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面圣盾挡在了拿月的面前,破天怒吼一声扑了过来,手中长刀横斩而下。“力破千山,破风杀!”“牛神破天”破风,擒天二人也杀了过来,黑袍人不由退避,拿月得以挣脱,四人合力齐战黑袍人。饶是黑袍人战力强横,也渐渐落到了下风。“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我可撑不住了,这群牛妖比想象中更难对付。老四,你在干什么呢?”黑袍人心中暗暗焦急。
而此时的老四也的确找到了老大老二,不过他们所面对的强者可不是擒天等人能比拟的。此刻的老大老二老四三人正被暴怒的雉鸡族强者们围在了中央,攻少守多,原本以为制剂组很好下手,却不曾想踢到了铁板上。就在老大准备收取被杀的雉鸡族人时候,祖境中的雉鸡族长带着数十位长老和众多圣人境大妖冲了出来,一番激战,雉鸡族损失了不少强者,而老大老二带来的人手也损失殆尽,老四赶到后急忙加入战团,双方再次僵持。
就在此时一声怒啸响起,从雉鸡族祖地中传出一道异常强大的威压,三人心生忌惮,想要逃离。“哼哼,来了还想走吗。当我雉鸡族是泥捏的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我留下来吧。”雉帝舒易旋出现,众人连忙行礼。“大帝”“哼,小小御兽阁也敢来我的地盘撒野,就是你们的创世人隆氏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舒易旋冷冷的看着三人,声色俱厉,眼中杀意纵横。
“大人对不住,我们也不知道,这就是个误会,误会。大人恕罪,我们这就走。”“哼哼,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吧。杀了我这么多族人,还想走?没门儿。舒战,你看着办吧,我不希望十息之后还看到他们还活着。”“是,大帝。”一道黑影从舒易旋身后冲出,扑向三人。“啊...”“啊...”“啊...”一阵惨叫响起,三人的眼神变得涣散,三具尸身无力的坠下高天,御兽阁三圣主瞬间被雉鸡族神秘强者舒战杀死。
黑影一张口。“啾”三人被其吞噬炼化,舒战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笑声。转过身来向舒易旋一礼。“大帝,幸不辱命。”“好,真是什么东西都蹦出来了,御兽阁我记住了,待我重临九霄就是你们的死期。连本帝的族人也敢杀,找死。”“咔嚓”冰晶碎裂声不断响起,森寒的杀意将空气都为之冻结。舒易旋冷哼一声消失不见。“来人,将他们好好安葬。”“是,族长。”
久久未曾等来援军的老三不由变得不耐烦起来。“啪啪啪”怀中传来命牌破碎的声音令老三惊惧。“是谁?同时将老大老二老四杀掉,卓越境大圣主吗?不应该啊,长老可亲口告诉我我们这方世界中没有卓越境大圣主的啊,可是除了大圣主,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在同一时间将他们杀死呢?唉...援军没等来,反而等来了坏消息,看来我得先行撤退了,把这里的情况报给长老们再做打算把。”
言罢,老三虚晃一招,化身万千,消失在了虚空之中。擒天四人面面相觑。“这人怎么跑了?我感知不到他的气息了。”“呵呵,我想一定是他的同伙发生了什么事,你没见他刚才脸色大变么,然后制造幻象逃遁了。”“不管他是否逃遁,我们都要小心点,看对方的来历,必定不凡,走回去,问问族长怎么办。”“好”
“族长”“好啊,你们都没事就太好了。”“族长,那个人莫名的退走了,我担心他还会回来,一个人都这么强了,倘若子啊来几个我们如何抵挡?”“嗯,这倒也是。那你怎么想的?”“族长,虽然我们四人晋升圣主。但我发现我们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今天来的两个域外之修都很强,不如将此事上报妖皇如何?”“这,不妥吧,又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还是不要惊扰妖皇大人了。”“族长,我觉得擒天说的对,黑袍人一伙一看就绝非善类,他为什么要挑我们下手?还不是因为我们最弱啊。此事越快上报给妖皇越好,毕竟他可是妖族之主,总不能不理不睬吧,虽说我们妖族以实力为尊,但还是需要讲道理的。另外将此事上报后,由他通知给其他的妖族旁支,从而提高防范意识,这样也不错。”
“好,此事刻不容缓,破风,交给你去办了。”“是,族长我去了。”“小心点”“好”破风纵身一跃,踏天而去。“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机,谁又能安然置身事外呢?你的来意我已明了。来人。”“皇”“明一,你跟破风去一趟,有什么发现传讯于我,对于这些域外之修不必客气。”“是,皇。”“陛下,我等告退。”“嗯,去吧。”明一,破风一礼退去。明月空闭目思量,蓦然睁开了眼睛,精光四射。“不管是谁,敢觊觎我妖族,吾必杀之。”
此刻的老三身前出现了一道投影,老三恭敬的叩首。“弟子洪三拜见长老。”“余洪三,你急急相昭,有何要事?”“启禀长老,弟子无能,此间之行,师兄。师弟们尽皆陨落。”“什么!?都死了?”“是”“怎么可能?他们的实力可是快要晋升了,按理说十重天应该可以横扫此界无敌才对。怎么可能就死了?”“是真的长老,大师兄他们三个的命牌都在顷刻间破碎,说明对手的实力非常强大,只一击就带走了大师兄三人的性命。”
“同时击杀三人非卓越境大圣主不可。看来是我们错估了此界的实力,你不要着急,隐藏起来,等我命令,我这就重新组织人手前来,一定要拿到我们要的东西。”“是,长老。”“嗯”投影化作一阵轻烟消散。余洪三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总算有了一个交代,还好长老没有动怒,不然可有我难受的了。”
而这时,明一也将调查结果汇报给了明月空。“皇,此事已有眉目。”“嗯”“此事乃域外势力御兽阁所为,不过他们的另一队人马却失算了,踢到了铁板,全军覆没。”“哦,说来听听。”“是,皇,驭兽阁此行一共有三十个人,除了大力牛神族处逃走的一人,其余二十九人尽皆陨灭在雉鸡族的地盘内。”“呵呵,是舒易旋出手了吗?”“没有,是他的一个手下,一个叫什么的,我却没有打探到他的名字,属下惭愧。”“呵呵,无妨,作为曾经的团天四帝,再怎么跌落神坛,还是有一些追随者的。一个手下而已,不必自责。”“是,皇。”
“我很好奇的是御兽阁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万界,难道万界中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前赴后继的来?现世异界,再是神魔一族,血族,骷髅族,三眼神族,巨神宫,弑神宫,玄天神宫,这些域外势力就像闻着腥味的饿狼不停的出现在万界中,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么拼,那就值得商榷了。可是万界之中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像着了魔一样蜂拥而至呢?明月空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不由苦苦思索起来。
云空界,虚空震动,一道光门出现,从中迈出三道人影。左手宫装女子不由问道。“白泽可有发现?”“没有”“那咱们往下一个世界去吧。”“呵呵,这方世界这么大,一个个找下去不是办法,这样吧,白泽,你把屠神大圣给你影像刻录一份给我们,我们分开寻找,这样就能快一些了。”“好”白泽就把那个两份玉简递给二人。“好就这样,我往东,商羊妹妹你往西,白泽你往北,咱们在南方汇合。”“好”“刷刷刷”三人各奔东西,消失不见。
数日后虚空再次震动,光门大开,数十道身影降临。强大的气息令整个云空界剧烈颤抖起来。一道流光飞来。“你们是什么人?”“哼哼,聒噪。”来人轻手一挥。“啊”一声从那叫响起,云空界修士死于非命。“镇明,不要节外生枝。”“是”面对老者的斥责,青年一礼,将头低下。老者感应一番,豁然睁眼,寒芒四射。
“镇明你带十仙跟随白泽往北而去。”“是”“月仙,你带十仙跟随商羊往西而去。”“是”“剩下的人跟我追踪鬼车往东的路线前进,如有发现他们要找的目标,即刻出手,杀无赦。”“是”镇明,月仙带人离去,而老者却并未行动,而是在思索着什么。“大兄为何还不出发?”“呵呵,不急,如果我猜的不错,按照他们的搜索路线,那他们必然是在南方区域汇合。我们只需要在此等候,便可以逸待劳。”“哈哈,大兄英明。”众人不由逢迎,老者一脸得色,欣然接受,不由抚须大笑。“哈哈,走。”一行人往南方呼啸而去。
正在东方搜索的鬼车不由眉头一皱,眼神一厉。“该死的仙族,果然跟来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正在西方搜索的商羊不由微微一笑。“咯咯,还真是阴魂不散呢,不过你们是追踪不到我的。商羊幻身,去。”“刷刷刷”成百上千个商羊飞向四面八方,镇明见状不由大怒。“该死的妖物,你们一个追一道,我追前面的。”“是”
另一边,月仙追踪着白泽来到了菁风界。白泽似有所感,摇身一变,化作人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月仙不由恼怒。“想逃出本仙的手掌心,没门儿。你堂堂十将大妖我就不信你不会露出马脚来。”化作中年人的白泽回头一看。不由冷笑。“月仙啊月仙,你以为真能困住我啊,你也太小看我了。”白泽转过身来,迎面来了一男一女。男子容貌只算得中等,却散发着让人无比静逸的缥缈之感。而女子则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笑颜如花,让人如浴春风。白咋不由心惊,“此地居然还有修行者,看来这个世界也不一般呐,我得小心行事。”白泽准备快步离去。
“嗯?这是什么气息?等等。”“这位先生请等一下。”“哦。请问阁下是在叫我吗?”“嗯,我观先生并非此界中人,不知来此作甚?”“呵呵,姑娘为何有此一问呢?走亲访友不是人之常情么?我到此处看望我的老友,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赴约呢。二位失陪,告辞。”“等等,你的身上的气息很特别,我总觉得你不是人族,你变化我人族来此何某?”
“姑娘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悬乎。”“呵呵,这位兄台,你的身份我很怀疑,当然我也相信祎婵姐的感应不会错,虽然你隐藏得很好,但也瞒不了我们,这里是人族的地界,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记住,在这里要安分守已。不要惹出事端,到时候我们可不会客气。”“呵呵,记住了,请问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去赴约了。”“呵呵,先生请。”“告辞”白泽所化中年人一礼,转身离去。
“这两人怎么知道我不是人族?妖师曾说我这欺天之道可是连皇也看不穿的,怎么会被他们识破?看来这里还真是卧虎藏龙,绝非一般世界。”看着白泽走进一家酒肆,二人收回目光。“虞弟,刚才为何阻止我继续发问?”“呵呵,祎婵姐,此处乃我族集市所在,万一动起手来,连累的可是这些普通人。这里是我族的腹地,只要他们不乱来就行了。我相信我的话他是明白的。”“好吧,但愿你是对的。”
而这时,月仙也来到此处,虽然变作普通人了,收敛了绝美的容颜,但也掩饰不了那种空灵出尘的谪仙气质。“这又是什么人?”“这股气息,看似清静无为,却又无所不为,沉稳不失霸道,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气息,这个女子不一般呐。”“又一个奇怪的人,这人会不会跟刚才那个人是一伙的?”“不知道,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