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别太担忧了,就算我们跌落了力量,依然能达到大帝之境,这小辈不敢跟我们正面对抗,不就证明他的力量不足么。况且他还要掌控场域,实际上他跟我们一样,也不是最强的状态。”
“非佑,你可别忘了,他也会我魔道大法一天魔解体,一旦使用,战力飙升,上一次咱们就着了他的道。前车之鉴在,我们不得不防啊。”
“呵呵,他一个人只要敢使出天魔解体大法,那就是自寻死路,你别忘了,我们有六个大帝,我们也能使出天魔解体大法,此消彼长,最终的胜利依旧还是我们的。那阿,你多虑了。”“但愿吧。”
“呵呵,非佑大帝你说的对,不过这是在我的场域之中,即使使出天魔解体大法,你们也依旧没有胜算。”“你!”姜凌天的突然出现不禁让二人有些惊慌。
“天魔解体,场域镇压!”“呔”一股无以伦比的磅礴力量从姜凌天的体内奔涌而出,很快便突破了六重天之境,一路狂飙突进到了八重天巅峰才停了下来。“现在呢?”“可恶,那阿,把他们召来,我先拖住他。”“好”那阿毫不犹豫的捏碎了念玉。“天魔解体!”
“吼”魔啸惊天,非佑的修为节节攀升,却在六重天巅峰停了袭来,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大帝之境,非佑不由脸色大变。“不好,我们上当了。在他的场域中,被压制的我们跌落了太多境界,即使使出天魔解体大法也无法重归大帝之位。”“啊”“可恶”那阿眼中闪过一缕厉色,也使出了天魔解体大法,将修为提升到了六重天巅峰,与姜凌天大战起来。
突破大帝之境的姜凌天对场域的掌控也越来越熟练,将非佑,那阿二魔帝打得连连后退。随着场域的压制,二魔帝不由变得沉默起来,心中却是叫苦不迭。“同样的天魔解体大法,我们的时限快到了,他却依旧如初,该死的阿斯德,怎么还不来。”“呵呵,你们是在等待救援吗?”“啊,你怎么知道?”
“哼哼,他们来不了了。”“为什么?”“他们与你们一样,正被我镇压。”“这怎么可能!!!”“这有什么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将力量一分为三,还能同时压制我们啊?”“经过本皇的不断完善,千元之身早已没有了破绽,我即法身,法身即我,我们力量相同,不会有你们的分身的缺陷。”那阿闻言脸色一沉。
“没想到真有人能做到法身即我,我即法身,你是个特别的人,不过你要杀掉我们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呵呵,什么交易?”“你最想杀的只是独孤商一人而已,灭你人族的天机阁也被你镇压了,而我们不过是慑于独孤商的威势被他裹挟逼不得已的无奈之人,犯不着与你生死相搏。”
“能修炼到大帝之境的存在都不是弱者,倘若我们自爆帝印,你什么也得不到,而且场域也会被打开一个口子,到时候独孤商可就借机遁走了。这可与你的初衷背道而驰,你的手下近乎全灭,你需要我们的力量,这样吧,我们向你效忠五十个纪元,如何?”
“五十纪元太久了,三十纪元即可。”非佑与那阿不禁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好,成交,三十个纪元。”“空口无凭,叫我如何相信你们?”“如果我们背弃承诺,叫我们帝印崩溃,不入轮回,帝誓,魂祭血证。”
“好了,我们已发下大帝血誓,你可以放心了。再说了三十个纪元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为了区区三十个纪元的时间背叛大帝血誓得不偿失。”“呵呵,你们真不愧是魔道中人,狠辣果决。”
“呵呵,我们确实是魔道,但并不是独孤商一脉,他只是我们共推的魔道领袖罢了,虽然他将魔道整合成了一股力量,但他也镇压了不少同道,一旦失势,还会有人听他的吗?其实从上次他的真魔之体受创之后我们就开始怀疑他的能力了,不完美的真魔之体跟我们有什么区别,也就只比我们强上那么一点,即使不与你争,他也迟早会被别人取代。
没有压倒性的力量,谁又会臣服,独孤商一直想要成为魔帝皇那样的强者,可是他忽略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魔道之法本就源于魔族,魔族与生俱来的优势是我们所不能及的,远古时代的教训依然没有让他认清事实,还以为自已能媲美魔帝皇。”
“我明白了,野心膨胀到了极致,但他的实力却不够,早晚都会灭亡,如此,我就成全你们,另外四人就由你们来全说了。”“好”二魔帝与姜凌天一同往另一处战场赶去。
“非佑,那阿,你们怎么来了?”被压在下风苦苦支撑的卜西见二帝驰来不由欣喜。“呵呵”姜凌天从身后出现,非佑那阿二帝连忙退后一礼。“主上。”“什么!”“你们,你们居然称他为主上?”巴齐也不由勃然色变。
“呵呵,我们与主上并非敌人,为什么要为独孤商卖命呢?连真魔之体都不完美,他还有那样压倒性的战力吗?再说了这是主上与他之间的恩怨,与我们又有何干?听我一句劝,向主上效忠三十个纪元,不然你们就只能被泯灭了。”
“就凭他么?我不信!”“呵呵,主上与两具法身同时镇压了我们六人,现在主上本尊到了,你们还有胜算吗?”非佑劝道,见卜西二帝仍不为所动,那阿不由劝道:“卜西,天魔解体能提升多少战力,你最清楚不过了,使出天魔解体的我与非佑被主上轻松镇压,别忘了主上也会这门秘法。”那阿的话语击碎了卜西二人心中以后的幻想,二人不由神情落寂。
“三十个纪元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况且跟随主上也不会辱没我们,至少作为大帝的尊严我们还是有的。我希望你们认清形势,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那样非但会徒劳无功,反而会将你们带入万劫不复的险地,何苦来哉。”那阿停止劝说,不再言语。而姜凌天本尊也开始积蓄力量,准备随时出击。
卜西与巴齐无奈的点点头。“发下大帝血誓,效忠吾三十纪元,三十纪元后便还你们自由。”“此话当真?”“绝无虚言。”二帝点点头,一咬牙发下大帝血誓。“吾卜西。”“吾巴齐。”“今立下大帝血誓为凭,愿效忠姜凌天三十个纪元,若为此誓,帝印崩溃,不入轮回。帝誓,魂祭,血证。”“呵呵,恭喜二位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参见主上。”姜凌天点点头,收了法身,带着四帝往西北方向而去。“属下斗胆问一句,为何主上施展了天魔解体大法没有负面影响?”“呵呵,当我洞察了千元之身的缺陷后,将它完善之后,天魔解体大法就不再有缺陷。两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吾之千元之身更胜一筹。相比你们只能支撑几个时辰的狂暴状态,我能持续得更久。”
“啊。这是为何啊?”“因为我不需要我本尊来施展天魔解体大法啊。所以我不会有虚弱的时候。”“啊”面对震惊的非佑四帝姜凌天淡淡的笑了笑。“如果有可能,我也可以传授给你们千元之身,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法身镇压的其中一人隐藏了修为。”
“阿斯德”“主上,除了阿斯德应该没有别人了,罗举的实力我们一清二楚。阿斯德本不是九州魔道强者,他有所隐藏也属正常,主上放心,有我们在加上主上,可轻易将他镇压。如果他不效忠主上,不妨直接抹杀。”
一旁的巴齐不由开始为自已的将来表现忠心。姜凌天摆摆手。“呵呵,不劳你们动手,我想亲自与他一战,看看我的极限在哪里。”“是,主上。”面对疾驰而来的姜凌天本尊,阿斯德二人不由神色一变,但看到身后驰来的四帝却又绽放欢喜。“呵呵,你就是阿斯德大帝吧?”“不错,某正是。”“呵呵”姜凌天示意,法身退开。
“在我的场域的压制下你还能发挥出大帝级的实力,看来你绝非表面上的阿谀逢迎之辈,阿斯德大帝可敢与吾一战否?”“有何不敢?”“等等,吾有一个要求。”“你说。”“如果你败了,就必须留在我身边,永世效忠。”“什么!永世效忠?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本皇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姜凌天一脸肃然,浑身战力澎湃。
四帝赶到,在一旁掠阵。并向正在与法身对峙的罗举传音。“我们已经宣誓效忠姜凌天。”“什么,你们居然给一个永恒境六重天的人当下属!”“罗举,我劝你听我一言,魔祖,不,独孤商弃我们而去,我们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呢,再说了姜凌天也是个人物,跟着他没有坏处,至少作为一位大帝的尊严还是有的。不像独孤商,他把我们当成谋取利益的工具一样来使唤,几时给了我们尊重?”
“罗举,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不过我还是要劝你认清形势,大帝之位来之不易,如果你想转世重修,我也不会拦你。不过,就算我们为你求情,主上也未必会让你入轮回。流一皇就是前车之鉴,永远沉沦在黑暗之中,被绝望侵袭,不死不灭,也与死了无异,这种痛苦你曾经经历过,就不用我多说了。我言尽于此,你自已好生考量着办吧。”
“好”罗举将心一横,当机立断发下大帝血誓,向姜凌天效忠。姜凌天点点头。阿斯德不由神色大变,六帝中有五帝向姜凌天效忠,仅剩的自已孤立无援,看其余大帝的意思,大有一言不合就围杀的态势,阿斯德无奈的摇摇头,眼中满是落寂。“也罢,阿斯德愿意臣服。”“呵呵,阿斯德,算你明白,跟着主上不会辱没你。”
当即阿斯德发下大帝血誓。“阿斯德愿追随姜凌天,永世效忠,若违此誓,帝印崩溃,不入轮回,帝誓,魂祭,血证。”姜凌天淡淡一笑,收了气势,将阿斯德扶了起来。
“阿斯德拜见主上。”“请起”“谢主上。”“主上,阿斯德有一事不明,为何他们只效忠三十个纪元即可,而我却要永世追随?”“你与九州有着不小的因果,你比我清楚,这样做只是在赎罪。也是在了却你的因果,不然你将永远都不能踏足不朽。为了你的族人,也为了你自已,这是你必须要偿还的因果。”
“如果我选择不呢?”“呵呵”姜凌天笑了笑,转身道:“我相信你无法拒绝。”“为什么?”“那二十万被你害死的帕萨特勇士的后裔不会饶了你。是你让他们背负了遗弃罪民的冤仇。”“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二十万帕萨特勇士并未死绝,还有一个人活了下来,他逃到了九州。而前世的我得到了他的遗藏。这一世的我因缘际会与他们的后裔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阿斯德神情大变,紧握的手终于松开。“那你打算怎么做?”“赎罪。”
“虽然他们已经习惯了新的身份,但这份刻骨铭心的仇恨依然有人记得,他们已经变得强大,而你的族群几经风雨,没落之极,拿什么去抵挡他们的复仇之矛?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活着,你觉得他们会怎样,仇恨只会延续下去,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你一个人犯的错误,不能捎带上你的族人,你一个人赎罪就好。”“是,我明白了。”
“偿还因果,赎罪是你唯一去除心魔的机会,不然你永远都只是永恒。”“主上高义,阿斯德惭愧。”“你得到的越多,所要承载的因果就越多,你,我,他们,甚至是所有人都一样。”“萨拉曼,对不住了,为了我的族人,抱歉了。”姜凌天心中一叹,带着六帝往独孤商的藏身之地赶去。一行人来到一座雪山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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