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在冬天,我读到
诗以残破或面对虚空的方法
是心静自然凉。
我想关门时要迅速,果断
又带着些许小心和好奇,侥幸。
声音已由沉闷和清脆间的扯皮
变作了一声某种冰锥一样事物,由于
过早透亮而碎裂的声音。
在一下子之间其实有很多的普遍
这一个具体的特殊被包围着,更准确而言
它被想象着。
其他的普遍,比如夜空下悉悉索索的事物
白天里随处可见的植物
以及语言上散漫的自由联想。也都在形状上
如伸出自己密集根须的植物一般
下垂,拖带着冰冻土壤
等待一个拯救性的办法。
所以,谁敢说夜不是最充满奥义,最
让人不敢想象和可以想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