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孔神医呢?”
“孔神医快给我出来!”
“再不出来,我拆了你的医馆!”
就在林枫准备询问老人住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女孩野蛮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身穿纪梵希俏脸精致的女孩,急匆匆走了进来。
她还一把推开看病的人,刁蛮霸道,目光一扫,落在孔德宣身上:“你就是孔神医?”
孔德宣皱了皱眉:“你是?”
“你甭管我是谁,我就问你是怎么给我爷爷看病的?”
纪梵希女孩开口十分霸道:“今天早上我爷爷只不过肚子疼,被你那么一治,现在不仅肚子疼,还昏迷不醒,脸色发白。”
“有你这么治病的吗?”
“你到底是神医还是庸医?”
早上?
孔德宣眼睛一睁,霍然起身:“你说的人,莫非是陈柏林?”
纪梵希女孩下巴一扬:“没错,我爷爷就是陈柏林,我是陈晓月。”
一听到陈柏林的名字,众人一片哗然!
古玩街的大亨,天海名副其实的商业大佬,无数年轻创业者所崇拜的传奇人物。
就连林枫这样的普通家庭出身人,都对他的事迹知晓一二。
只是没想到,他的孙女竟然如此刁蛮。
“不可能!”
孔神医大手一挥,须眉含怒:“今早我为你爷爷把过脉,你爷爷只不过湿热入体,肠胃不适而引发的腹痛腹泻,这是最普通的病症。”
“岂会有错?”
“哼,我就知道你不信!”
陈晓月含怒的俏脸多了几分不屑:“你们这些神医整天自夸药到病除,针到病除,结果呢?”
她打开手机相册:“你看,照片我都带来了。”
林枫不禁探头看了一眼,照片里的老人,骨瘦嶙峋,双眼紧闭,眉间紧蹙甚是痛苦。
最主要是他的气色,苍白毫无血色,这倒真不像普通的湿热入体,肠胃不适。
更像是一种隐藏在体内的突发性疾病。
这种疾病不发作的时候,仅凭把脉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不过林枫却看出了一点端倪,但是也不确定,毕竟病人不在这,无法直接诊断。
“怎么会这样?”
孔老盯着照片,一脸愕然。
他从医四十余年,大病小病治过无数,普通的病症,不可能会诊断失误。
“怎么样?”
“我没有骗你吧?”
陈晓月瞪着孔德宣,质问发难:“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我爷爷被你弄成这样,你要负责任。”
“不治好我爷爷,你这医馆也就不用开下去了,我打电话举报!”
“举报你这个庸医!”
说完,她竟然真的开始电话举报,丝毫不给孔老一个解释的机会。
而此时的孔老,也是陷入沉思,似乎在思考他究竟哪里诊断错误。
“这电话你不用打了!”
林枫见状,不得不开口阻止:“你爷爷的病症以及现在的状况,跟孔老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晓月俏脸一愣,看向林枫:“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管!”
林枫也是看不惯她嚣张跋扈的样子,故意学着她的语气,刺激她一下。
不等陈晓月发怒,林枫转而看向孔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孔老你当时用太乙十八针拔出了陈柏林身上一部分湿热。”
“转而又给陈柏林开了一幅调节肠胃的药方,对吗?”
孔老点点头,并没有多少惊讶,对症下药,林枫能想到这些,实属应当。
可林枫接下来的话,却让孔老惊掉了下巴。
“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湿气,况且陈柏林又是个老人,身体对湿气的反应,比普通正常人,要强烈一些。”
“所以用太乙十八针拔出湿热,一点错都没有。”
“而孔老开的,麦冬、山楂、麦芽、谷芽、淮山、党参、熟地各十克,这也正是调节肠胃的药方。”
“为了缓解是药三分毒的特性,孔老还特意加了一味药,车前子,利尿排毒,渗湿止泻。”
“对症陈柏林,可谓绝佳药方,无可挑剔!”
孔老瞳孔一缩,震惊的看着林枫。
看见林枫学自己的口吻来应对自己,陈晓月心里本就暗藏一股怒气。
“哼,你尽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东西,就以为你自己很专业吗?”
“我偏不信!”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对着林枫冷笑:“你没想到吧,我连孔神医的药方都带来了。”
她要揭穿林枫的哗众取宠,她要狠狠的打脸林枫。
打开药方:“麦冬十克、山楂十克、麦……麦芽十克!”
她看着药方,俏脸呆滞,已经读不下去了,但为了找出林枫的破绽,她还是一字一字往下看去。
“谷芽十克、淮山十克……熟地十克!”
当她看到最后一味药是
车前子时,眼中满是震惊!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药方?
而且分量丝毫不差!
要知道她这一路,都没有打开这张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药方是什么。
难道爷爷现在的病症,真的跟孔老没有关系?
看病的病人们也是一脸懵逼,这小子不是秦家的上门女婿吗?
不是废物吗?
怎么会这么厉害?
想起之前对林枫的羞辱和嘲笑,他们忍不住低下头去,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人家林枫要是废物,那自己跟智障有什么两样?
灰衣老奶奶也是忍不住回头看着林枫,满脸的欣慰。
同时,门外的魁梧男子趁人不注意,悄悄溜走。
“林枫,你真是太让我惊讶了,不,是惊喜!”
“你怎么知道我会加车前子这味药?”
孔德宣一脸激动,只是听闻了病人的病症,就能将自己开的药方和分量,说的丝毫不差。
甚至连自己加了车前子都知道。
就这份能力而言,他自叹不如。
激动之余,他又不免感慨,莫非自己真的老了?
林枫淡淡一笑,不骄不傲:“孔老你行医多年,医术早已无比精湛,自然会想到这些,而我也碰巧猜到了这些。”
“好啊,我终于知道了!”
这时,陈晓月指着林枫和孔德宣,咆哮一声:“你们俩是一伙的。”
“药方就是孔神医告诉你的对不对?”
她指着林枫,无比愤怒:“你是孔神医找来的托对不对?”
“还说什么跟孔神医无关,我看你就是在为孔神医开脱。”
“你们俩蛇鼠一窝,行医害人,我要举报!”
林枫眼睛一眯,这女人还真是刁蛮的让人讨厌。
趁着陈晓月拨打电话时,林枫冷眼盯着她,再次开口:“你要是再发怒的话,你的头痛病就不会是每个星期一次,而是每天一次。”
“啪——”
陈晓月浑身一颤,手机掉落。
她震惊的看着林枫,俏脸呆滞:“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头痛病?”
这头痛病折磨了她三年,期初是一个月一次,后来渐渐频繁,一个星期一次。
每次痛起来她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为了彻底治好这个头痛,她中药西医试了无数遍,然而却毫无进展。
要不是陈柏林说孔德宣来了天海,她也不会立马从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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