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想了想还是决定,帮她和盛知意请假,她从口袋里拿出那款旧的过分的“二手”,手机,不道德的给校长打电话,对面刚接通,只听到又轻又凉的几个字:
高二一班,温倾,盛知意,请假。
他还什么都没说,电话便挂断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电话上并没有备注,也没有电话号码,他只记得是“高二一班”的“学生”,请假,请到他这里,自己还什么都没说。
严行知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合上报纸,摇摇头:高二一班的学生,真是“好教养”。
老严,你在哪嘀咕什么呢?快点洗脸吃饭,我跟你说今天你要是再不出席“例会”,我就跟上头打“报告”,咱俩就都回家“安享晚年”去吧。
祁傜拿着锅铲,围着围裙样子有些江南女人的“温婉贤淑”,灵秀动人,严行知放下报纸:阿傜,你真的确定,你是“江南人”吗?我怕不是娶了个假的……
严行知取下眼睛拿布细细擦拭,然后又带上,祁傜端着菜出来,严行知还在擦他的眼镜祁傜取下围裙净了净手:你刚才说什么?厨房油烟大,没听清。
严行知对上祁傜那张脸看见黑乎乎的油烟,没忍住笑出声:阿傜,不是给我做早饭吗?你怎么先吃了,还是“黑米粥”。
黑米粥?我没吃黑米粥啊?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祁傜说着就拿手去擦。
唉,唉,不是,你还“老师”呢,再把自己糊个“大花脸”,你怎么去上班,严行知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干净。
***
盛家,温倾垂下眸子,看着天边的朝阳,美的过分,却也冷的过分,盛知意在沙发上睡的“安详”。
温倾眸子里满是“躁”,躁的过分,就在刚才,她差一点就要被控制,她看了眼电脑,站起身,她先在只想压下自己体内的“躁动”。
幸好,盛家的别墅区,顶楼就够宽敞要不然她还要跟“盛知意”解释这满屋的烟味“麻烦”。
她可以跟盛知意“解释”但不代表,她会不厌其烦的跟盛知意“解释”,那样太麻烦。
就像,她每个寒暑假,都会“不动声色”的“消失”,再“不动声色”的回来。
没人管,没人问,对她来说,倒也落的“清闲”,但盛知意不一样,她需要自己的“解释”而自己又必须跟她“解释”,哪怕每次自己的解释就只有几个字。
大概是从“六七岁”开始,从自己认识“盛知意”开始。
***
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瞒着你,我“国学”没考及格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撤掉“实验室”的投资。
楚安洛拦在楚傅洛面前,完全没有颜面风度可言,他就差伸出手去抱住“楚傅洛”,可他也是受过伤的人。
他之前拦腰抱住楚傅洛时,只听到他说:好丑一坨。
那个时候,他小,也瘦弱,但是,他明明不胖,怎么就用上“坨”这个“晦涩不明”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