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的落幕,围观的人群逐渐聚拢过来,其中一位看起来颇有威望的人物拍掌称赞道:“不错,不错,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 楚风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清醒,能清晰地听到周围的一切声响。
这时,一个身影走近,他的步伐沉稳,身后跟随着几名气势不凡的随从。
这个人来到楚风身边,蹲下身来,以一种颇为赞赏的口吻说道:“你竟然能够战胜我手下最得力的两位随从,你的实力不容小觑。不知你是否愿意加入我的队伍?”
楚风听闻骆集云和琴心都是此人的随从,不难猜,这位人物便是大名鼎鼎的张陵。
楚风沉默不语,他的眼睛紧闭,似乎还未从战斗的疲惫中恢复过来。他的身体此刻确实无力反抗,但他的心中却在快速思考着对策。
张陵不以为然的取出一颗丹药,,轻轻放入楚风的口中。
楚风没有犹豫,直接将丹药吞下。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张陵若真有歹意,自己也无法抵抗。
张陵见楚风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他微微一笑,态度中透露出一丝宽容和自信:“我理解你现在可能还无法立刻做出选择,不妨先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之后,我们再详谈。”
楚风的眼皮微微颤动,他感到一股暖流从丹药中释放出来,迅速地在他的体内扩散开来,滋润着他疲惫不堪的身躯。
但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装作昏迷,想要尽快恢复以对应接下来的处境。
张陵站起身,似乎并不急于求成,他让随从们在附近开始搜寻宝物,,而他自己则守在楚风的旁边。
随着张陵的到来,周围的人群意识到这个区域已经被张陵所掌控,纷纷识趣地退去,不再逗留。
随着时间推移,楚风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大部分,正在考虑要不要行动的时候。
张凌率先开口道:怎么样道友?考虑过我的邀请了?
楚风明白张凌知道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索性站了起来,扭动了一下身子,随后说道:多谢道友的好意,不过我已经有队伍了,实在不能加入道友的队伍了。
张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楚风看着此人,一直保持着警惕。
安静了一会后,张凌随后说道:既然道友不愿意,那就不强人所难了,有缘再见。
楚风被张凌的一举一动所弄得有点迷惑,这张凌不仅对自己发出邀请被拒后还没有任何恼气的样子,反而显得很平淡,似乎已经知道楚风不会接受他的邀请。
楚风双拳示礼:多谢道友的丹药,有缘再见。随后离开这里。
就在楚风离开的时候,一道光芒快速朝楚风过来,楚风嗅到了危险,反身取出惊雷锤进行对抗这道光芒。
砰的一声!抵住了这一击。楚风身形微微退了几步!
紧接着一道身影缓缓升空,直视着楚风。
看着这道身影,楚风已经猜出来这人是谁了,便是刚刚的张凌,楚风开口道:道友什么意思?又要救我,又要杀我?
张凌不禁大笑:你真当我是做慈善的?杀了我得力随从,还拒绝我的邀请,我张凌会放过你?
若不是看上你有几分资质,想邀你一起共探这雷岛秘密,我刚刚早就下手将你抹杀,可惜了给你机会你不领情,那么你还是回去宫殿那里永远都不要踏入雷岛吧,否则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这时候张凌身边缓缓又多了四道身影。
楚风看着眼前的整容,一个半步元婴的张凌自己就已经不可能是对手了,更何况还带四名随从,虽然可能不够琴心和骆集云强大,但是一起联手自己还是很吃力。
楚风面对张凌及其随从的包围面上却并未露出过多的惊慌,而是背水一战,取出了惊雷锤,知道此次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战胜眼前这几人了,但好歹也要尝试一下。
你的实力确实不错,但在这雷岛上,你还是太嫩了。我给你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风紧握惊雷锤,体内的灵力疯狂运转:你想要在这里解决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凌冷笑一声,随即一挥手,身后的四名随从立刻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楚风困在中间。
楚风环视四周,心中快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势。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人,想要同时对付张凌和这四名随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时,楚风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从不远处传来,
楚风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动,惊雷锤上雷电闪烁,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张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你还想负隅顽抗?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 说完,张凌一挥手,四名随从立刻发起了攻击,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凌厉,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向着楚风袭来。
楚风身形一晃,遁天翼的速度发挥到极致,他在四名随从的攻击中穿梭,同时惊雷锤上的雷电之力不断爆发,与四名随从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楚风和四名随从的战斗异常激烈。楚风凭借着遁天翼的速度和惊雷锤的雷电之力,与四名随从斗得旗鼓相当。 张凌在一旁观战,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张凌知道,楚风虽然实力不错,但想要战胜自己的四名随从还是不太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楚风突然大喝一声,他的身上爆发出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惊雷锤上的雷电之力瞬间增强了数倍。
向着四名随从中的其中一个猛地冲去,那名随从猝不及防,被楚风的雷电之力击中,身形顿时倒飞出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显然受到了重创。
施展完这一击楚风显然消耗巨大,刚恢复不多的灵力被这一击抽了一半了。
张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哼一声,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