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傍晚》
听有时会取代了我,
仿佛我周身都只是我的一个耳朵。
从鼻子到眼,
甚至作为最为隐秘的。
我是一个人类的倔强观点,
和人类于我身上所一一呈现宿命般的境地。
我是说,这语言又是从哪里来。
这个沉默着却又可以被我听到,感到的
语言说着,我只是一个耳朵。
往随后时间上的未来我不可能找得到它,
我向别人介绍我自己,
或者它,冲着某种补救式的虚无。
言说与主体的关系依然都遵从于
我,我的说出。
甚至这都是一些带着疑问的陈述
时间一多,便充满了小市民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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