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什么鬼话?

“你的女儿为何会进宫!”

此时的太子瑾,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失控,手下的人没有听他的话办事,这让他很是不爽。

祁引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赶紧回道:“是昨日在宴会上,小女跟着内人向太后请安,谁知...”

太子瑾摆摆手,“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见祁引出去后,太子瑾的心腹双眉紧拧道:“殿下,祁引是不是...”

太子瑾摇摇头,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道:“他是一直都跟在本宫的身边,他的女儿本宫也是知道的。”

凭着他的自信,祁引是不会背叛他的。

“可是,这也太巧了吧。”

“巧么?”

太子瑾觉得不巧了,按照楚帝的德行。

看到这样罕见的双生花,肯定是要下手的。

毕竟,他曾经可是连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放过啊!

“这样也好,等二人站稳,对咱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说完祁引的事情,太子瑾又想到了拓跋戟。

“明日,在太和殿设宴,记得让他们做的利索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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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杺杺,你这一天天的,除了应酬就是应酬,难到不觉得烦么?”

苏子苓拽着随杺的衣摆,一脸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随杺。

她是知道这只小赤狐本事的,眼下这么可怜,不过是装给她看的。

“烦什么,有免费的戏不看,岂不是傻。”

“总感觉,你是越来越喜欢这人间事了。”

苏子苓瘪着嘴,越想越委屈,“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去深山老林,慢慢修炼呢。”

见他不像是装的,随杺纤眉一挑,“可是无聊了?”

想来也是,她每次出去,都把小狐狸放到鸳鸯楼。

这一来二去的,他活动的范围仅在邪王府和酒楼中间。

这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狐狸,还真的有点残忍。

“等商陆来了,你跟着他到处走走吧。”

“人家不要!”

苏子苓一把抱住随杺的胳膊,“你休想撵我走,人家就要呆在你的身边!”

“小狐狸...”

看他这般倔强,随杺一时无语。

就在这时,她发觉不远处投来一道不太友好的眼神。

抬头看去,就见一脸黑气的拓跋戟,站在离他们几丈的地方。

“怎么了杺杺?”

苏子苓随着随杺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与拓跋戟的眼神对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在看到拓跋戟的那一刻,还轻抬了一下下巴,做出挑衅的意思。

但很显然,拓跋戟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王妃好兴致。”

可不是么,迎着冬日的冷风,在花园里晒太阳。

之前说楚国一年四季如春,到也是真的。

但冬季的寒风,对人们来说,也是稍微有点冷的。

不过,这对她们这绒毛动物们,倒是影响不大,可在拓跋戟的眼里,好像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凌冽的寒风,王妃倒是诗情画意啊。”

细辛:“......”

主子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真的好么?

“既然王爷觉着不错,那肯定就是不错了呢。”

随杺眉脚轻轻一扬后,笑看着拓跋戟,“人家是想着,不日后侧妃进门,这王府的场景,是不是该换成黄金的。”

当初随杺问文青黛,文府是不是有一座金山,并不是她信口胡说的。

将军府是没有,文府嘛...

那可真的是明晃晃的一大座金山呢。

文山此人,生性好战,算的上是一个将才。

但其不爱美人、美酒,就独独喜欢钱银等俗物。

所以,他这也算得上一个大贪官。

不过对楚帝来说,能帮他上战场的人就是有用的人。

至于其他的,楚帝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本来这些,与今日的话没啥大关系。

可是这小质子,一见面就怼来怼去的。

她要是不说点什么膈应他些,还真对不起她这个暴脾气!

拓跋戟听到随杺说这些,并没有生气。

相反的,那细长的眼睛还在微笑,只是这笑意中带有几分真意,就无人知晓了。

见拓跋戟这般,随杺觉得没多大意思,就没有再说什么。

反倒是把话题引到了一会儿的晚宴上。

苏子苓见二人说起正事,便觉得无趣。

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起身就离开了。

细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眼神一暗。

以他与人交道多年的惊艳来说,这位公子苓可不像是表面那么无害啊。

不过想想也是,能跟在盗圣杺爷身边的人,又有几个是老实的呢。

收回思绪,细辛便听到他家主子温柔又带着关心的声音。

“今日这场是鸿门宴,要注意了。”

细辛:就知道,主子之前怼杺爷,是因为公子苓在场!

“呦呵,他是打算对付你,还是对付我?”

随杺见拓跋戟看着自己,立马眉开眼笑,妖艳的眸子闪着兴奋,“看来是我了啊!”

拓跋戟:头一次见被人算计,还这么开心的!

不过,他觉得,这样的杺爷很是真实,深得他心!

拓跋戟薄唇微微勾起,轻轻一挑眉,“你看起来很高兴?”

随杺摆摆手,“哪里哪里,难到邪王殿下,就不要保护好你的王妃么?”

见她这般的不客气,拓跋戟脸上的笑容少许大了一些。

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随杺的话,而是难得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如果你一直是我的王妃,保护一下也无妨。”

随杺听力极好,自是听到了拓跋戟再说什么。

可是,她一时间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只疑惑地问道:“什么鬼话?”

但并没有得到拓跋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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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几位皇子们都受累了。”

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内,皇后熊氏一身穿火红的鸡心领直身宫装,身披玄紫底缎子风毛烟纱。

一举一动,都衬托出整个人的雍容华贵,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这场宴会,如楚帝所说,确实是家宴。

在场的除去楚帝和几位皇子,余下的就是皇子的生母、还有皇子的家眷。

由于在场的女眷居多,在楚帝说了几句话后,就是熊皇后主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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