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魔讪讪一笑,出现在二人面前。“哟,一线妹子也在啊。”“拜见傲魔大人。”“免了,免了。你们这礼我可受不起。”“哼哼,你早就来了吧,。”“不,不,不,刚到一会儿。你们口中的奥百斯特我估计最少都有着五重天的实力,如果再加上他的本体传来的力量。两两相加达到完美也不是没有可能。”
“完美境么?”若有情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任他完美又如何,难道我们三巨头加起来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吗?”“哼哼,有情妹子未免太过自信,据我所知,一元世界这一次出动的完美可不止一尊。甚至还有永恒霸主。”“什么,永恒霸主也来了!”“啊”“以他们对九州志在必得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这一次九州在劫难逃。如果情况不对,我是不会死战的。”若有情点点头。
很快三巨头就达成了一致。果不其然,数日之后,奥百斯特带领一群强者再度杀来,身后异界大军铺天盖地涌来。洛梓芯不由脸色一变。“恶魔强者,不好,快将情况报给师尊。”“是,宫主。”
“什么!来了二十个恶魔强者。”若有情不再淡定。“这可就棘手了,恶魔比其他异界种族强上数倍,几乎是同阶无敌的存在,二十个恶魔强者足以踏平百花宫了。”“大护法,那我们怎么办?”“慌什么?有我们在呢。”
“峦牧!”“峦牧!”“峦牧!”
一阵呼唤传来。姜凌天悠悠醒来。
“陛下,您醒了。”“我昏迷了多久了?”“十日了!”“啊,这么久,大家都撤出来了吗?”姜行瑾摇摇头。“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回陛下,此地距离青州地界不足百里。”“我知道了,你们先安顿下来,现在异界大军的视线已经从我们身上转移开了。趁此机会,你们好好休整一下,我去下青州。”
“陛下,我跟您一起去。”“不,你的伤势很重,还是留下来吧。”“是,陛下,那陛下您小心点。”姜凌天点点头,走出山涧,举目望去,前方连绵不断的阿蒙山的尽头正是青州。而此刻,姜凌天心中的召唤也开始变得愈发清晰了。
“青州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一直呼唤我的是什么人,不对,峦牧是守护者之名啊,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青州吗?果真不同于其他各州。”俯首相瞰,青州大地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战火的摧残,百花宫的强势吸引了异界大军的大量强者。而这时候姜凌天也距离呼唤声的来源处越来越近了。“就是这里了。”
姜凌天降落在一处大厅前,推开门,尘土飞扬。一脚踏出,天旋地转,经过无尽黑暗之后,姜凌天出现在一座山谷中。茅屋前,一位儒雅的中年人持卷而立,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仁爱。“你来了。现在的你。”
“你是谁?”“呵呵,你是我,我也是你。”“什么!现在的你?我是现在的你?”中年人点点头。伸手一邀。“坐”姜凌天点点头,坐了下来。“你不必紧张,因为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你是谁?”“我叫峦牧,曾经的九州守护者。”
“啊。你就是世人敬仰的守护者峦牧。”“是的,不过确切的说我只是一具记忆之身。”“记忆之身?”“是的,而现在的你却是转世之身。”“这怎么可能,我是姜凌天,而您却是九州众生都敬仰的守护者,风牛马不相及,我怎么会和您有交集。”
中年人并没有回答姜凌天的问题,而是看向远方。“你是不是经常在梦里听到有人呼唤着峦牧这个名字?而那些呼唤你名字的人却都是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是”“千元之身是我独创的功法,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练成,而你却练成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一个小小圣尊者,身为圣主的暗王魑璃为什么要容忍你?你知道为什么神浮族会亲近你吗?”“不知”
“因为你们前世就是兄弟。”“你知道为什么你可以使用霜冷九州这把圣剑吗?”“不知”“因为它本来就是你的圣兵。还有九州鼎,为什么司空虞炼化不了,而你却却能轻易炼化?在你传输了你的力量给司空虞后,他就能如臂驱使,因为九州鼎本来就是你所掌握的圣器。”“啊”“你不用怀疑,我说的都是事实,因为你就是我,你就是峦牧。”
“不,我是人皇,我是姜凌天。”“好吧,看来你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好吧,就让我来觉醒你的记忆吧。”中年人化作一道光影,没入了姜凌天的眉心,一股股庞大的信息爆炸开来,姜凌天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峦牧。九州第九代守护者第一人。
苍山莽莽,大河奔涌。芳草青青,柳树成荫。清风十里,桃花芳菲。一片农舍前,阡陌纵横,鸡犬相闻。
“哇哇哇”突然,一间农舍中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一个男婴呱呱坠地。“先生,请为犬子取名。”一位敦厚的中年人,渴望的看着眼前的老夫子。老夫子摇头晃脑一阵后,说出两个字来。“峦牧。”“请问先生,此名何意?”
“呵呵,阿忠啊,我观此子面相不凡,将来必定有所成就,如果呔顺风顺水反而不好,峦者山之巅也,牧者勤恳之民也,只有勤勤恳恳,脚踏实地,勇往直前,不畏荆棘猛兽,爬上山巅的人才会明白眼前的风景是多么美好,意思就是要经历磨难才会成就辉煌。”
“多谢先生。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呵呵呵”老者抚须含笑,摆摆手,转身离去。翌日苦难来临,峦牧之父上山砍柴之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断了腿,紧接着峦牧之母,产后体虚离世,而后,其祖母以为峦牧乃不祥之人。欲杀之,被其父发现阻止,而其父也被其祖母砍伤,失血过多,不治身亡。一片慌乱中,其祖母打翻了烛火,点燃了茅屋,烈火熊熊,一切都在灰烬中埋葬。
“哗哗哗”房屋倒塌声响起,眼见峦牧就要被烈焰烧死,突然,天降大雨,浇灭了大火。峦牧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其祖母更为恐慌,认定峦牧就是妖孽,遂将峦牧之母尸体挖出拖走,与峦牧一起被扔下了万丈深渊。然而,峦牧却并未摔死,也许是其母英灵庇佑,峦牧母亲的尸体垫在了下面,救了峦牧一命。“哇哇哇”峦牧哀嚎着,放声痛哭。
“世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真是让本座开了眼界,也罢,看你资质不错,以后你就跟随我吧,将自已的儿媳暴尸荒野,将自已的孙子扔下悬崖,此妇人之恶毒比妖魔更甚,也罢我就再做一件好事吧。”神秘人大手一挥,一座坟茔出现,将峦牧之母埋葬。
数年后。“从今天起,你就要在百兽山活下去,想要活下去,你就要拼命。”幼小的峦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中年人将一把短剑交给小峦牧转身离去。“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靠自已。”“叔叔!”“叔叔!”任凭小峦牧如何呼唤,中年人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终于。中年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峦牧的视线之外。小峦牧再次哭了起来,半晌之后,小峦牧揉揉发红的眼睛,站起身来,拖着与自已不成比例的长剑向前行去,苍茫大地被犁出一条深深的剑痕。
百兽山山巅,两位中年人并排而立。前者一袭黑衣,正是救走小峦牧的人。而后者则是一位身穿黄衣的消瘦身躯。“呵呵,老乌鸦,你这怎么突发起善心来了,要知道你可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仁慈的一面。”
“呵呵,老狗,我只是觉得太无趣了,想找点事做罢了,正好被这个小子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他这么小,你就把他放进百兽山,他该不会被野兽吃了吧?”“呵呵,如果他被野兽吃了,那也是他的宿命。”黑衣中年人冷漠道,黄衣中年人闻言不由沉默。
不过二人的目光却都向小峦牧所在的方向看去。“肚子好饿,咦,有吃的,太好了。”小峦牧手脚并用,艰难的爬上了大树,将一枚果子摘了下来。“嚓”“哇,好好吃哦。”“吧唧”“吧唧”小峦牧很快便将一枚野果吃完。四处打量。
“还有呢。”小峦牧将剩下的野果也采了下来,吃了个饱。“好饱,好饱,正好睡个觉。”小峦牧从树上下来,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发出了一阵呼噜声。然而危险却在悄然靠近,一只巨大的黑豹正向小峦牧而来。“哇。好痛。”鲜血横流,黑豹带刺的舌头将小峦牧的脸划开,一股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黑豹,黑豹张开血盆大口,向小峦牧咬去。
万分危急之时,小峦牧将手中长剑胡乱的砍了出去,锋利的剑刃划破了黑豹的脸颊,将黑豹的一只眼睛划破,血流如注,黑豹吃痛在地上打滚,吓出一身冷汗的小峦牧,转身就跑,不一会儿已跑出了数里,见黑豹没有追来,小峦牧不由坐了下来,失去额头的冷汗,仍旧心有余悸。“吓死我了,差点就没命了。”“咕咕”“不好,又饿了。”
可是光秃秃的荒原上什么也没有,小峦牧四处张望,眉宇间一片愁云。突然,小峦牧眼前一亮。“哇,虫子。”小峦牧将一只蝎子抓住扔进了嘴里。咀嚼一阵,小峦牧将蝎子吞了下去。“还是好饿,一只不够吃啊。”举目望去,只有黄沙万里。“还是回去吧,这里没有东西吃了。”小峦牧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山林一步步走去。“哇,有水了。”
小峦牧兴奋的扑上前去咕嘟咕嘟喝了个饱,突然,小峦牧眼前一亮。“咦,有鱼呢。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抓住他们呢?”小峦牧陷入沉思。“有了”小峦牧的脑海中响起了父亲教他制作陷阱时的场景。“可是在水里又该怎么样使用这陷阱呢?鱼没有脚啊。”
小峦牧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坐在地上冥思苦想。而水中的鱼儿还不时拍打着浪花,跃出水水面,挑衅小峦牧,好像在说。“有本事你来抓我呀。”突然,小峦牧灵光一闪。
“一次老母鸡吃虫子,将头卡在了篱笆里,后来父亲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的头从格子里放出来,对了,假如我也做一个篱笆,将两头拦住,再将鱼儿赶过去卡在篱笆里不就抓到它了吗?哈哈,我真厉害。”说干就干,小峦牧挥舞着比自已还要长的剑,将一棵棵芦苇砍下,再用藤条将其固定起来,放在了水中,然而第一次捕鱼却没有成功。这让小峦牧很是苦恼。
“为什么还是抓不住它们呢?对了,中间的洞太大了。如果我多做几个篱笆,在把洞缩小一点,每个篱笆的距离都不一样,那不就可以了吗?”说干就干,小峦牧再次行动起来,又做出了五个篱笆,但是鱼儿还是溜走了。“不够,不够,还是不够。”一发狠,小峦牧一口气做出了二十道篱笆,当二十道篱笆入水之后,小峦牧笑了。
经过层层堵截,小峦牧终于抓到了第一条鱼。“哈哈,我终于抓到你了。”小峦牧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扑通”手中的鱼儿再次跃入水中,返身一个跳跃,挑衅的看着小峦牧,仿佛在说。“小子,你还是抓不住我。”“哼,我就不信抓不住你。如果我将篱笆围成一个圈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它逃走了?试试。”
一个新的想法在小峦牧的脑海中出现,小峦牧再次动手,打造新的捕鱼器。看着眼前如鸟笼一般层层围困的桶状捕鱼器,小峦牧不由呵呵一笑。“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小峦牧兴奋的跳下了水。“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