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果真的要赏赐的话,那就多给点银两吧。”
随杺是一点都没客气的跟楚帝张口道:“儿媳这开店,都快把嫁妆赔进去了。”
众人:“......”
你做生意赔了,还真是好理由啊!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楚帝愣了半响后,才道:“好!那就...黄金五千两?”
众人一听这价码,都吓了一跳。
太子瑾更是把眉头快皱死了。
黄金五千两,这也太多了!
其实楚帝也不知道怎么开的这个口。
他不是不清楚,五千两有多少。
但是...
千年莲蕊什么的,在见证它的奇效后,诱惑实在太大了。
就在众人以为,随杺怎么这也会推辞一下的时候。
她竟然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行吧!等不够的时候,儿媳再向父皇来借!”
众人:“......”
这些都够开十个店铺的!
您是有多败家,才能挥霍完啊!
还有!您是真的借么?有还的那种?
不管他人怎么想,反正今日随杺是感觉没有赔本。
而楚帝呢,在自以为得到了好东西后,也是欢喜的不得了。
他这一高兴,当场就决定,三日后,他将会把灵珑塔卷展出来。
让大家一起参悟卷中的秘密。
因此,他也忘记了,拓跋戟为什么会从南山上安全下来,也忽略了,这雪莲枝芽到底还有没有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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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应该没什么大事,明日我去皇宫探一探。”
因着拓跋戟的身体不适,随杺与他先一步退了寿宴。
在出宫的马车上,随杺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拓跋戟。
“你...”
拓跋戟不太赞同她这么做。
楚帝虽好色,但心术还是有的。
尤其是现在,各国的人都齐聚在一起。
关于灵珑塔卷的存放,肯定是困难重重。
他不想让随杺单独去冒险。
但同样的,随杺就是想到了这些,才想这么做的。
“总归是要有人动手的,说不定能浑水摸鱼呢?”
拓跋戟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是怎么也不同意她的说法。
“王妃,外面有...”
随杺还想着说服拓跋戟,但就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传来。
“故人难得相见,逍弟心里可是过意的去?”
掀开车帘,她很意外的看着眼前人,“你怎么出来了?”
“你还不知道我么?”
姜清越浅浅的温柔一笑让马车里的拓跋戟,看了十分碍眼。
见到老友,随杺没有发觉身后的异常。
她很是欢喜的看着姜清越,“这倒也是,要不是身份有别,爷早就想和你搭话了。”
“身份有别?”
姜清越对上拓跋戟,正好看到对方勾起的唇角。
不知觉,他紧攥了下衣袖下的手,然后就听到随杺没心没肺的调侃道:“啊,怎么说爷也是人家的王妃,随意勾搭外男,还是会被说闲话的啊!”
“逍弟怎么会在意这个了?”
姜清越眉脚轻轻一扬后,他可不相信姬逍会是在意这些的人。
只是...
再看到拓跋戟的脸色后,他不禁稍有些委屈,“不对,我是外男?”
“不不不。”
跳下车的随杺直接拍了拍姜清越的肩膀,示意他是自己人。
只是她这手落在了人家的肩膀时,凭着动物的敏锐度。
这才发现了,某位王爷好像还在生气中...
当然了,随杺是觉得,拓跋戟生气是因为她的提议。
而不是因为姜清越的出现,所以她很是没眼力见地拉着姜清越的胳膊,对着马车上的拓跋戟笑道:“来,爷给你们介绍一下。”
“邪王殿下。”
“太子。”
可两人根本没有给她张口的机会。
两人视线交错,自行招呼了一声。
“唉?你们可是认识?”
姜清越点点头,“有过一面之缘。”
至于什么时候见的,这也就他们二人自己知道了。
“啊,那正好。”
随杺心大的看向拓跋戟,“王爷,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和清越去鸳鸯楼。”
说着,没给人家任何回话的机会,拽着姜清越上了他的马车,就这么走了...
目中蓝光一闪,散发出冰冷凌厉的光芒,让驾车的苏木打了个激灵。
“主子...”
拓跋戟收回视线,坐进了马车后,冷声道:“回去。”
那头苏木都快被木块变成冰块了,这边儿的随杺是一脸喜庆地拽着姜清越喝酒。
要说他们二人的关系,与‘随杺’无关。
而是姬逍这个名字和身份。
姬逍曾经在燕国的宴会上遇上姜清越。
二人一见如故,成了很好的酒友。
那个时候,他们也就十岁左右,两个还是孩子的人,就这么抱着两坛子酒。
让姬濉他们见了,都觉得甚是上不的台面。
可是谁人能知道,五年后。
其中一位,已经成了名震五国的太子越。
而另一个...
虽名声不太好,但总归也是名声颇为响亮了。
“得知你成亲的消息,我还真是很意外。”
依旧是两个酒坛,姜清越狠狠的饮了一大口后,目光少许炙热的盯着随杺。
就他现在的这般形象,要是让外人见了,肯定会大跌眼界的。
谁能想到,翩翩君子的人,会这般豪爽的饮酒呢!
“你意外?连我自己都意外好么。”
随杺轻嗤一笑,“圣旨是直接下来的,老王爷都不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姜清越手一顿,“你...不像是会...”
刚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对方是燕国的帝王,姬逍怎么可能有能力反抗呢?
姜清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魔怔了。
“会什么?认命的么?”
见他不说话了,随杺笑道:“谁跟你说小爷认命了?”
“小爷可是要娶五国第一美人儿的人啊。”
她仰天长叹后,转头对上姜清越的眼睛,满眼兴奋道:“这拓跋戟长得还行吧。”
“...尚可。”
“唉,清越的眼光不要如此之高,拓跋戟如果不算美人儿的话,那谁是啊?公孙薇亦那个母老虎?”
想当年,他们俩可是被公孙薇亦追烦了。
那个时候,实在好性子的姜清越,都被那个女人给弄得,想要动手打人了。
“美人儿是美,但是有毒。”
扬起酒坛,姜清越又饮了一大口,“在他身边,肯定不好过吧。”
随杺一张含着笑着薄唇轻笑道:“现在看似太平的五国,有哪里是不危险的?”
“你本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