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月点头道:“我明白的……敬鸣,你真想洗鸳鸯浴么?”
林敬鸣愣了愣,问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真的想洗,我可以……”
说完,古雅月低下头去,正好看向林敬鸣的裆部。可正如之前江娅韵所说,林敬鸣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听说要洗鸳鸯浴,也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古雅月歪着脑袋想:“难道他真的不行了?”
林敬鸣似是看穿古雅月的想法,黑着脸说:“古雅月,你别摆出这个动作好不?被你看着这个地方,我总感觉怪怪的。”
古雅月吃吃笑道:“你又知道我想什么?”
“你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想把你收了!”
说着,林敬鸣将古雅月推到墙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古雅月大惊,刚想惊呼出声就被林敬鸣乘虚而入,一条灵活的舌头直接攻破她的贝齿,占城掠池。
“呜呜呜……”
嘴巴被封,古雅月只能用“呜呜呜……”声来抗议了。可这声音听在林敬鸣耳中,反而增强了他的兴致。他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不断地缠向古雅月的小香舌,两条舌头彼此缠绕,在口腔里展开一场另类的拔河比赛。
古雅月的俏脸绯红一片,鼻子喷出的气流已经灼热一片,喷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微微喘息的同时,古雅月的胸脯微微起伏,顶向林敬鸣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林敬鸣抬起手,狠狠按了下去。
“呜呜呜……”
古雅月的抗议声更加剧烈了。
浴室外,江娅韵竖起耳朵,将浴室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她轻声道:“他们不会在浴室里开战吧?嘻嘻,这下可好玩了。”
古雅月急促的喘息声、“呜呜呜……”的抗议声不断传来,林敬鸣不停地进攻,同样踩得地上的水哗啦啦作响,这些声音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钻进江娅韵的耳中,估计江娅韵已经藉此想象出浴室里的情境了。
就在她要继续发挥想象力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林敬鸣拉着古雅月,大步走了出来。
江娅韵愕然道:“敬鸣,你怎么出来的?我明明已经……”
林敬鸣指向浴室的门,说:“你是说门上的绳子么?那种玩意儿,我用电力气就能绷断了。”
在林敬鸣所指的方向,一条尼龙绳绑在门把手上,正是江娅韵刚刚的杰作。可是,被林敬鸣来了这么暴力的一下,尼龙绳已经从中间断掉,断口处的尼龙丝就像一个人电了爆炸头,看起来凄惨极了。
林敬鸣眯起眼睛说:“娅韵,你这样阴我,我是不是要送你一点礼物呢?”
江娅韵看看左右,讪笑道:“这不算阴你吧?我只是完成你的愿望,让你和古雅月有机会洗鸳鸯浴而已。对了,你们到底洗了没有?”
林敬鸣反问道:“你觉得呢?”
江娅韵看向林敬鸣的衣服和头发,摇了摇头。
在进浴室之前,林敬鸣的衣服、发型是怎么的,现在还是怎样。也就是说,林敬鸣在浴室里根本没碰到水……不,严格来说,他的脚碰到水了,不过这也是唯一碰到水的地方。
林敬鸣松开古雅月的手,一步步走上来说:“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很想试试鸳鸯浴的感觉的。娅韵,你一定会满足我的,对不?”
江娅韵的脸色变了又变,说:“不!不可以!我不喜欢这个……”
“可我很喜欢呢!”
林敬鸣不顾江娅韵的反对,抱着她向浴室冲去。古雅月在一旁看着,吐了吐舌头说:“林敬鸣这是生气了么?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江娅韵,你自认倒霉吧。”
其实江娅韵与其说反对,倒不如说半推半就。她将脑袋埋进胸脯里,根本不敢看林敬鸣的脸。不过从这小动作来看,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最多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砰!”
林敬鸣刚刚冲进浴室,就反手将浴室门关上。
江娅韵讪笑道:“敬鸣,你不用这么认真吧?大不了,我答应陪你洗就是了,不要把门给撞烂了。”
林敬鸣理所当然道:“这鸳鸯浴本来就要洗好不?娅韵,你说是你自己脱衣服好?还是我帮你脱好?”
“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林敬鸣眼中射出狼一样的光芒,仿佛已经彻彻底底地化身色狼了。江娅韵看他这副表情,哪敢让他乱来呢?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江娅韵晶莹如玉的肌肤暴露出来,雪白色的皮肤仿佛可以和雪花一争高下,吹弹可破。
林敬鸣微微点头道:“娅韵,以前在房间做那个时,我还真没察觉到,原来你的皮肤真的很好。”
江娅韵理所当然道:“不单单是我,如果你让思韵、倩舒她们也去锻炼身体,皮肤好是很正常的。经常锻炼的话,人的血液循环会快很多,皮肤自然是更好了。只不过,你能让她们锻炼去?”
林敬鸣无奈道:“不能……而且,要是在阳光下运动,皮肤只怕会越锻炼越粗糙吧?只有像你这样老是白天行动才可以……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痛痛快快洗一澡吧。”
说完,林敬鸣抱起江娅韵,放到浴缸里。调好水温之后,他直接开始放水,眼睁睁地看着热水将江娅韵浸泡,然后升腾起屡屡轻烟。
江娅韵身处朦朦胧胧的烟气中,娇好的容颜如天使临尘,如仙子下凡,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林敬鸣看得呆呆的,说道:“娅韵,你好漂亮……”
江娅韵的脸红了一下,没好气道:“别说胡话了,你还洗不洗啊?不洗的话我自己洗了。”
林敬鸣精神一震,说:“洗!当然洗!我这就下去。”
话音还没落下,林敬鸣已经闪电般将衣服脱掉,跳到浴缸里。江娅韵惊呼一声,连忙躲避,却还是被林敬鸣溅射起大量水花,将他从头淋到脚。
“林敬鸣,你下来就下来了,动作用得着这么剧烈?”
“嘿嘿,反正我们家的浴缸够大,有什么所谓?娅韵,做好准备了,哥!要!好!好!收!拾!你!”
说完,林敬鸣就像一只饥饿的猛虎,扑了上去。
浴室外,古雅月摇摇头,说:“这两个家伙,唉~不过也好,这样也证明敬鸣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以后就算再花心,也不会忘记我们。可话又说回来,如果她还往家里带女孩,江娅韵估计会咔嚓掉他吧?”
古雅月身为一个女人,如果林敬鸣还要结识新的女朋友,她要说没点看法是不可能的。可如果林敬鸣不再沾花惹草,她就注定是“最小……”的,这感觉确实很矛盾。
怀着这矛盾的心情回自己房间去,古雅月摸向自己嘴唇,回想起刚刚的激情一吻。刚刚在浴室里,她和林敬鸣除了接吻,就什么都没做了。对林敬鸣这样的做法,她感到很困惑,同时又有些窃喜。
一个心里只有美色的人,不可能讨人喜欢的。
某公寓内,一个中年男子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双手不断搓动的同时还念念有词。
看样子,这中年男子多半是因为冬天的严寒,坐不下来了。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在别墅各个角落,多个打扮得像保镖、仆人的男女面有忧色,都偷偷看向中年男子。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上前,说:“老板,你不用紧张的,就算劳瑞恩失败了,你不是还有我们么?我们这边的高手这么多,林敬鸣他们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双拳敌四手的。”
中年男子顿住脚步,说:“高手在绝对的人数前只能落败,甚至逃亡,我当然知道,但如果他们每次都是杀几个人就逃跑呢?我哪来这个多高手让他们杀?而且,我最怕的不是劳瑞恩失败了,而是他被林敬鸣生擒了。如果林敬鸣他们口中盘问出什么,我们会很危险的。”
不得不说,这中年男子的直觉还挺敏锐的。只可惜,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百倍,一千倍,因为劳瑞恩已经彻底投到林敬鸣那边去,公布他这里情况的同时还愿意出一份力。
当然了,这些情况,中年男子这边是不可能知道的。
那年轻男子,也就是庄敬儿子。他笑了笑说:“老板,这个你就多虑了吧?林敬鸣和他师傅老赵的名头,我听说过,甚至还花时间调查过。那个老赵功夫虽然好,但轻功方面却是不擅长,他不可能追上想要逃跑的劳瑞恩。至于那个叫什么林敬鸣的,就算轻功方面能够勉强比肩重伤的劳瑞恩,也不可能防住劳瑞恩的飞刀。也就是说,你担心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中年男子狐疑道:“你说真的?不会哄我吧?”
“千真万确,劳瑞恩不可能被他们生擒。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劳瑞恩被人生擒了,你觉得像他这样的高手会被人严刑逼供,拷问出什么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被称为西方第一高手,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找他杀人了。”
中年点点头,似乎认可了庄敬之子的说法。沉吟了好一会儿后,他说道:“那好,反正我们的枪再过三天就到了,只要有热武器在手,我就不信那林敬鸣可以以血肉之躯硬抗子弹。另外,你下去召集人马,找几个会使枪的搏击好手在这里防守。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天总有不好的预感。”
庄敬之子点点头,退出去了。
三天,三天之后,一场激战要将展开。可中年男子这边来了枪械,而且就在林敬鸣等人突袭的那一天。林敬鸣等人能否用血肉之躯,拳掌功夫硬憾枪炮?这是无解的问题。
与此同时,江娅韵将空间留给林敬鸣、古雅月,自己找老赵去了。至于古雅月和林敬鸣利用这空间训练,还是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找到老赵后,这大猩猩还拿着一杆长枪,在大厅中或挑、或刺、或拨、或扫,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江娅韵在旁边看得目眩神迷,呢喃道:“到时候和那个组织硬抗,老赵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了。光凭这一手,没有远程攻击武器的人应该不可能进他的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