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龙鳞盾迎了上去,右手一千斤划过一条弧线向姓李的头上砸了下去,两人都吃过雷电灵气的亏,这次都学乖了,全都不肯与我兵刃相交,身子一晃,长剑一斜,都绕过来再次攻击我。双方就这么翻翻滚滚的斗了起来,搞笑的是,我不管怎么样也打不到他们,他们实在是太灵活了,我根本够不到他们。他们不管怎么样也伤不了我,只要长剑到我近前,盾牌一举,铁锤一砸,他们立马变招,重新再来。
一开始二人还想通过筑基期深厚的灵气储备来拖垮我,所以并不着急的慢慢游斗,等到后来,发现自己的灵气都快要见底了,而我还生龙活虎时,才发现自己打错了算盘,这两人开始趁着进攻的空隙时间往嘴里塞药了。这让在边上强势围观的两群修士们嘘声四起,夹杂着议论纷纷,说这两个是水货筑基,就连灵气都没有我这个练气期的人多。
恼羞成怒的二人,突然剑法一变,剑气暴涨,不再躲避与我兵刃相交了,每一剑都是用长长的剑气砸在我的盾牌或铁锤上,剑身却还是躲得远远的,这样雷电灵气还来不及反击过去对方就收招再攻了。这下我就很被动了,他们的攻击力道雄浑,每一下都能砸得我气血翻涌,灵气震荡。而我依然够不着他们。
这种打法对于他们来说灵气消耗很大,果然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们也同时收回了暴涨的剑气,继续嗑着药游斗,我也趁势调匀气息,重新把稳了战况。又斗了一会儿,张李二人,再次剑气爆发,而且这次是双剑合璧,次次都是同时攻击我的同一部位,时间和位置都能精准无比的叠加在一起,让我承受双倍的攻击。我被连连击退,体内的经络窍穴都被震动的变形移位,如果再来这么几下,就算没有被命中,我体内的气血经脉窍穴都会崩溃了。
双剑合璧后出剑的速度极快,落点也更精准有力,我已经完全无法闪躲了,两柄长剑都是指哪打哪,从不落空,我只能靠龙鳞盾硬接每一下重击,身体也越退越远。他们两个信心大增,动作大开大阖,基本已经不用考虑防御了,专注于进攻,威力也越来越大。
又接下一次攻击,我的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心里默念着,“就是现在了。”不管体内翻腾的气血,酸软的身体,神识全开,“清刚”从脑后腾空而起,快愈闪电,冲着他们正在收回的长剑飞掠过去,“咔嚓”两声轻响,两把长剑都被拦腰斩断,剑的上半部跌向地面,而后半部握在手中,同时乙木雷的威力也传导到这两人的身体里,让他们两人的身体震颤不已,无法行动了。
我身体落地后,一拍储物袋放出如意红绫,暴涨数丈长,将这二人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有空塞了一把回气丸在嘴里,然后冲着身后的韩战说,“你去给他们下了禁制,别让他们跑了。”韩战应声上前,一阵拍打按捏,最后还往二人嘴里塞了两颗不知道啥种类的药丸,才施施然地回到我身边,得意的笑,“放心吧,他们跑不了了。”我运劲吸收回气丸的灵气,修整着自己已经一团乱麻的经络,感激地给了他一个笑脸。
缓了一阵子,略微好一点了,我才慢慢的走到他们二人的身边,收起了如意红绫放开了他们,“今天我就不留你们两位了,你们就和他们一起回大队吧,替我禀告冯长官,就说我欢迎大队派人来调查事情的始末,同时我们也会向南部战区要求派人一起来参与调查。”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姓张的开口,“老二,咱们能不能私下聊一下,事情没必要闹成这样,都是误会啊。”我冷笑着摇头,“你说误会就误会了,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然后我朗声对着对面五个小队的修士说:“请大家今天回去后,如实向冯长官禀报事情的经过,小弟先行谢过了,我这里以后必有回报。”
事情闹成这样,那五个小队的修士商量了一下,推出一个头出来,朝着我一拱手,“我们也是奉军令行事,请勿见责,这两人我们就带回去了,必定如实禀报冯长官,这点请你放心。”随后有点犹豫地开口,“能不能把他们二人的禁制解了,让他们恢复行动啊,就这样回大队,形象也太难看了,我们不好交差啊。”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解开两人禁制,毕竟出来那么多人执行军令,领头的两人却是被抬着回去的,大队长官们的脸都被丢光了,会不会恼羞成怒,再生枝节呢?这时小十八从门里缓缓地走了出来,步履从容,仪态优雅。估计她是在里面看到了大局已定,不用再躲了,这才走出来收尾。
她走到我们身边冲着那个出头的人说,笑容可掬但语言却很霸道,“请你回去转告冯长官,就说我第九小队的小队长储清影等着大队长官们给我一个公道,如果不行,咱们就把这场官司打到战区总部去。”还怕他听不明白,收起笑容,恶狠狠地补充道:“我叫储清影,你记住这名字,不要报错了。”
然后她嫌弃地看着张李二人,“军法官是吧,烈火门是吧,你们也把我的名字记清楚了,可不要忘记了。”这霸气的话语不但把他们惊呆了,连我们小队里这些不姓储的同袍们也都呆了,小十八怎么这么牛逼啊,到底啥背景,不但对着这二人去,连这两人背后的宗门都不准备放过。
大家都一脸崇拜地看着储大小姐,无语。最后那人也费事再提解开禁制啥的要求了,大手一挥,让人抬着两人上了黑乎乎的军用飞艇,灰溜溜的离开了落凤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