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心疼地将张觉夏揽入怀中,温柔地说道:“娘子,有我在,我会好好疼你的。”
张觉夏微微点头,发出一声轻哼,表示回应。
她依偎在叶北修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很快就睡着了。
叶北修静静地抱着张觉夏,感受着她的呼吸和温暖。
他的手轻轻地抚慰着她的长发,眼神充满了爱意和宠溺,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她身上。
一夜好眠。
张觉夏醒来时,就看到还在床上躺着的叶北修,她很是惊讶,一向早起的他,为何今日赖床了。
她翻了翻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叶北修的怀中。
叶北修早就醒了,他笑着看向张觉夏,“醒了?”
“我就这样睡了一夜?你?”
叶北修轻轻挪了挪已经发麻的胳膊,宠溺地揉了揉张觉夏的头皮,“只要娘子睡得好,为夫怎样都可以!”
张觉夏也是无语了,“你是不是傻啊,一个姿势睡一夜,就不知道把我放下。”
“我的娘子我当然要宠着了,我皮糙肉厚的,无事!”
他动作僵硬地下床,小心地在地上慢慢地挪动着。
张觉夏瞪了他一眼,“这就是逞强的下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得令。”
叶北修不想让张觉夏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故作轻松地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动作,快步走出房门。huci.org 极品小说网
“娘子,你慢慢地收拾着,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然后,他在院子里又是甩臂,又是踢腿的,忙乎好大一通,才算缓解了身上的不适。
吃过早饭,张觉夏就催促着叶北修补上早晨没有做的功课。
“娘子,不用着急,一个早晨的时间,还不足为惧。”
“那也不行。”
叶北修见张觉夏坚持,便认真地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很想我这次高中?”
“谁不想啊!你忙乎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不想吗?
叶北修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全村人的希望。”
叶北修见张觉夏的表情很是严肃,他连忙往外跑去,“既然娘子说了,那为夫就赶紧去做。”
叶北修在院子里练武,张觉夏就搬了个凳子,在一旁认真地看。
她越看越觉得满足。
李乐拿着高兴的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连忙转身,准备过一会儿再来。
结果被张觉夏看到了,“李掌柜,可是有我的信?”
李乐低着头,恭敬地把信递给张觉夏,快速逃离。
张觉夏懒得理他,心里面寻思着,等哪天回了金水镇,得好好地和翠儿告告状,让翠儿敲打敲打他。
多大的事啊,竟让他这么大惊小怪的。
叶北修擦着额头上的汗,凑了过来,“娘子,何事?”
“高兴的信。”
张觉夏快速打开,一目三行地读了一遍,“北修,太好了。
王兴旺的底细高兴查清楚了。”
叶北修抽过信去,仔细读了一遍。
“这么说来,幸亏咱们发现的及时。”
“可不就是。”
“这些人啊,真是贪心,吃着碗里的,再看着锅里的。”
“说到底都是银子惹得祸。”
“夫君这话我信,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下好办了,王兴旺只是赵福来手下的一个小喽啰。
他们的目的,就是肥皂方子。
看来,昨天田彩虹来咱们家,可能只是探探路。
可惜,王兴旺没有想到,田彩虹这么没用。”
“娘子,那接下来怎么办?”
“北修,你去前面让李乐找个人,去一趟翠柳庄,把秦二勇叫来。
他们不是要方子吗?
我要让他们人财两空。”
“好,我这就去办。”
叶北修走了后,张觉夏就在心里布局,下一步怎么办?
她只是没有想到,有些人的手伸的真长。
但是,既然他们敢伸手,她就得来一剂猛药,让他们有去无回。
不然,他们真以为,她好欺负呢!
她当即给高兴回信,让高兴在清陵城的供货提一提价格,特别是给赵家的,一定要高。
让他们无利可图,他们自然就会着急。
这边她写完信,准备找人送到前面去,叶北修就领着李映月进来了。
张觉夏和李映月自是先一番问候,叶北修注意到张觉夏手中的信,“可是给高兴的回信?”
张觉夏点了点头。
叶北修从张觉夏手中接过来,“你们聊,我去把信帮你送出去。”
李映月看着叶北修的背影,不由地夸赞,“姐夫,越发体贴了。”
张觉夏笑了笑,“行了,等你嫁了人,说不定你家那位,比你姐夫还要体贴。”
这次李映月没有害羞,倒是大大方方回了一句,“借姐姐吉言,但愿吧!”
张觉夏看着李映月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她清风城的行程肯定非常顺利。
“看来在清风城玩得挺好啊!”
“果真被姐姐猜中了,还行吧!
反正就是心情好,看着什么事都顺眼了。”
“那就行,只要心情好,身体就好。
其实有些事,当真不适合钻牛角尖的。”
李映月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姐姐这话我信。
其实我家的事,姐姐想必也知道个大概。
有些事,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
张觉夏往李映月的手中递了一杯茶,“你要是觉得说出来,心里得劲的话。
可以说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
我不用保证,我也不会往外说的。”
李映月喝了几口茶后,才缓缓说道,“我在清风城消化了好几天,其实反过来想一想,也不是多大的事。
只是,算了,姐姐也不是什么外人,时间长了,我在心里也会憋出病来。
倒不如和姐姐说一说。
说到底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从我订下婚事的第二天起,他就着手接我手中的生意。
我二话没说,把该交的都交了。
其实,我也想明白了,我嫁了人后,除了姓李以外,和李家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是一点保留都没有,全部交待给了他。
可他呢?
总以为我留了一手,对我是百般不信任。
现在,在家里又嚯嚯着我爹,让我交出罐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