的人正是他们所要调察的人员。

肖和风,昨日对战玄炎殿天骄漆雕元的对战者,想不到他居然出来接受调查了。

陈子义也看不明白了,这么做的具体剧情是什么,这时想问也问不到啊。

他只看到徐墨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诡异狡黠的笑容,又瞬间不见。

徐墨深深叹了口气,叶璃也表现得些许难受,眼睛湿润,看上去就要落泪一般。

肖和风不时咳嗽咳出两声,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一幕给出他们很多答案,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的都在里面。

肖和风艰难从轮椅上站起,苗条固定好后轮椅后,连忙上前扶住他,他现在这副身体站都站不稳,没人扶着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要倒地。

“见过师父,见过师叔……咳咳……”

“见过……咳咳……两位长老……”

徐墨继续悲天悯人地抬头叹息:“你伤都没有好,怎么出来了?快坐下。”

肖和风这才在苗条的帮助下重新坐下:“多谢师父关心,这件事情还是说明白比较好。”

在他人眼中,徐墨是无法控制自己爱徒心切的情绪,对于爱徒的请求,最后只能同意:“好吧。”

“这两位的是道盟下来调查的阳明长老清河长老,昨日一战的过程中发什么了什么,和他们说一下吧。”

徐墨接着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两位长老还是先坐下吧,希望你们的问话不要太为难我的弟子。”

阳明长老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知道,想要在他们身上无论如何也讨好不了什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但还是要装装样子,走一下流程。

两名长老点了点头,回到座位上,虚空位上坐下,能不能虚空坐还是要看他们的本事的。

“肖天骄,请你将昨天交战的经过说一遍吧,每一个细节都要讲出来。”

肖和风咳了两声后,便将昨日一战的从头到尾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一些细节也详细的说了出来,挑不出一点毛病,也找不出一点嫌疑在他的身上,对手的死完全和他无关。

“我不知道,当时最后我们都使出了最后一记灵法,各自打到对方的身上,我们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躲闪不开,中了对方的灵法之后,都同样受到了重创,我只是还能够站着坚持一会而已,直到我的朋友们把我带下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接下对其他所有当时观战的弟子调查中,都得到了同样的答案,玄炎殿天骄漆雕元的死确实和肖和风无关,非要说有关也没什么好说的,擂台之上,本就是有伤亡的,这次比较严重,一晚过后一死一伤。

徐墨轻叹一声:“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了,两位长老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们玄门的叶璃同学和青山剑派的陈子义同学当时也是目睹了战况经过,可能有些更细微的细节他们还是知道的。”

自己人,自己说的话,说的都是一家之言,有其他门派的天骄在,而这位天骄他们认识,认识他作为这待天骄的首位,作为一个教派的代表,是不能说谎,包庇自己的朋友的。

所以,对于肖和风的话,不用他们两个多说,他们选择相信玄炎殿天骄漆雕元的死和他没有关系。

但该要的信息量还是得要,越是量多越是能够证明肖和风的清白,反而更能反过来指证是玄炎殿自己人不小心治死自己门派的天骄,跑过来碰瓷而已,某些手失误的人不希望把火烧在自己的身上,才这么做的。

叶璃说:“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阳明长老清河长老,玄炎殿天骄的死,和我玄门天骄毫无关系,玄炎殿未能救回自己的天骄,玄门表示深刻的哀悼。”

徐墨再次叹息一声:“嗯,他们的天骄羽化了,当我听到之后,心里也很难受。”

陈子义也点点头,道:“既然是玄炎殿提出来的,我更希望道盟能够查出真相,这次仙魔大战最后一战在即,得找出隐藏在战场上的魔修奸细。”

到头来也只能这样了,虽然阳明长老等人心有不甘,但他们还能说什么?除非他们真的有证据来证明,杀死玄炎殿天骄的就是肖和风,就算是真的是他所杀,也只是到那时再说。

“那到此为止吧,我想我们已经明白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清河长老等人也不多说什么了,带着同行而来的阳明长老等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两位长老,恕不远送。”

徐墨和叶璃等人也不相送,简单的拜了拜手,直到他们的离开。

好一会儿后,问向陈子义:“这样的剧情觉得怎么样?”

一开始的寸步不让到肖和风自己出来接受询问,一种很正常的剧情走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反正陈子义看不出来,除了前面开头的笑话压了对方一头外,没有什么特别的。

肖和风沉默了会儿,回答道:“我觉得很难,我不如你。”

徐墨站了起来,走到肖和风面前,伸手一点,轮椅上的肖和风变成了一颗灵果,然后扔给了陈子义。

陈子义不敢相信手中的灵果,刚才分明就是肖和风本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的一颗灵果。

这样更难:“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敢相信世间有这种灵法,陈子义在书中见过的也只是用符印将人将物变成其他东西,本身的气息不变,而这完全是两回事,人归人,灵果归灵果,更可以确认刚才的肖和风不是真的肖和风,其实就是手中灵果。

叶璃抢了徐墨的台词,道:“这是我们玄门特有的灵法,我还没有学会,你加入玄门的话,可以教你哦。”

徐墨笑笑:“喂喂,抢我台词干嘛?”

叶璃则道:“我说了就是我的了,不可以吗。”

徐墨听了点点头,把完一下她的秀发。

陈子义无法理解眼前的这种关系,继续刚才的的话题:“你们,还是打算邀请我加入你们的玄门?”

叶璃说道:“有什么不好吗?我也是有门派的,一样进入了玄门。”

她就是一个教派的弟子啊,还是加入玄门,原本门派也不说什么,只要背后门派不说什么,难道不可以加入吗?

“这样不太好吧?”

“我记得门派门规规定没有哪一条是不可以和外教弟子一起创立教派的。”

“我又不是你们门派的,当然我的门派门规里也没有这一条。”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来呢?”徐墨问。

上一次邀请过后,陈子义想到了一个新的拒绝理由,他作为新一代弟子的首位,一言一行被人关注着,让他去建立一个新门派,还是和他人共同建立一个新的门派,这都是不行的。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以后就不和你说了。”

卧槽,听你这么说,难道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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