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放开我”
“不要”
被夜娇娇拖着走的男人看出她是在玩真的,立马出声求饶。
夜娇娇不理会,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冷笑:“叫破喉咙也没用,你这种人渣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就算这样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后面还跟着一群百姓,浩浩荡荡朝着衙门走去。
周大爷身上带着伤,是被叶君凡背着的,墨竹也跟在后面。
路过闹市,一些摊位的买东西的人看到一个小姑娘拖着男人走,也立马跟着上去看热闹,有的老板急了,把家里的摊位交给自家婆娘,也跟着去了。
路上的人越聚越多,直到衙门的时候已经排了一条街。
浩浩荡荡的,衙役看到了这样的队伍已经傻眼了。
此时他们总算明白,县令大人为何要他们出来站在门口盯着治安了。
原来是早有先见之明啊!!!
“夜姑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少?”夜娇娇已经是衙门的熟人了,两个衙役自然询问,疑惑看了一眼被她拖着的人。
这人真倒霉,得罪谁不好偏偏冲撞夜姑娘,衙役徘腹着。
夜娇娇看了一眼周围,在周大爷身上瞟了一眼最后等着周大末道:“让欧阳瑾出来,我夜娇娇要告状,让他行个方便。”
周围的百姓都傻眼了,这姑娘莫不是傻了?敢直称县令大人的名讳,怕到时候状还没有告,人就先玩完了吧?
啧啧啧,脑子是个好东西,可这姑娘没有。
“好好好,夜姑娘稍等?我们这就去通知县令大人,”两个衙役听到夜娇娇的话也不恼,还点头哈腰的离去。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两个衙役就出来了:“夜姑娘,县令大人说了,请夜姑娘进去就是,大堂已经准备好了。”
“好说。”
夜娇娇不理会其他人的表情,拖着周大末直接朝着衙门走去。
“夜姑娘,”看着要到衙门里面了,王灵娇突然上前,夜娇娇看过去她又支支吾吾不说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麻烦夜姑娘留他一条活路。”
周大末再怎么也和她夫妻一场,看着他受苦无动于衷她做不到。
夜娇娇看了一眼继续走去。
因为衙门的规矩,只有被告,原告,当事人可以进去。
其他人就在外面等着。
看着一应俱全的大堂,他们就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准备好的。
夜娇娇很满意。
“大人,我要告周大末,伤了我的合作商,影响到了我的生意,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夜娇娇不等欧阳瑾发话直接开口。
虽然上面的坐着的人早有预料,嘴角还是抽了抽,感情他的衙门就是用来给这丫头私设的,一点尊严也没有的那种。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合作商是什么意思?不是状告周大末打伤父亲吗?
周大爷已经被放下来,蹲在一边的地上疑惑着,很快反应过来,深邃看了夜娇娇一眼,好精明的丫头,可惜是个女子。
打伤的父亲的罪证她是没有资格告的,而合作商就不一样了,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合作商?什么合作商,那老头是我的父亲,是我的家务事,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合作商了?”周大末也听出了门道。
那老头要是懂得做生意,他现在早已富甲一方了,何苦要入赘王家,周大末心里嗤笑夜娇娇的蠢,连找借口都不会。
同时这也是其他人的问题。
在场的除了叶君凡,是没人知道夜娇娇与周大爷合作的。
欧阳瑾抬头:“合作商?你有什么证据?”眼里透着一丝兴味。
他这个未来的表嫂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夜娇娇将早就准备好的协议拿出来,递给衙役朝着上首道:“县令大人,请过目,这就是我们的协议,还有文书。”
看着夜娇娇掏东西周大末就有不好的预感,现在心里更是打突,眼睛直勾勾盯着欧阳瑾手里的一些纸张,莫不是那老头真的是做生意了?
有些店铺的王灵娇也抬头看了过来。
墨竹则是一脸坦然,人家做什么生意关他什么事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紧张,大堂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到,欧阳瑾看着大家的情绪一脸凝重,冷了冷脸东西啪的一声扔到周大末跟前:“周大末,请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就是证据。”
突然而来啪的一声让大堂众人吓了一大跳,纷纷朝着周大末手里看去。
王灵娇也凑过去看,随着周大末的神色越来越白,其他人更好奇起来,早就看完了的王灵娇不去看丈夫颤抖的手。
朝着夜娇娇意味深长看了一眼。
夜娇娇不理会欧阳瑾的恶作剧,朝着同样脸色难看的周大爷走过去:“周大爷,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如果你狠不下心……,”她可以罢手。
毕竟再怎么也是他的儿子,周大爷的心情她理解,只是之后她就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那协议正是她和周大爷永远合作的合同,还有一些土地管理内容。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周大末,反应过来立马爬过来求饶道:“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救救我吧,爹,我是你儿子啊,爹……。”
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真的有钱,早知道就拿了他的钱罢,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不过现在也没关系,这老头心软,只要他稍微装可怜摆平此事定然不成问题,周大末无耻的想着。
周大爷的神色也有些扭曲,他突然下定决心,就在别人以为他会选择原谅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大人,请你务必好好管教犬子,助他改邪归正。“
周大爷双膝跪地,义正言辞,他这个儿子要是再不好好管教恐怕就真的废了,现在救他反而才是害他啊。
“爹,我是你亲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啊,”周大末朝着父亲求饶,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老头这么狠心。
竟然要把他送进牢房。
“小末,你离家几年了?可有寄过一封家书,是否记得你还有一个爹?”周大爷语重心长说完最后一句,怅然离去。
一把拉开墨竹要扶的手,直接出去。
看着父亲佝偻的背脊,苍凉的身形,周大末蹲在地上面如死灰。
父亲,当真如此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