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一起了......亲得更深了......我去,解衣服就不太合适了吧!
未免搞出什么“人祸”来,心一横,姑奶奶还是冲了过去,锋利的爪子狠狠拍上了那扇木门的门板。
“哐”地一声巨响,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主要也是我眼前这两位的。
“喂,那位猫妖小姐,能不能请你麻溜地从我们家阿司的腿上滚下来,因为我要带他回家了。”
我自我感觉挺礼貌的,连“请”这样的词语都用上了,但也许是嗓门太大了,那只猫妖看我的目光仍然是十分不顺眼的样子,凶狠外露,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撕碎我。
巧了么不是,姑奶奶正好也有想要跟她切磋切磋的想法。让出一条路来,我退开半丈等着她从里头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对方速度如风,步似闪电,下一秒就闪现到我跟前,亮出两把砍刀来,先行摆开架势。
嗯,连砍刀都是这么的眼熟。
既如此,单仪式感这一出咱也不能落后啊,几乎是同步,姑奶奶便将身躯放大至两丈大小,脚下矮小的木屋刚好够我一巴掌。
抖了抖身子,几根细如钢针的毛发顿时就冲着对方甩射出去。
虽然先发制人、抢占先机很重要,不过对方显然也不是吃素的,腾空、旋转,甩着两把大砍刀挥舞出落叶飞花的感觉,刚一个落地,又是一个起跳,冲着我就飞身过来。
弯刀左右连续快速的挥动,招式频繁,我伸出爪子挡她也没能挡住,经过几个弹跳,刀光剑影之间,对方眼看就落到我的头顶上方......
身手倒是干净利落,不过还是太嫩了些。那两把弯刀正是我变出原身后的指甲所作,两把小刀不过吹毛之功,哪能伤得了我,何况对方现在于我来说才一个手指头的大小。
这时我毫不犹豫地打出一个喷嚏,顿时就像龙卷风国境一般直直将她吹落到木屋顶上,可惜那木屋并不牢固,在重力的作用下,屋顶很快被她穿破,砸出一个洞来。
人消失不见了......
这时树林突然陷入了一片静谧,不一会竟狂风大作起来,天骤然变得乌云覆顶,似要落下倾盆暴雨的架势。天顿时黑了下来,而我的注意力则被破损的屋顶吸引过去,因为我明显察觉到有一股压强正从那一处涌出,那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忽而一道黑影划过,就看见一条墨绿色的巨蚺从屋内直冲天际,木屋被庞大的身躯挤得炸裂,碎成一片片木块,从我的视角看去,像极了小朋友玩坏的积木碎片,迷你得不行。
当然若是从那条巨蚺的视角看去,大概就更迷你了。说大也不大,蚺身粗细大概和姑奶奶爪子差不多,但说小......这玩意正是胜在他奶奶的身子长啊~
尤其人家还能挺起半个身子来,低头静静俯视着你。不过好就好在,和在天式梦里见到螭龙不同,这货的眼睛又丑又凸露,还白乎乎,看上跟个瞎子似得,没半点威慑力,更加没有上古神兽带来的等级压迫感。
速度倒是挺快,吐了吐信子,冲着姑奶奶就过来了。随着它的行动轨迹,一旁的树木形成成片式的倒塌,顿时尘土飞溅,泥灰漫天。
想着先往后闪躲着,我越过荆棘一般的树木,被树枝划拉着脊背,皮肉上刺出一些细微地血红来。等到时机成熟,距离足够时再反身扑压,姑奶奶的速度也是极快,甭管其他,三下五除二就先按住了对方的脑袋。
紧跟着那墨绿色长虫就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子......
打到这时,我总算也猜到一些。这货大约是趁着我方才心智凌乱时,潜入我的记忆,揣测出姑奶奶所害怕的物件变得,所以才有了这样一条滔天大蚺。
不过这厮好似蠢了一些,姑奶奶是被蛇吞过还,和同那巳蛇互看不顺眼,然则它似乎没有分清害怕和讨厌两者的区别,遇见前者会本能的选择躲避,遇见后者则不同,因为太讨厌了,所以会本能的......干死对方!
长虫于我而言,正是如此。猫是软骨动物,所以在对方紧紧缠绕我不放时,亮出爪子上尖锐的指甲,我就一拳头戳了下去,拳拳见血,无论是七寸还是脑壳皆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很快绿长虫就嗝屁了,不过因为肌肉痉挛的本能,它还是死死绑着我,还大有越捆越紧的趋势。眼看就要喘不上气,我干脆松了口气,“扑通”又变回了普通猫咪的大小。
安全地在草地上蹦跶着身子,眼睁睁看着巨蚺镂空的身体失去重心,整个“嘟昂”地一声垂在地面,又砸坏不少的树木......
嫌弃的看了看眼前的飞石黄土,抬起爪子,我捂住鼻尖,向后退了几步,防止自己吸入飞起的尘土:这家伙造作的,看把好好的衫树林造作成啥样了,还好是梦。太呛......
这头心中正腹诽呢,突然爪子就与地面分离了,身子一个凌空,似乎被人抱了起来。我转头去看,果然是阿司。
于是我又陷入了要不要打招呼的纠结,毕竟他的猫会说话的这层窗户纸还没有捅破。这方正纠结着,谁晓得对方竟先开口了,他笑容温和,眉眼皆弯成弦月的模样:“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的,知道吗?我等你很久了......”
说完便抱着我使劲撸着,姑奶奶油光锃亮的毛都快给他撸秃噜了,撸完还闷头将脑袋埋在姑奶奶身上,埋着埋着就亲了起来......
平常阿司也会有恨不得将我撸秃噜皮的时候,不过我却总觉得这厮有哪里不对,直到他开始亲我的脑袋和脸颊......这还是我那儒雅矜贵地小阿司吗?这不妥妥一流氓吗!
“你不是阿司!”,那瞬间几乎是极度肯定的,我冷冷开口,幽幽的瞳孔泛起绿色的荧光。
搞了半天,敢情在这上演三级片的没一个正主!姑奶奶白白出演了两场打戏?!
双重欺骗来的屈辱,霎那间,我是愤怒也有了,憎恨也足了,在火力值的带动下连血条都拉满了。绿瞳似一道地狱来的激光,直扫眼前这个假冒伪劣产品。
那瞬间魇的幻术被打破,一个场景切换,我又再度来到另一个空间。和太平一起经历的那次空间切换不同,这次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
而且人物也发生了变化,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展开,刹那间就恢复成了人形,同时于此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的冷风。
时空静止,我的出现似乎替代了空间内原本的人物,趁这个机会,我顺道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是在阿司受伤的那个天台上。
那时我一心要砍死花孔雀,谁料被天式提前发现,禁锢住身子,就在花孔雀趁机反击,欲甩我一脸抹茶粉时,阿司出现替我挡下了这些有毒的粉末。
现下正是那个时刻,这次我瞧得清楚,眼看一旁的阿司就要冲过来,花孔雀的粉也准确地扬过来。我眼疾手快地接住阿司,仍掉砍刀的同时,抬掌就是一记妖风......
姑奶奶的主场还能让你这只花孔雀再给我整咯?
粉末飞倒,尽数洒在它自己主人的身上。花孔雀避之不及,迎面吃下自己的苦果,当即就捂着脸在原地蹦跶。
“你没事吧?”,被阿司强行按在地面,他神色紧张地瞧着我。
“你没事吧!”,我反吼道。虽然是梦里,不过这也算是第二次了,一想到他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救我,调子就忍不住拔高许多。
对方明显愣了愣,又打量了我两眼,眼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小心翼翼地唤了我一声:“千岁?”
阿司这一声试探,令我心脏止不住地跳了跳,惊讶地不仅仅是他能分辨出我的“真身”,而且还讶异他早就知道我的“真身”。
原来他知道我是那只黑猫。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姑奶奶在他眼里岂非一直都是个跳梁小丑?思绪一下就变得烦乱了......
就在这时,受伤的花孔雀怒气已经到达顶峰,不管不顾就向我们冲过来。
于是抛开脑中这些烦杂的思绪,我一把握牢阿司的胳膊:“走,我带你回去。”
说毕,一道大盛的红色光芒在脑中炸开,白色极光骤显......再醒来时,我已经安全落坐在黑色大吉普的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