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城二字,言须和周太奇对看了一眼,并且表情有点奇怪。姜冰如并没有发现这点,但韩东卓看在眼里。
“师傅,你看县太爷干嘛,难不成啥事你还得征求他的意见?你说你来的就能解决问题,原来你们俩是这么一个关系?”
姜冰如坏笑着看着两个老头。
言须瞪她一眼:“胡闹!”
周太奇可就没有言须寻么淡定了。言须对于周太奇不止是救命恩人,但是超级崇拜的人。
四个人坐上马车去往花城山。韩东卓和姜冰如一辆马车,言须死活不和姜冰如一个马车,姜冰如哼一声,随老头还咋咋滴吧。
马车上姜冰如和韩东传递了一个新鲜词语——腐女。
韩东卓皱着眉头,姜冰如给他解释这个词的意思,韩东卓整张脸都愁上了:“冰如你喜欢两个男人。。。”话有点说不出口啦,五官都拧的慌。
姜冰如笑道:“现在的画都彩色的很少,我那彩色画太正常,把人物画的很帅气,两个男人都很有型帅酷的。”
姜冰如接着讲着腐女的特点,韩东卓除了无奈就剩下无奈了。
可能因为聊天,时间过的很快,到了花城山脚下。
下了车,姜冰如感觉着此山似乎没有什么人来的呀,这么荒凉。
其实当姜冰如说出花城二字的时候周太奇和言须都很意外,本就是想+顺其自然让她知道这座山。
但就县衙里,也不应该有人和她讲这座山的事情。
第一,这座山叫花城的事情,连安阳县的人都不会知道,第二,这座山被言须用术法隐藏起来了,所以姜冰如从别人的嘴里得知这件事情,真是有待查询,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京城周锦信的宅子中。
周锦信贴身黑衣人,代号钟的回复:“主子,已经把公主引到花城山啦。”
诡异的表情在周锦信的脸上出现:“三叔以为真的瞒得过我吗?”
周太奇以为花城山的事,做的很隐蔽,周锦信不会知道。关键是周太奇和言须也没有要特意瞒着周锦信,因为他们知道瞒过一般的小国知情人是个容易的事,瞒过周锦信就太难。
只是他们没有想过周锦信竟然这么着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花城山下,几个人一起往上走去,这会儿山上绿油油的,往山上走只有一个石阶路,长满高高的草,明显这山就没有人爬。
姜冰如越走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山明明都没人来爬的,那个下人怎么会推荐这个地方,还说很有名,简直令人怀疑。
“大叔,你说那个人为什么骗我们?”姜冰如边走边问。
韩东卓扶着她的一个手:“有问题是一定的,只是原因暂时猜不出来。”
两个老头儿前面走着,小声聊着天。
“爷爷,这事我得亲自查一下,我的衙里被不动声色的按插进人来!”周太奇有点生气,也有点紧张,事情没办好,担心言须会训他。
想想以前和言须在一起时,训练他,像训狗一样,那严厉和恐怖的语气,至今犹在耳畔,而这会儿言须的淡然,让他有一些不自在。
“小奇,你年纪也不小了,在这个县城这么多年,也是委屈你了。这会儿不需要再查,和冰如说花城的人一定是周锦信安排的。”言须的语气很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周太奇叹口气:“爷爷,这是我的失误。”
“失误什么,躲过他的视线完全不可能,这么多年来,我都没逃过他的视线。他也在等待机会,他没有冰如,知道多少个宝藏都没有用的。所以他按排这步,就是要告诉我们,他要开始对冰如动作啦。哈哈,你要松快了,可以离开这里啦。”
两个老头半天再没吱声,韩东卓和姜冰如在后面也没有聊啥,就一直往上走着。
上到一个难得的平台,简直就像人工的平台,但现在也是杂草丛生,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韩东卓扶着姜冰如来到平台上,找到一块石墩子,韩东卓拿袖子直接扶了两下,让姜冰如坐会儿。
言须走过来:“丫头累不累?”
姜冰如有点儿喘的说道:“还好,怀孕身子是会重一些,累点正常。师傅,这里就是花城山。但没有那个人说的那么好啊,很普通的。”然后她又转身看看这平台:“也就这个平台有点奇怪,虽是奇怪,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忽然姜冰如反应过来点什么:“师傅,咱们不是中圈套了吧!”
此时的言须正站在一个山墙面前,这山墙上面也都积满了野草,他两边看了看了,然后对准一个地方,运内力一掌打了过去,只见掌打过去的地方草没了,出现了一个圆型的东西。
姜冰如站起身来,走到圆型跟前:“师傅,你千万别说这个地方是你挖出来的平台?你这么闲?终于知道你活了这么年倒底有多么无聊了。”
“那我说这个是宝藏,你还会觉得无聊吗?”言须看着面前那圆型,上面还有一个张开手的印痕。
姜冰如的脑袋慢速度的不可思议的转向言须:“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嘛?”
韩东卓站在姜冰如旁边,他不知道什么宝藏,只能在旁边守着姜冰如,只要姜冰如不受伤怎么都好。
“真的。只不过此时能不能打开它,还得看时机成熟没有。”言须向后走了几步说道:“你把你的手放在那个印痕上,用手镯之力感知它。”
姜冰如看看印痕,又看看言须:“师傅我是一个孕妇,你让我用手镯之力开启它?不担心我肚子里的宝宝啦?”
“你左治一个病人,又解一个毒的,那会儿你想你肚子里的宝宝啦吗?”言须的表情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但姜冰如完全没有办法把他想成一个慈祥的老人,从根本就是一个老怪物。
“师傅,若真的是你说的宝藏的话,就这样让我打开它,就不怕此时我们已经被十面埋伏了吗?”
姜冰如皱着眉毛,实在想不通言须这个老头子怎么那么想不开,难不成活够了,想破罐子破摔了,那也不要带着她玩命行不行啊!
这会儿她还没真正当成一个母亲呢!刚在幸福的感知做母亲的喜悦,这个臭老头完全不管她的死活了。
言须笑呵呵的说道:“你打开门了,别人就去抢东西了,你就安全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