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货,装什么死啊。”刘勋将弓甩给一旁侍卫,没好气的转身骂道,“别在这假哭了,哭的本太守心大。”
“太守若是不原谅老臣,老臣就死跪不起,”刘宇稍稍止住哭声,悲怆的说道,“我一片忠心向明月。”
刘勋被刘宇之话,气得够呛,如何不明白刘宇是何意。搞得我是小人一样。“好你个刘宇,你这是要找死吗,就你这样,你拿张镜子照照,有哪一点忠贞义士的模样。”刘勋轻轻一脚踹在刘宇身上,刘宇故意一声哀呼,就地打了两个滚,又爬了起来,趴到刘勋脚边跪下,“太守,老臣错了,求太守原谅老臣,老臣一颗忠心天地可鉴呀,”刘宇老脸都皱在一起,“要不太守你多踹我两脚出出气。然后在多赚点钱回来?”
刘勋看着刘宇这副模样,心中自是无语。
刘宇如果你此时还不起来的话,本太守就让你一直跪着,知道吗?”刘勋轻轻踢了踢老脸都不要的趴在自己脚边的刘宇。
“知道知道,太守”刘宇见刘勋玩闹的差不多了,嗦的一下就从地上站起,一脸谄笑讨好的看着刘勋。aosu.org 流星小说网
看着前一刻还哭的悲天怆地,后一刻就站好换做一副谄笑模样。“你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行了别在本太守面前做出这些模样,本太守可没空陪你耽搁,本太守还要去狩猎,你可以滚了。回去夺休息休息别累垮了身子。”刘勋大手一挥,示意刘宇可以走了。
“谢太守,老臣必以死效忠太守。”刘宇得到刘勋示意,自是欢喜,出了太守府。
“哎”刘勋看着离去的刘宇心中无语,话说到口却不知该如何说出。“算了,不管这老货了,今天我要好好玩一天,呵呵,本太守又有大把钱财可以入账了。”
深冬气候越发寒冷,不过这并没有熄灭人们心中的火。一场武将选拔大赛吸引了太多人的目光,已经开始飘下薄薄雪花的会稽,一时间已经有了闹元宵的热闹气氛。
“让让,让让,”一头马车在马夫的吆喝下,在还算宽广的街道上慢慢行着,不知为何马匹突然受惊了,前身高高跃起,马儿高声嘶吼一声,便似疯了一样狂奔起来,马夫死命想要稳住受惊的马儿,但是结局却是无可奈何。
“我靠,完了。”被摔了一个狗吃屎的马夫,一边抱怨一边艰难的起身可见摔的不清,“坏了,马车”马夫一拍大腿,也顾不得被擦伤的大腿和手肘,咬牙一路狂奔着追去。
“小心,马受惊了”受惊的马疯了一般在前面奔跑,眼见就要撞到前方玩耍的孩童,而马夫却离马车越来越远无能为力。
街道正中,众人纷纷闪开,避免与马车相撞,本以为道路已经让出了一条空道。然而,小孩的哭声:“妈妈,我要妈妈”小孩扎着小马尾,手里还禁攥着冰糖葫芦,“孩子,我的孩子,谁救救我的孩子”这时失去孩子踪迹的母亲发现了她的小孩,然而马车就要撞上去了,悲剧就要发生。
“嘶”一声惨叫,不是小孩的,而是受惊了的马的。一个魁梧的身影挡在了马匹的前面也挡在了小孩的前面,只见这人身材强壮一副武人的打扮,这人正是老兵村长叫来的强壮少年,此时他双手搭在马头上,一声爆喝:“哈”,虽然因为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出隐藏在棉袄下的肌肉紧绷青筋鼓出,但是却无碍于他一瞬间把那马按在地上。
碰的一声是巨大的马身与地面碰撞在一起,又是嘣的一声却是马车上的马套被震裂开了。
少年转过身,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冰糖葫芦,轻轻吹了吹,“小妹妹,给你的冰糖葫芦。”少年露出洁白牙齿的笑着将手中冰糖葫芦递给小姑娘。
这时小孩的母亲已经快速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小孩“破孩子,娘都被你吓坏了”,“谢谢你,”小孩母亲刚刚却不心思都放在自家孩子身上,如今孩子平安无事才发现就下自己孩子的是一个少年人,说出三个字后她一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少年说道“不客气小事一桩,额那个我该走了。”
这么个气氛一时间很尴尬,年轻妇人再次谢过之后,立即将小孩抱走不再停留。直到她走远,少年无语到好歹救了你孩子的命,至少也留我吃顿饭吧?人心不古啊。”
典当行,“老板我这可是上好的宝剑,你可不要唬我,”身穿简陋的布衣后腰上背着长弓腰间别着砍刀的大汉,甩了甩手中的钱袋对典当行老板质问道,“这么完好的宝剑你才给我十两银子未免太过少了吧。”“这个宝剑虽然完好,”老板是个中年胖子,一看他胸宽体胖就知道是整天好吃好喝的主,并不将大汉放在眼里,“但是我这里也是小本买卖,这宝剑收上来我还得好好炒作才能赚钱,这十两已经不少了,若是你不满意你可以到其他地方试试。”说着眼中满是对大汉的戏谑。
大汉其实早就问过其他店铺了,但是若是能更高的话大汉也不至于在此,可是大汉心知这宝剑并不止值十两银子。
这时一声大笑,打断了二人的争执,“呵呵,李老板你这样做生意可不行呀,既然你不愿意买这宝剑,那不妨让给在下如何。”此人一身华服,但是面容丑陋,偏要装出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公子,你看这大汉是和小人先交易的,这怕是不好吧。”李老板见到此人开口,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以低价给这外来的大汉,不过还是想要争取这笔生意,这可是百分之几百的暴利呀。
“我知道商人图利,但是李老板,我庞统为人你不是不知道吧,我可是很欣赏这位兄台的。”原来这人正是庞统庞士元,“你以前欺负一些外乡人我不管因为我并没遇见,但是如今我撞见了,若是你还打算欺压这位兄台的价,那我可是不会不管。”
“这,庞公子,瞧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欺压过外乡人了,”李老板自是知道庞统的能耐,手心冒汗紧张的说道,“你看这样我给你二十两银子,这是最高价了。”李老板见庞统还紧盯这自己,“三十两,这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