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对劲。”刚进入尚武界没多远,南宫笑笑紧皱柳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陈不凡停下脚步问道。
南宫笑笑没有说话,手指来回掐动,显然在卜卦。
随后又拿出铜钱,随意洒在地上。
根据一些卦象显示,陈不凡药的眉心形成一个川字。
卦象他看的懂。
南宫笑笑不敢置信,又使用了其余两种方法验证。
卜卦向来分许多种,各种流派,各有各的道行,各有各的奥妙。
只是不管怎么算,南宫笑笑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动。
“小师弟,怎么了?”澹台皓月小声问道。
别说,一换上尚武界的衣裙,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完全两种风格。
与之前判若两人,完全不同。
除了模样之外,其余一概不像。
在花花都市,澹台皓月职业装居多,ol衣裙,高跟鞋,黑丝袜,小西装。
陈不凡真幸福,体验一女多种不同的感受。
“让笑笑算完,看她怎么说。”陈不凡不想乱下结论。
大约一刻钟,南宫笑笑小脸紧绷,“夫君,这一路我们最好不要耽搁了,尽快回罗非城。”
“是不是地煞涌现,大乱横生,永无宁日。”
“夫君,别这么不乐观,到晚上我再观察一下天象。”南宫笑笑不愿相信。
短短时间,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快?huci.org 极品小说网
往日风平浪静,不起丝毫波澜,现在却大浪淘沙,狂风暴雨,似乎要淹没整个人间,吞噬万物于黑暗的深海之中。
未免变数太快。
快到难以置信。
这波变数在哪里来?
又是谁在兴风作浪,制造如此大规模的乱象。
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众人一路前行,没有之前的欢快,气氛极致下降,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真他妈倒霉。
本想着接自己的女人回来,享受一下美好时光。
待在少主府,没事练练功,挑逗挑逗妞,造造娃,大被同眠,顺便将双圣门提升一下,尽快做到三大宗门的位置和实力。
现在扰乱了计划,变故一下涌现。
就连最不老实的王豆豆,也变得安静下来。
只是她好像没长心,趴在大师姐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哈喇子都淌人家裙子上了。
如此性格,真好!
什么事都不放心上,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顿顿小啤酒,一天三顿小烧烤。
只要陈不凡不出事,一切都不叫事。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幸好马车够大,这么多妞才能容下,否则非得分两个不可。
“叮叮当当。”
“哎呀。”
“嗤!”
“噗通!”
前方出现打斗声,陈不凡吁了一声,停下马车。
“笑笑,你在这里照顾好她们,我去前方探探情况,一会就回来。”
“用得我照顾啊,有事我就喊豆豆姐。”南宫笑笑聪明伶俐,知道谁最厉害。
有事就找,保证没烦恼。
“嗯!”陈不凡跳下马车,快速离去。
就在不远处确实有一帮人在拼杀。
个个斗凶斗狠,狠辣十足。
只是有一点值得怀疑,不对劲。
一方人手有些木讷,眼神空洞,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
哪怕刀砍在身上,也不觉得疼,没有惨叫,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依旧按照原来行事。
好奇怪。
这是被人用了摄心术一样的东西?
陈不凡暂时不敢下结论,打算多看一会。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为难老夫。”
慢慢的,只剩下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
身上被砍了七八刀,伤口触目惊心,令人咂舌。
不仅如此,还少了一条胳膊,狼狈至极。
带头者看不清面目,一个蒙面巾挡住大部分五官。
“不听话的人当然要杀。”
“你……你们是……”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还是不从?”带头者冰冷道,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让老夫投靠他人,妄想!”老道人硬气道,铁骨铮铮,傲骨难跪,“我福熙道馆自成立以来,已有五百年历史,一直独来独往,广结善缘。”
“虽然至今仍是二流实力,算不得大门大派,风光无限,但也从未做过任何人的走狗,也不曾趋于人下。”
“老一辈没做过,老道岂能辱没列祖列宗的一身正气。”
“别说一个不知名的组织,哪怕风云殿也不成。”
“老道不跪,也不会跪任何一人,这辈子都不会。”
“那没办法了,不服只有死。”带头者摆摆手,一众人再次杀去。
陈不凡躲在一棵大树后,听的云山雾绕。
大方面懂了,可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有多大来头,身后有没有更大的势力支撑?
这些都是未知。
要不要帮帮这个老道士?
“嗤!”
“啊!”老道士一个不慎,胸口再次被砍了一刀。
老道士已然不行了,强弩之末,苟延残喘。
手下弟子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身上的伤势让他无法再进行强力的打斗。
“嗖!”
一柄长刀扫来,正对头颅。
如果这一刀砍下,必死无疑,脑袋落地,碗大的疤,谁也救不了他。
“嗖!”关键时刻,一道光芒而至。
风驰电掣,快如闪电。
“嗤!”光点没入眉心,奈何手中刀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什么情况?
都这样了还不死?
眉心是人类最薄弱的地方,加上真气的加持,一针当即便要了性命。
奈何,动手之人好像什么事没有。
一点不受影响。
真他妈邪门了。
陈不凡见状,以极快的速度拿起一颗石子再次丢了过去。
钢刀距离老道士的脑袋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之时,被石子打落。
差一点,就差一点便身首异处,尸首分家。
“谁!出来!”带头者大喝一声。
“别大呼小叫的,容易吓坏小爷。”陈不凡慢慢悠悠走了出来。
“你是谁?”
“我还想知道你是谁?”陈不凡边走边说道,“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挡着一块黑布多不好,你说是不是。”
“小子,马上离开,否则小命不保。”带头者狠厉道。
“小爷也想走啊,只是这该死的正义心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