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卡帝因为洛安歌的存在,再加上南郑泽的经常到访,客流量直接增加了一倍。
有些人是为了见见传说中的狐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以及它的歌声到底有没有那么好听?
而另外一些人就是因为南郑泽的存在而来,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公司,或者是某公司的高管,想要在这里跟南郑泽巧遇,能够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也算是他们三生有幸。
这些日子几乎南郑泽都会来,跟随他而来的,还有他的好友上官谦,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上官谦是个不近女色,唯独喜爱男人的基佬。
有南郑泽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他的跟屁虫林语烟,那个时时刻刻恨不得长在他身上的女人。
“郑泽哥哥,你以前不是很少来这种地方的吗?为什么最近总见你来这里啊?”林语烟坐在南郑泽的身旁搂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问道。
一旁坐着的上官谦,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话,故意抖了抖身子,手上用力却把两边做的鸭子搂得更近了一些。
“这声郑泽哥哥叫的好肉麻。”说完这句话,上官谦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两个男人,“你们也要叫我谦哥哥呦。”
话音刚落,上官谦就丝毫不顾及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吧唧亲在了怀中男人的脸上。tiqi.org 草莓小说网
南郑泽无语的揉了揉眉心,干脆直接就不向他那个方向看了,纵使认识了他这个好友很多年,依旧难以接受他这方面的癖好。
林语烟白了上官谦一眼,也不去理会他,刚才话里的调侃,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南郑泽身上。
没让他们等多久,很快的就到了洛安歌上台唱歌的时间,这次洛安歌抱着吉他上的台。
拉了拉板凳坐了下来,洛安歌试了试话筒没有问题之后就开始弹手中的吉他,悠悠的歌声传遍着热闹非凡的酒吧!
跟随着南郑泽的目光看去,林语烟这才发现他经常来这个酒吧的目的是什么,竟然是为了一个酒吧歌手。
林语烟也开始仔细的观察起台上正唱着歌的女人,她总觉得熟悉,因为心中会时不时泛起厌恶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接下来的几天,南郑泽都会来这个罗斯卡帝酒吧,每天也就是为了听听狐狸唱歌。
时间久了,林语烟并感觉到了危机感,心里总是害怕自己会被一个酒吧里的歌手取代。
又害怕洛安歌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怀孕多久了?
越看台上那个叫狐狸的歌手,就越觉得像洛安歌,林语烟内心一度认为狐狸就是洛安歌。
“郑泽哥哥,我去个洗手间。”林语烟松开挽住南郑泽的手,眼神怨毒的看向台上正在唱歌的洛安歌。
洛安歌只觉得浑身一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也只是一瞬间,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继续唱着。
一曲作罢,洛安歌想要下台休息的时候,突然胳膊被人抓住了,回头一看那人她根本不认识。
洛安歌用力的挣脱着想要把胳膊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开,终究力量悬殊太大,无奈开口询问,“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玩味一笑,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洛安歌浑身的每一次角落,眼中的贪婪毫无掩饰。
“他们都说你戴着面具是个丑女,我不信,狐狸要不然你跟我吧,我包,养你,绝对比你在这儿唱歌赚的钱多。”
台上发生的事情,酒吧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很多人就对那个敢直接冲上台去跟狐狸搭讪的男人羡慕不已。
卡座里的南郑泽和上官谦自然也是发现了那边的骚动。
“南哥,你再不下手的话,你中意的美人,可是被别人抢走了。”上官谦估计调侃道。
他可不相信他这个兄弟对那个叫狐狸的歌手没有兴趣,要是没有兴趣的话,会每天都来罗斯卡帝吗?
南郑泽冷冷撇了上官谦一眼,那双深邃的阴谋,在看向台上的那对男女时也出现了一丝的忐忑。
没有多想,南郑泽骤然起身,迈开长腿,就向狐狸那边走了过去。
看热闹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南郑泽自然不会自掉身价的向里面挤,而是来到了二楼高处,看着台下的一幕。
上官谦紧随其后,也不管那两个美男跟不跟上来了,顾自一个人追了上去,“喂,南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动静闹得很大,就连去洗手间路上的林语烟也发现了那边的不对劲儿,停住了脚步往回走,正好撞见正上二楼的南郑泽,干脆直接跟了上去。
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郑泽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语烟嘴上询问着,目光却跟随着南郑泽所看的方向看去。
台下,洛安歌手臂依旧被男人抓着住松,此时酒吧经理薇姐也走了过来,来到了两人的跟前。
她临危不乱,魅惑天生,扭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纤玉手就搭到了男人的身上,“顾少,歌手有什么好玩的,既然来了,你不打算陪陪我吗?”
薇姐散发的魅力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比的,比起那个戴着面具唱歌好听的狐狸,他自然是对薇姐兴趣多些。
一直抓着洛安歌不放的手,却在薇姐触摸到他的时候突然松开了,去摸着她那纤细柔软的手臂。
伸嘴就要去亲薇姐的手臂,正要触碰到的时候,薇姐犹如一条水蛇一般把手臂收了回来。
“顾少,你这是要干嘛啊?你不是喜欢一个歌手,不喜欢我吗?干嘛还要碰我呢?”
薇姐说着吃醋的话,洛安歌心里明白,她这完全是在给她解围。
看到薇姐给她使了一个眼色,洛安歌会议的点了点头,就想着悄无声息的下台,让那个顾少断了对自己的念头。
谁知道台下的人都是好事的主,也不知道是谁从哪里喊了一声,“顾大少爷,那个小狐狸可是要跑了。”
洛安歌脚步顿住,郁闷的用手扶了扶额头,但也只是摸到了冰冷的面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