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件!?”
林敬鸣双眼一翻,直接背过气去。女人啊,这就是女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林敬鸣做了半天的苦力,总算将东西搬完。新房子内,他躺沙发上,翻着白眼说:“累……累死了,真他娘的累。思韵,娅韵,你们给我过来。”
二女乖巧上前,分坐他的左右说:“怎么了?”
林敬鸣指指自己的手,说:“按摩,哥哥快累死了,亏你们还说衣服轻,哥哥这么强壮的身体都快吃不消了。”
谢思韵红着脸,嘻嘻一笑,说:“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买东西做饭,你们忙。”
说完,她屁颠屁颠地溜出家门。江娅韵拍拍屁股,也站了起来。
林敬鸣可怜兮兮地说:“娅韵,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江娅韵宽慰道:“放心,我去拿药油,只是用手按摩多没意思。”
林敬鸣眼前一亮,突然跳起来。如果说一秒前的他是病猫,那现在的他就是生龙猛虎。
江娅韵傻眼道:“我看,你这按摩还是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太用了。”
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扒掉,林敬鸣又变回病兮兮的样子,说:“你看,我我看累死了,快帮我按摩吧。”
江娅韵没好气道:“行了,别装了。只是按摩而已,你干嘛把内裤都脱了。”
“嘿嘿,那里也要按摩嘛,我们很久没有早安咬了。”
林敬鸣侧躺起来,指了指小林敬鸣。江娅韵赏他一个白眼,回房间拿药油去了。
江娅韵的药油都是江茗锦配制的,效果非常好,但也很刺激。这么长时间过去,林敬鸣还记得上次只是用小弟弟沾上一点,就如被人施宫刑一样。
见江娅韵拿出药油来,他悻悻然说:“娅韵,你这次可要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
“上次?什么上次?”
“就是小弟弟上次沾到药油,那感觉太刺激了。”
江娅韵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说:“原来你怕这个,行,我会小心点的。翻过来,我们先按摩前面。”
林敬鸣依言转身,小弟弟就像擎天神柱直指天花板。江娅韵的脸红了一下,啐道:“这也能有反应,我算是服了你。”
“嘿嘿,它想念你的舌头了。”
江娅韵没理他,双手搓着药油说:“准备好,我要来了。”
“嗯,来吧。”
江娅韵温软如玉的小手在林敬鸣身上摸索,掌心就像会发热一样按摩他酸软的肌肉。林敬鸣半眯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安宁。
被人按摩的感觉,真的很爽,要是还能来一次大被同眠,那就更好了。
林敬鸣做着白日梦,脑海里出现自己和詹婉怡、叶倩舒、谢思韵、江娅韵大被同眠的画面。兴奋之余,他甚至无意识地呢喃出来。
江娅韵气得满头黑线,心里的小恶魔在闹腾。紧接着,她抬指在小林敬鸣头上一点,刺激力超强的药油粘上去了。
“嗷吼!”
林敬鸣就像在寒冬腊月被人淋了一桶冰水,惨叫着蹦起来。江娅韵缩了缩脖子,嘀咕道:“没那么夸张吧?只是一点点药油而已。”
林敬鸣抱着小弟蹦蹦跳跳,清泪满眶道:“娅韵,我不就做做梦么,你用得着这样对我?”
江娅韵吐了吐舌头,说:“不就一点嘛,看你的样子还挺爽的,要不我帮你舔干净?”
说着,江娅韵还舔了一下嘴唇,红润灵活的小舌头很吸引人。
林敬鸣喉咙干涸,咽下一口唾液说:“嗯,如果有早安咬,确实可以忍一下。那么,现在就来吧。”
江娅韵答应一声,拖着林敬鸣向洗手间走去。
林敬鸣莫名其妙,问道:“为什么要去洗手间?在大厅不是更有感觉?”
“去,你这东西不用洗干净啊?”
将药油洗掉,林敬鸣的刺激感消褪九成以上,松了口气。江娅韵跪伏在他面前,张开樱桃小嘴,一条灵活的“小泥鳅……”在里面跳啊跳的。
林敬鸣看得心头火热,保住江娅韵的头说:“我来咯。”
不等江娅韵答应,林敬鸣挺枪前刺,电流般快感以小林敬鸣为中心,蔓延向全身。
林敬鸣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说:“我的天,比上次还要爽,娅韵,你的舌头又变厉害了。”
“呜呜呜~”
江娅韵肯定没办法回答。
和幸福的林敬鸣相比,张振鹏明显倒霉多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公司,第一眼看到的是詹婉怡冰冷的目光。
他打了个寒颤,警惕道:“詹婉怡,你又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可是男人,比你能打。我会揍你的。”
詹婉怡从桌底抽出棒球棍,说:“你向敬鸣汇报没?他是什么态度。”
张振鹏“登登登……”地连退三步,说:“汇……汇报了,他说会尽快解决你们的关系。”
“哦,尽快是什么时候?”
“他……他没说。”
“哦,我明白了,你居然敢打老娘的小报告,老娘抽死你!”
“啊!女魔头杀人了!”
女人想揍人,不用找理由,看你不顺眼就是最好的理由。办公室外,那些同事又来了精神,一起搬来椅子看戏。
“你们说,经理这次会被抽多久?”
“那可说不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最迟就抽到下班。”
“切,你这不是废话么?兄弟,咱们赌一把吧,以半个小时为间隔下注,每注一百块!”
众同事的猜测没有错,这一次的暴打,詹婉怡一直持续到中午。
午饭时间,张振鹏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说:“大姐,你可以停手没?我们又浪费半天了,下午的工作有得忙了。”
詹婉怡满不在乎道:“两个人一起做,想做完还不简单,走,吃饭去。”
张振鹏大摇其头,一直等詹婉怡走了才肯出办公室。真是开玩笑,和这女魔头一起吃饭,那不是找不自在么?同时,张振鹏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不要继续忍受詹婉怡的璀璨了。
走出办公室,众多员工带着诡异的笑意,一哄而散。张振鹏垂头丧气道:“昨天是这样,今天又是这样。我去,我的形象彻底破灭了,不行,我一定要敬鸣推倒她,我要她变成小绵羊。”
因为这个阴险的计划,张振鹏的心情变好很多,下午工作起来特别卖力。
下班后,他直奔城中村,居然还和詹婉怡同座一辆车子。
詹婉怡满怀笑意说:“张振鹏,你找敬鸣有什么事?不会是想告我黑状吧?”
“怎……怎么会?你就是把天给我做胆子,我也不敢好不?”
“张振鹏,你在无视老娘的话么?老娘昨天可是让你告状去的,不听话是什么下场,你还不知道?”
张振鹏的嘴角抽搐一下,很想哭。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为什么自己做任何事都是错的?
他的问题没人回答,就连出租车司机都投来同情的眼神。
到了城中村,詹婉怡似笑非笑道:“振鹏,要不你先找敬鸣,我等一下再上去?”
“这……”
张振鹏很犯难,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想怎样?如果自己的答案让她不满意,会不会又是狂风暴雨?
可犹豫片刻,他还是点头道:“那你等着吧,我会让你满意的。”
接着,张振鹏有如上刑场的壮士,上楼去了。
詹婉怡愕然片刻,嘀咕道:“不会吧,他居然同意了,难道他真找敬鸣有事?”
不管张振鹏的目的是什么,詹婉怡都没上去,在四周晃悠着。认识林敬鸣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闲逛城中村。城中村位于市区的边沿,在很多人看来是偏僻、住宿环境差的代名词。
可詹婉怡一逛,还是发现这安静的氛围挺适合居住的。
这时,张振鹏小心翼翼上了楼,不时地回头看向身后。等他确定詹婉怡没跟踪,这才松了口气,想道:“这女魔头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不会又设下什么陷阱让我踩吧?算了,不管了,只要让敬鸣推倒她,一切都好说。”
想到詹婉怡在林敬鸣身下,有如小绵羊般挣扎着,这家伙奸笑起来,笑容很贱。
屋内,林敬鸣正看着电视,一阵诡异的笑声缓缓钻进他耳朵。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说:“谁笑得这么可怕?还好天没黑,不然老子一定揍扁他。”
谢思韵指向大门口,说:“好像是从门外传来的,敬鸣,你出去看看吧。”
“什……什么?我家门口?”
林敬鸣蹦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蹲着,身手虽灵活如猴,胆子却细小如鼠。
谢思韵没好气道:“你这么害怕干什么啊?刚刚是你说要揍扁人家的。”
“那怎么一样,万一真是那种东西怎么办?”
“可现在还没天黑,就算有阿飘,也不会这么快出现的。”
说着,谢思韵推向林敬鸣的后背,手也在颤抖着。林敬鸣回头道:“你既然说得那么肯定,手又干嘛颤抖得这么厉害?”
谢思韵红着俏脸说:“我……哪有,是你自己怕得颤抖,和我没关系。”
“笃笃笃……”
不等林敬鸣去开门,敲门声响起。林敬鸣苦笑道:“呵呵,这次想不开门都不行了。不过,会敲门的应该不是阿飘才对。”
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林敬鸣过去打开门,张振鹏的脸出现了。
林敬鸣松了口气,强忍着揍人的冲动说:“原来是你小子,哥快被你吓死了,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吧。”
张振鹏无辜道:“我怎么吓着你了?大家兄弟一场,你不会连门都不让我进吧?”
话音刚落,他探头探脑地望向屋内。见到谢思韵在看电视后,他眨着眼睛说:“兄弟,你可真有办法啊,看电视都能看得这么爽。”
“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想到詹婉怡有可能杀上来,张振鹏点头道:“不错,今天找你是有点事。为了公司能够生意兴隆,为了我们兄弟二人能够一展宏图,为了……”
张振鹏一大通“为了……”,听得林敬鸣一怔一怔的。看样子,这事似乎严重,挺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