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庭院,缓缓向大门走去。
一个声音从刘子墨背后传来,子墨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刘子墨转身看向站在窗边的韩非道:司寇大人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我还有事。
别啊,子墨兄
我这里有一事需要子墨兄帮帮忙,子墨兄可一定要帮啊。
什么事?
子墨兄进来说话。
刘子墨进入房间便闻到一股血腥味,随后便看向韩非身后,躺在血泊之中的刘意。
左司马刘意…
嗯~今天早上接到报案,所以我这个司寇前来调查。毕竟死者是军事重臣。有什么线索吗?
根据我和子房的初步推断,杀死左司马刘意的凶手与昨晚杀死紫兰轩红瑜姑娘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哦,昨晚紫兰轩也出事了?
对啊,我们俩前脚刚走不久紫兰轩就出事了,恰巧卫庄兄也不在,万幸的是弄玉姑娘没在房间之中,只有红瑜姑娘一个人在擦琴,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看来的确该清理清理这群烦人的苍蝇了,刘子墨摸着手里的火瑜玛瑙默然道。
看着被人杀死倒在地上的刘意,刘子墨开口道:一剑封喉,看来凶手是个行家,割喉但死者旁边却血迹稀少完全不符脖子流血的血量,说明死者并不是在这里被杀的,看来真正的现场另有它处。
厉害厉害…紧凭几处细节就分析出个大概,子墨兄不来我司寇就任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子墨兄在考虑考虑?
没兴趣,刘子墨果断拒绝道。
韩兄找到了,书架旁张良摸着一卷竹卷道,随即轻轻一转,一间密室缓缓打开呈现在他们三个面前。
看来这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走进密室韩非看着地上的血迹道。
死者被人一剑毙命而且还是在如此隐藏的密室之中被杀,看来凶手和左司马刘意很熟悉啊,不然也不会被人一剑毙命了。刘子墨紧随其后道。
子墨兄言之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刘子墨走上前看着摆在密室中央的盒子,百越的东西…
子墨兄认识这盒子?韩非看着刘子墨开口问道。
不认识,只是在古籍之中见过这种式样,说话之间刘子墨已经熟练的把盒子大开了。
看到盒子打开,张良、韩非都赶忙凑了上来,一探盒中的东西,可惜盒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不由大失所望。
嗯,韩兄快看这里有一个符号,张良赶忙对面带失望的韩非说道。
哦~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吗!看来今天带子房来,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啊。韩非拍着张良的肩膀道。
韩兄过誉了。
说话之间,一个仆从来到门口:三位大人,夫人请到了。
听此,三人缓缓从密室里退了出来。
夫君…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意哽咽道。
夫人,遭家门之变还要受我叨扰,还请多多见谅。
有劳司寇大人了。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刘子墨看着伤心难过的胡夫人道。
公子好。
哦?子墨兄认识夫人?子墨兄找夫人有什么事吗?方便透露给我一下吗?
不方便。刘子墨看着眼前一脸卦的韩非淡然回绝道。
子墨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知道夫人心力绞绰,我便长话短说,夫人你看行吗?
公子请问…
看着胡夫人的眼神瞬间威严起来,夫人左司马刘意是你杀的吗?
嗯?公子你说什么?胡夫人略显愤怒的看着韩非。
韩非淡然回道,夫人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当然不是我杀的。
韩非笑然道,我随口问一问。
公子怎能如此无理,问我这种问题。
抱歉夫人,毕竟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左司马的人。
难道就因为我见过我夫君,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这也太过无理取闹了吧!更何况见到我夫君最后一面的是凶手才对啊。
如此说来也对,但我听仆从说夫人昨晚与左司马发生了争吵,对吧?
对,昨晚夫君喝醉酒后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情绪烦躁不安,便训了我几句。
毫无缘故的受训,我便一时负气,跑回我房间了。
第二天仆从就匆忙来告诉我夫君出事了,唔唔…
那夫人可否方便告知你们争辩内容?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哦!什么往事?
当时我心烦意乱,记不清了。
那夫人可知这房间之中有一间密室。
知道,但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哦!
对了,夫人我在密室之中曾找到一条丝绦,与夫人佩戴玉佩上的丝绦一模一样,不知道夫人做何解释,左司马是不是你杀的?韩非逼问到。
我~我…一心急便缓缓晕倒下。
刘子墨赶忙上前扶住,对着门口的下人道:带你们夫人下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