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泽除去衣服,那伤口就在朱小贝的面前,她才知道原来伤得这么严重。
见到愣住了的朱小贝,郭泽开玩笑的说道:“不会真的要像胡柏达说得那样,用口把伤口的毒吸出,然后再上药吧。”
朱小贝不屑的一笑。
“要是这样,那就只能麻烦你的樱桃小嘴了,在我的后背,还得你来。”
“没事,你的厕所里面,有一条导管,我拿过来,一头扎在你的伤口,另一头扎在你的口中,就能够了,你想吸多久就多久。”
郭泽吃着烧饼,朱小贝先要把那些用到的棉花,纱布等取出来。
“我的身材是不是挺让你蠢蠢欲动的,没关系,有的是时间,先把伤口处理好,你想怎么摸都成。”郭泽继续啃着烧饼。
气得朱小贝,狠狠的就给了他一巴掌。
“嘿,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我是装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但你想想,那铁钉,扎得这么深,真能够什么事情也没有吗!”
“怎么就没有扎中你的脑袋呢!”
“我知道你说气话。”
“你能不能别动。”
“当然,你随便就是了。”
忽然消毒下去,听得郭泽“嗷……”的狂叫一声,整个人好像在瞬间就给征服了,差点蹦了起来。
朱小贝还不过瘾,又弄多了一些消毒液下去。
郭泽嗷嗷的叫着,该死的丫头冷不丁就把消毒液滴到了伤口,也不说一声,更是不给他任何的心里准备,明显有报复的意思
“有这么疼吗!还中东回来的呢,就这点承受能力。”
“该死的丫头,就不能提醒一下。”
“铁钉扎你的时候提醒了没有?”
那伤口上还在不断的冒泡,那种就好像往伤口里撒盐的感觉,让朱小贝十分的过瘾,好像报仇了一般,还用棉签压了一下。
“你是觉得还不够过瘾是吧。”
“你怎么知道,确实挺过瘾的。”
绝对不能让这丫头给小瞧了,总算挺过来。
朱小贝看着那个红红的伤口,说道:“最好别发炎,到时候要是挤出浓汁,那才叫过瘾。”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郭泽就怕她的嘴真的灵了,不过还好她今晚过来,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就在后背,照着镜子,也够不着。
“别碰冷水,会腐烂的。”
“那我今晚还没有洗澡呢。”
“难怪你这么臭。”
“那怎么办,我怎么洗澡呀,你贴上纱布,也没有用呀,还不能碰冷水。”
朱小贝见他看着自己,说道:“别看着我,想让我替你洗,门都没有。”都还没有成亲,就要帮人家洗澡了,想想都觉得脸红。
“哎,没事,我也习惯了不洗澡,只不过是跑了两圈,流了些汗而已,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还真是恶心。”
“怎么了,我听印度有个家伙,一年也没有洗过澡,还娶了一个老婆。”
“咦!”朱小贝更觉得恶心了,剪开了一块撒布,盖上消过毒,上了药的伤口,接下来只要贴上医用胶布就行了。
“是真的,在印度那种地方,一年都没有洗澡,确实很恶心。不过我的才是一天而已,你应该无所谓的哟。”
朱小贝已经给他处理了,说道:“我回去了。”
“回去,现在?我们还没有看电影呢?”
“不看了。”
“嘿,就这样回家,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了!”
“以前的剧情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剧情就是这样子的。”
“为什么呀?”
“自己想去。”朱小贝挑了几个烧饼,带上自己的小挎包。
“是不是得我承认,我不能没有你,你才会留下对吗?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承认,别扔下我啦。”
“等你去见过丈母娘再说吧。”
郭泽挺起眼睛来,抓了抓后脑袋,还真是中了这丫头的美人计。
“不跟你说了,我真的得回家了。”
“别走啦!要我说什么,你才会答应留下来呢?”郭泽一副哀求的样子。
“真的要我留下来?”
郭泽觉得很有机会,说道:“那是当然的。”
“行,写保证书。”
“保证书?”
“当然,你得答应对我好。”
“你信这个。”原来这丫头早就在等着他了。
“写不写呀?”朱小贝问道。
“写,你让我卖肾,我都签名。”这时候还能怎么着,所以说人是很难经得起诱惑的,平时说得多矜持都是假的。
朱小贝着才退了回来。
“其实你也不想走的,对吗?”郭泽觉得这丫头就是在演戏。
朱小贝在他的桌面上,找黑笔,还有纸张,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还真是中了你的诡计。”郭泽似乎有些后悔起来。
“那你写不写呀?”
“写,你想先要我的左肾,还是要我的右肾?”
几天下来。
梁嘉瑶受到了郭泽的影响,听得郭泽说得那么恐怖,她有些不相信的,但当朱小贝告诉她,在陈汉森死前,承认是他撞死了苏洁婷,就彻底的触动了她。
虽然陈汉森死前没有说出是刘国富让他这么干的,但已经摆明,就是刘国富让陈汉森这么干的,陈汉森和苏洁婷没有任何关系,更别说韩丰、徐锦松的事情,都是刘国富让陈汉森去干的。
可是刘国富和苏洁婷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唯一的解释,那就是丁少宇让他吩咐陈汉森这么干的,一下子觉得丁少宇这个人阴森恐怖了起来,越觉得郭泽的猜测可能是对的,也就是医院在秘密的摘一些人的心脏,换到另一些人的身上,通过这赚取高额的利润。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夏慕超就是一个心脏的供应者,可是郭泽在那堆供应者中却没有找到怀疑的对象。
这是一件没有道理的事情,朱小贝越觉得这讲不过去,会不会真的,有些资料没有存入资料库呢,为什么不能,毕竟这个丁少宇已经成为他们医院外科手术的主任,她要是真的想删除一个人的资料,其实也是能够做到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有些资料没有存入资料库。
要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她越加的怀疑了,但是,要是供应者的资料给抽出来删了,那么就必定同时删掉接收者,因为一个供应器官,就必定对应一个受供者,移植手术,这是对应的。
要不然资料就不完整了,所以要删,就要同时把供应者和受供者一并删掉。
这样问题就来了。有病人在玛丽医院做过移植手术,但是没有存入资料库。
在玛丽医院做移植手术的,必定会在医院里面住过一段时间,而且给对方手术的,应该是医院的医生。
夏慕超在上个月二十四号失踪不见的,也就是说,那个手术,就是在二十四日以后,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呢,时间不算太长。
也许他就参与了手术,或者见过那个受供者,但他却不在这一堆资料当中。
梁嘉瑶带着怀疑。
她认为有这种可能。
坐在电脑前,她认真的看着这个月内,医院的移植手术,一个个的看,同时脑子在回忆,这一个月中,那些她认识的移植病人,还真别说,她还没有那么快忘记忘记那些患者。
要是换在半年前,她就可能记不起来了,但是这一个月里的手术,还有做手术的患者,应该还是有写印象的。
一个个翻阅,看完了上个月二十四日到现在所有的手术。
忽然她想起了一个心脏手术,就不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