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
不相信这个词,
它不是来的稍早了一些
而是压根没有离开。
与语言不由自主的结合,
又形成众多的景象
索求着的是因果,令人没有想到
会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身体。
身体,它是在还是一直默默的承受着。
空中我望不到的
在心里才形成了舞台。
角色区分开了爱与应该
而夜晚的剧目属于惩罚的天平
失去了平衡。
众人已经听不得任何的解释,
我分外平静,不是另一个
感到心灰意冷的人。
我可以把我的手伸的更远,
在明证那里,
在表明一个人在他的路途上面
休息的时候有一些闲暇。
举起手,
垂下是熄灭了灯火。
手把黑暗举起,让它平静
在于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