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我悄悄地跑到办公室,看看老站长开会带回来哪些文件,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我的副站长任命文件。
老站长还有另外个习惯,一般情况下,无论外出采访回来,还是从报社开会回来,都会先到办公室,把采访时资料笔记和开会时会上发的文件资料等一股脑儿地全部放到办公室,再回家去。
周六下午2点左右,我午睡起来后,实际上,我因为激动周六中午根本没有睡着,老想着我那副站长的任命文件。
来到办公室,一眼瞥见老站长办公桌上整齐堆排着一大叠文件资料,我一一翻开看了一遍,里面没有那份我望眼欲穿的任命文件。看了这些材料后,得知原来这次会议是关于省里要召开全国工业大会,换句话说,是全国工业大会在我们省召开,全省上下都非常重视,我们报又是专门的经济大报,自然责任重大,责无旁贷地宣传好、传播好这次大会,同时我们主编要求全省各记者站也要利用好这次大会,展示我们全省各辖市的工业经济,组织宣传推荐展示一批在全省乃至全国甚至全球叫得响的知名企业。自然我们报配合这次大会要出一期特刊,这期特刊规格高,全都用彩版,总编和副总编亲自抓这次特刊,任特刊的主编和责编。
浏览完所有的会议材料,不用说,我自然知道这次会议的重要性了,在此面前,对于我那份可怜的任命文件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虽然,我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很识大体的。因为距离大会召开的时间只有不到10天,而且我们组稿的时间仅有一周,时间紧,任务重。
勿庸置疑,会上,总编肯定给每个记者站都下达了任务。到时,如果特刊出来的话,没有我们市的工业经济信息的话,即使总编不说,我们站自己脸上也挂不住。
所以,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在老站长面前只字未提我自己的事,紧接着,老站长口头传达了会议内容,实际上,我已经看过会议材料,都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全力以赴地在全市组稿,带着会议材料跑宣传部,跑经信委,跑工业经济较好的几个县(市、区),跑知名企业……
一周的辛苦,我们组了三个彩版,都是在下面的县(市)组稿的,全市的工业经济并没有多少信息,因为老站长与经信委的一把手关系很僵,我们看成天大的大事,在经信委一把头的眼里却被看成芝麻颗大的小事。
忙完特刊,我们的工作又恢复正常,一周的组稿,连跑带写加编排,不分昼夜地奋战,确实累了,我想请假休息两天,于是对老站长说:
“这周组稿把人都累得快趴下来,现在终于忙完了,我想请假休息两天。”
老站长满口答应说:
“行,没问题,今天就休息吧。现在报社出了特刊,这周肯定就不按正常再出刊了。也没有什么事了。”
我说:
“不一定吧,按正常,一周三期,特刊算一期,那还有两期,两期不出,起码要出一期吧?”
老站长说:
“这周再出不出刊,我们都不管了。累很了,休息休息一下再说。”
我不太放心,于是在办公群里私下问了一下报社照排室的郭总,问他道:
“郭总,上午好!”
郭总也回复道:
“梅站长,上午好!”
接着,我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给郭总,并说:
“郭总说笑了,
叫站长不敢当……”
郭总说:
“为什么不敢当,本来就是副站长啊,文件上次召开全省记者站站长会议时,都发下去了啊,现在每个记者站都有你的任命文件啊……你难道没有看到文件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郭总,转而说:
“噢,下发啦,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特刊组稿的事,没有在意其他的事。”
我心想:我哪里看到文件了,即使没有看到,我也不能告诉郭总啊,在外人眼里,我和老站长关系是不错的,工作上配合默契。
郭总这一说,我差点忘了问他正事,又接着问郭总道:
“郭总,本周还要出刊吗?”
郭总说:
“还有周五一期了,版子早就定稿了,在特刊之前就定稿了,就等周五发排印刷了。”
我说:
“都定稿了,那我们站这次上不了稿了。”
郭总说:“是的,已经都签复印了。有稿发,等下期吧。”
与郭总对话沟通完后,我心中的怒气顿时涌起来,但我强忍着怒火,拐弯抹角地问老站长道:
“你老上次到报社开会,就只有召开工业大会这一项内容,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么?”
老站长装佯道:
“没有其他内容啊,就是布置全国工业大会召开组稿的事,我都传达过了啊。”
我看老站长说得显得还蛮“诚恳”的,轻声一笑道:
“噢,老年人,忘性真大!”
接着我又假装着问他道:
“那你上次开会,我那副站长任命的文件,你有没有问一下,什么时候下来呀?”
老站长说:
“没有时间问,也忘记了问。你看一天来回,时间多紧,一散会,我就往车站跑,什么也顾不上。”
“听听,说得有模有样,真是个老狐狸!”我在心里骂他道。
人们都说,看破不说破,识破不说破,我也来知破不说破,因为还得在一起工作。
这犹如我对待二姐那样,识破不说破,当一回傻子吧,毕竟亲情是经不起金钱检验。
记得有一年二姐生病,生那种血液方面的病,全身浮种,身上每一处只有轻轻一碰,就会紫一大片。二姐夫带着二姐到省内其他市的三甲大医院看,在三甲大医院门口碰到了医骗,医骗把二姐和二姐夫带到一个声称老中医那儿,医骗对二姐和二姐夫说: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