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仔细的欣赏了几眼传说中的仙子,可惜的摇摇头,“名不副实啊。”
还不如他家爷好看呢,虽然爷是男子,但扮起女装,肯定比碧落仙子更像仙子啊。
哦,错了,他家爷是妖,不是仙。
落葵首次被人这样的评判,这对她来说,是羞辱。
她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刚想出手,就被细辛拦住了,“落葵,还是先给主子解毒要紧。”
一提到解毒,落葵低下头,愧疚地说道:“我的血,只能解之前的毒...”
“你不是神医谷的传人么?不是下一任谷主么?怎么就不行了!”
苏叶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怼的落葵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我...”
细辛见此,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拦住了冲动的苏叶,“阿叶,不要为难落葵了,这毒确实不是容易的。”
眼见这几人就要内讧打起来了,商陆这个讨人嫌的,凑到随杺跟前,用一根手指头捅了捅她,问道:“喂,爷,你难到没有什么想说的?”
“嗯?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杺纤眉一挑,勾唇深意一笑,“他死了,我们正好拿东西走人。”
商陆一听也是,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落葵打断了。
“想走?也得看看我们答不答应。”
落葵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这两个人能出现在这里,肯定和主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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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身边多了的那只猫...
她也要搞清楚怎么回事,肯定不会放这两人走的。
白薇他们听到这话,都转过头对上随杺的视线。
随杺不太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微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笑话,帮你们回国是情分,如今猫也没了,人也完了,我们还不各拍两散?怎么?”
他看了眼落葵,舌尖顶了顶上牙,调笑道:“你难到还想跟我入洞房不成?”
“我杀了你!”
身为神医谷的大小姐,落葵哪里经得过如此轻浮的人。
她首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只见她在抬袖之际,却被一旁的人拦住了。
落葵一愣,不解地低吼道:“白薇,你为什么要拦我!他是谁?!”
白薇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把随杺的身份讲了一遍。
听到她的身份,落葵着实怔了一下,怀疑地问道:“他就是盗圣?就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你还是先看看你家主子吧,人都快没气了,你们还在这里说这么多,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商陆可不允许她这么说自家爷,什么叫乳臭未干?
他家爷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岁了,也学都能当她十八辈祖宗了呢!
“还请杺爷出手相救。”
细辛不知道何时,走到了随杺跟前,抱拳弯腰道:“细辛知道,杺爷走南闯北,叱咤江湖,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方子,只要能救我家主子,细辛甘愿用命偿还。”
苏叶几人齐声道:“我也是。”
落葵无语的看着他们,就连神医谷都解不了的毒,他们竟然去求一个小偷?!
那这是要把她们神医谷的位置放在何处?
“要你们的命做什么?”
随杺撇撇嘴角,床上那个就是个大杀器,要了他们的命?
自己的命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听她这么说,落葵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你真能解毒?”
“不能。”
众人:“!”
还有脸说商陆,就她这回答的方式,估计也离被人打死不远了。
随杺可不管他们的想法,她直径走到床前,看了看上面躺着的小可怜,“暂缓的法子倒是有,延长个七八天还是可以的。”
众人一听,惊喜得看着她,就连平日里面瘫的苏木,此时眼睛里都放着光。
落葵没想到她真有办法,颤颤巍巍地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我...带来了解胎毒的方子。”
众人:“真的!”
落葵点点头,后又一副为难地样子说道:“只不过这上面的药材...很是难找。”
不然她早就弄齐了给主子送来了,可是...
细辛接过药方后,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这上面的东西,他们只听过,从来没有见到过。
“都是些天材异宝,不过...也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如果这方子真的有效,那得到的时间...七八天是不可能的。
“杺爷,能否给我们多一点的时间?”
“这还得寸进尺了呢。”
随杺看了几人一眼,最后摆摆手,“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爷就发发慈悲吧。”
都是些绿林好汉,什么四大美女,什么前十高手了。
也不知道小质子是怎么把这些团在一起的,看这副样子,对他还都是真心的好。
见随杺同意了,这五个人面带喜色地站在屋内,很是晃眼。
随杺干脆一挥手,“都出去。”
苏叶不解地问道:“干什么?!”
不是要解毒么,让他们出去做什么?
随杺深吸了口气,瞪了他一眼,“解毒啊,爷要脱衣服,你们看了谁负责?”
“你!”苏叶被她这不要脸的样子,气(羞)得满脸通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不能单独留下主子。”
“怎么?怕我弄死他啊?”
随杺听他这话,一脸灿笑,“要知道,现在就是我不动手,一个时辰,他就自己嗝屁了,爷可没必要为这,背一条人命。”
“杺爷不要误会,我们只事怕主子有什么需要。”
传说盗圣心性不定,也不知是真是假。
如今主子的性命靠这位吊着,细辛一点都不敢怠慢。
这里面,也就笑面虎识相,随杺很是满意。
但这几人,依旧像是木头样,扎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轻轻一皱眉,给了商陆个眼神,后者立马明白!
“有什么需要的,都跟我出去、出去,我家爷出手,那是祖传的法子,不外传的!”
商陆把几人连拉带拽的都弄出了屋子,最后自己还很敬业的站在门口,听候爷的派遣。
随杺伸出手,点了点拓跋戟的眉心,不禁摇摇头道:“你这小可怜,我都救你多少回了,竟然还恩将仇报,还给爷戴铐子,真是欠了你的。”
其实关于救人,她还这没想那么多。
就是在刚才,拓跋戟一睁眼就找小白,让她忽然想到了那次,他昏倒之前说的话。
心里突然的一阵悸动,也正像十年前一样,有了恻隐之心。
为他号脉后,随杺对外面喊道:“商陆,让那位什么仙子的,留一碗血,大碗。”
商洛:“是!”
很快的,他便真的端了一大碗血进来。
随杺看此,轻轻一挑眉,“到也是真心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