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离一听到叶祁郴的保证,心里就美滋滋的,因为叶祁郴的保证,说到做到。
当然了,人总会有那么几个万一,就连叶祁郴这么无敌的人也会有。
“说开了,矛盾也就化解了。”孟青离满意的看着叶祁郴,“我以后也少跟程奕柯接触,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再因为他的那颗心脏老是给你添乱,让你乱吃醋了。”
叶祁郴伸出小拇指,孟青离迷迷糊糊看了一秒钟,上前伸出手。
叶祁郴笑着说:“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猪。”
孟青离刚要把手抽走,随即就被叶祁郴给反抓住了,“我还没说完!”
大拇指相碰,“盖个章,定永远。”
孟青离老脸一红,“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她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不肯撒手,两个人就那样僵持着。
最后两个人把举在空中的手反手就是十指相握,两个人又同时一愣,忽然又都笑了。
“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叶祁郴问道。
“算。所以……”孟青离用凝视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这扇被叶祁郴反锁的门,“打开它。”
叶祁郴一脸无辜。
他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束手无措的一天!
“要不然我们就踹门?”叶祁郴给孟青离一个不确定的反问语气。
那是因为,这个更衣室连带着化妆间等一系列设施都是为孟青离准备的。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让工作人员打开这些门,他却毫不犹豫的只进了这一间。
“还是不要了。”孟青离不留情面的拒绝了,“拍门吧,看看我们的幸运之神有没有那么眷顾我们这两个落魄的孩子。”
叶祁郴和孟青离在更衣室里猛拍了几分钟的门。
果然!
有人回应他们了。
叶祁郴大喊,“麻烦找工作人员开一下这个门好吗?”
外面的人答应之后,几分钟,门从外面推开。
孟青离见到第一眼的人是童于心,手攥的更紧了。
叶祁郴抬头看了一眼,举起十指相握的两只手,举到脸前吻了下去,“怎么被关在里面几分钟而已,就这么紧张?不是有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孟青离倒是没有拒绝叶祁郴这种让她肉麻到不行的话。
她知道,叶祁郴这是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才这样的,其实也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好,你说的是,记得你公司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孟青离也毫不忌讳的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因为,他们是真心相爱,这有什么好避讳的。
爱就应该大声说出来,不是吗。
这样对方在能知道。
“我知道离儿的意思是赶着我走呢,但是我要看你换这么漂亮的衣服究竟是要干什么。”叶祁郴明知故问的装傻充愣。
孟青离也看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而换成揽着叶祁郴的胳膊。
两个人的气场都很足,完全艳压全场的风头。
而,童于心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就像一个跟班,即使穿着比孟青离更亮眼的衣服,也都变成了灰白色,失去了原先的光鲜照人。
摄像工作人员:“叶总,您看太太这杂志封面什么时候开始拍?”他说的有点胆战心惊。
就因为,孟青离对外界声称已经隐退,所以,摄像大哥才不敢多问一些。
问多了,说不定就连他的这份薪水跟足的工作都将会泡汤了。
索性,摄像大哥选择闭嘴,这种明智的选择。
叶祁郴立刻就疑惑了。
怪不得孟青离会在更衣室换这件衣服。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家那个自己的外套挂在外面??
难道是说,她故意把外套挂在外面是打算在这里等他……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兴奋,最后他只丢给了摄像大哥一句同意的话。
孟青离自然也开心,她终于可以摆脱那吓人的办公室,再也不面对季经理凶恶的嘴脸。
她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布面前,摄像大哥没说几句话,孟青离就摆几个动作,很认真、也很专业,“太太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每一张都是精美的海报啊!而且根本就不用再进行二次的修容,不错……不错……”
摄像大哥不断地夸赞,把童于心晾在一边,可是,叶祁郴却看得异常的入迷。
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他跟孟青离还有那一束束的闪光灯。
两颗心脏,再为彼此互相跳动着。
‘扑通……扑通……’
格外的好听。
叶祁郴盯着高挽着丸子头的孟青离,黑色的礼服,颈上陪着长飘飘的沙质项圈,项圈上绣着火红色的玫瑰花,格外的显眼。
他心里在想,如果哪一天孟青离也会为他穿上黑色的婚纱,那就好了。
黑色婚纱的含义是代表忠诚、至死不渝的爱情,所以,这黑婚纱比白婚纱的意义还要重。
欠她的婚礼,她叶祁郴保证会弥补。
而且,还要举办的风风光光、轰动整个乐城。
他不想辜负了孟青离的一辈子,哪怕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仪式,他都不想缺少在孟青离的回忆里。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叶祁郴的思绪。
“叶总,您看孟小姐那套衣服真的跟她本人的气质很般配呢,神秘而不是典雅庄重。”
叶祁郴笑笑,没有回应。
在他的心里,孟青离可是一直都会有魅力,根本就不用别人来提醒他。
“相必孟小姐也应该很想拥有一套这样适合她的婚纱吧,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赞美一番。”童于心这句话才真正的说到叶祁郴的心坎里。
叶祁郴立即搭话,“童小姐感觉什么样的黑色婚纱适合离儿呢?”
童于心默默不语。
良久。
“如果是婚纱照的话,可以选择大裙摆的婚纱,如果是结婚现场的话,我感觉小裙摆的就不错。孟小姐身材娇小,穿起来肯定会很可爱、也很惹人怜惜。我相信,再配上叶总您的白色西装,应该是不错的选择,没有之一。”
童于心说的很走心,叶祁郴听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