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主公所请我二人自当顺从不过此宜城马氏四子若蒯良所记不差时年不过舞勺其后主公同扬州别驾及正方、机伯二位先生如此信任是否过于…”
“如二位先生之言季常先生确为我襄阳宜城马氏其四之才然其独身而往南下游说五溪蛮族之王沙摩柯亦是我等冒死相护其行以确其中所为,并非仅依赖于别驾同主公其令便多待其中予以别样之举况且如今想来季常先生想必已然亲往江夏而入其中是否多行只怕还有待于州牧及正方、机伯二位先生商论于府中随后方可定夺。”
“以武陵东入江夏必临长沙之地此刻太守韩玄早已奉命而归其中主公命江夏太守黄祖及其麾下仲业将军西进而不得见扬州牧麾下汉升老将军相随,今章陵太守黄射又以归复之行率军南下以归江夏而驻想来汉升老将军此刻定已现身长沙郡内多助其中而行你我之间还是多虑军师此刻方为妥当。”
面对蒯良的询问汇报之人并未有所隐瞒而是将马良独身为五溪蛮族所得后劝说蛮王沙摩柯之举如实相告并直言并非仅靠刘备同司马懿之令自己及麾下便会偏袒且不顾荆襄九郡安定执意相助马良,简单言语之后蒯良同蒯越对于刘表的决定只能奉命而行不过对于蔡瑁的行为举止两人还是深觉必要相告于江夏的刘表等人尽知。huci.org 极品小说网
将书信完成的书信交付前来的山越乡勇后二者随即便亲自来到联军大营内巡视并以此查看蔡瑁对于江夏黄祖及文聘二者领军欲归襄阳的反应,此前为了确保山越乡勇能够顺利自襄阳而至蒯良、蒯越二者提前将刘表于江夏遇险后执意驱逐黄忠的事情以宛城为借由流入营中为蔡瑁所得。
而此刻于帐内仔细思虑如今情势的蔡瑁亦是多觉自襄阳以南的武陵动静实在过于寂静并且不仅仅是自己所派遣的斥候就连能够手持曹操信物的豫州耳目也为沙摩柯下令尽数诛杀以绝鼓动之行,虽说此前蔡瑁心中地气来源于曹操大军南下然而如今荆南四郡的二次动荡依旧会令这五溪蛮族蠢蠢欲动且此前得益于蒯良、蒯越二者同庞季、邓曦以及宋忠、潘濬驻守襄阳如今兵马尽出怕是还未待自己同曹操奉命相助这荆南四郡之地便要为沙摩柯率众而得。
如此行为可不是蔡瑁心中所思况且以自己同曹操之间的情谊驻守襄阳不过言语片刻之事但是若将荆襄割裂而开南北为治自己还要受制于这些异族之众那么蔡瑁心中定然是不可能会同意的,且不论自己尚未刘表之下刘琮尚有继承整个荆襄的可能就以自己州牧府军师之职也不可能做出这般舍弃襄阳尽治诸地的权力并且以蔡瑁所思五溪蛮的异动不过是为了有更好的名义引入曹操大军将其尽诛后荆襄尽入蔡氏掌控绝非如同兖州那般异族置下于荆南之地。
“将军,如此之下既章陵太守已奉州牧之命尽归江夏诸地而行且此刻江夏太守黄祖及仲业将军又领军直奔襄阳而出我等不妨趁势以乱营中之事借由宛城联合丞相里应外合尽破其中以夺南阳诸地而归。”
“…若是他曹孟德当真有心夺取这荆北之地又何须同本军师这般往来数回之下却依旧未曾有所行动想来这江夏州牧所行便已是最佳答复了吧…”
“这…将军是说这曹丞相从一开始便未有这直取南阳的打算?既是如此往昔又为何要联络我等而行如今荆襄二次动荡远非此前可比这般进取又有何不为之说况且司隶而至之迅若曹丞相心中当真忌惮何必忍让于此难道不正是为了这南阳宛城之地吗?”
面对蔡瑁的拒绝其身旁蔡氏私部之首当即心中极为不解且为蔡瑁副手追随数载之久的数人此刻心中亦是对于蔡瑁这般言语有所动摇毕竟此前便是因为曹操其身份又是奉刘协之命众人才会紧随蔡瑁而行,如今大势将至荆襄动荡蔡瑁反倒言说曹操从一开始便没有夺取这荆州以北的打算这如何能令诸将信服并且此前为了事成所行种种不惜联络异族之众至此却反倒不行。
若是早些尚可如今尽知刘表手中紧握暗流之力以此抗衡曹操所布豫州势力而行当真如此不取这南阳诸地以此进逼南郡所在那么日后刘表复归荆襄安定自己追随蔡瑁所行种种必为清算,虽言众人皆为襄阳蔡氏之下但刘表归来江夏大军相助蒯氏又为其依附那么届时蔡氏自保尚难又如何能够保护自己周全其中蔡瑁为刘表之妻其弟刘琦、刘琮亲戚定然无失那么清算之下顶头者便是如今追随蔡瑁左右的副手一众了。
细想至此一众将领更是直言蔡瑁不能轻易放弃纵使曹操不取这南阳诸地依旧可以掌控在襄阳之手并且以蔡氏之名领军入驻其中以此取得刘表的依赖如同此刻的江夏那般如若还是如此犹豫不决那么他日大军归来蔡瑁兵权终将不保且而今的刘表已然不是往昔难以相连江夏为蔡氏、蒯氏所制,而且扬州势力的侵入竟连蔡瑁本人都无从得知这更加表明刘表早已暗合江东刘备等人视蔡氏为其阻碍那么日后种种必然直指蔡氏之身且言说至此一众将领更以黄忠为之驱逐而今刘表其旁未曾有所保护为由劝说蔡瑁若不成亦可南退直逼豫州耳目其后相助刘表而行如此之下纵使他日清算以刘表其性定然会念及相护之情多有犹豫而蔡瑁则能再以蔡氏往昔多助之行言说其中深意以此保全不失。
“江夏进军此前本该由黄射领军淯水其上而得后入宛城之地而今讯息先至而张绣及胡车儿所领方才相继而出以此观之若本军师心中所思不差…尔等即刻命士卒查看子柔同异度先生二者是否巡视于联军营内以此查看我等所行若尽得不可扰之立即转达帐内为本军师所得不准有误!”
“是!”
一众将领的言语嘈杂之间蔡瑁捕捉到了非常关键的所在那便是这江夏的事情必定不是于宛城而出并且以贾诩之才曹操必然阻碍其行以此不断拖缓讯息传达联军营内,细想之下蔡瑁很快便确定了这其中所行背后的推动势力为刘表手中的扬州暗流所制不过蔡瑁尚需蒯良、蒯越二者相助以此确认自己而今心中所思是否正确。
此刻于营内略微巡视未果后蒯良及蒯越二人仅是暂待片刻便立即归返帐内并未为蔡瑁其下所得并且两人归来后第一时间也察觉到了此前的异样,不过二者略微思索其下最终决定任由蔡瑁所猜测并于必要时助其加以确认以此达成双方之间所行种种况且如今蔡瑁已然尽知曹操必不会取南郡诸地故而蒯良及蒯越二者更期待蔡瑁而行。
联军双方各有所思之际南阳宛城内张绣彻底平定城中混乱之势并且命胡车儿率众镇压城中一切内乱而贾诩亦是于混乱之中将襄阳而至的山越势力引入暗合自己置于城中的耳目配合而行,如此明暗交替清剿之下纵使曹操有意相助亦是难以助其逃脱其行不过很快贾诩便从汇报的讯息当中确定了此刻南阳诸地豫州势力悄然而入荆南集结于江夏的事实并且将其成功传至宛城以南。
“未曾想竟是文和先生亲至操心中惶恐未能相迎还望先生同…今日仅是文和先生独自而来想必这城中之势已然安定了些许操帐下护卫许褚不在若欲交谈文和先生不妨随操入内一聚以论其事。”
“既是丞相相邀那么贾诩怎敢拒之不过此城中暗流尚在只怕这府中难论不知丞相是否愿随贾诩而至威侯府中商议,如今太尉欲归而南阳诸地未定如若江夏难复只怕尚需以司隶其境之兵方可解此动荡之势故而贾诩还望丞相能为荆襄诸郡而思。”
面对曹操的邀请贾诩委婉拒绝并希望其能够随自己一同前往宣威侯府中同张绣而论毕竟这曹操临时住所其本人尚在贸然而动多有不便然倘若其随身而出便是另言,贾诩言语诚恳并无破绽然而这于曹操而言反倒更为好奇仅是北上而行数月之机往昔毒计频发的贾诩竟也会关心这城中乃至荆襄诸地百姓的死活况且这南阳诸势是否多乱曹操自觉贾诩早有定论因此相较于陪同贾诩以论张绣府中而行曹操更好奇贾诩此刻的行为。
言说至此贾诩行礼之姿不变以待曹操应允不过对于身前如此多疑难信的曹操贾诩依旧未曾有所异动为其所得反倒是如此之下本就多加怀疑的曹操难以断定身前其中贾诩所行真假所在,略微思虑片刻后曹操亲自扶起贾诩同其相视后未觉破绽之下同意了贾诩的请求毕竟不论是否真假曹操此刻都需要前往张绣所在予以二者合适的时机得以搜寻自己临时住所的种种如若不然曹操也无需借相助城中动荡之言命许褚而出。
得见曹操同意贾诩脸上神色有所松懈后略显片刻破绽为紧盯其行的曹操所得如此之下本应同贾诩乘坐同往的曹操却是驻足原地四处观望片刻未有行动之意,见此情形贾诩心中不明不过亦是行礼于其前随后方才询问身前曹操的情况后得知其执意步行而至后贾诩略微思索但最终还是决定随其一道而行只不过搜寻之事便要推迟些许了。
“往昔同文和先生相见于燕县之地那时可谓相投无话不说而今入驻这宛城其中你我之间本该相互往来以全陛下所托然操只恐威侯不愿故而未曾多行,既是今日闲暇而城中安定不妨你我二者共行以观这城内诸事况且自操大军而下文和先生同威侯之间便相助频多若操再是此般蜗居倒显朝中无意了。”
“丞相乃陛下所托贤臣奉诏而至我等既为朝中所任如此这般而为亦是本分之中并无丞相口中所述过多之为不过诏命难当我等亦是奉旨而驻如若丞相有命自述即可,贾诩之才何及丞相所思此间天下诸事又岂是屈居之身得以全知而今各论得失不过言语所至且陛下尚知情理其中想来丞相心中未曾着急太尉所行亦是如此信念往之。”
曹操的言语之间非常明确那便是自己奉天子诏命而下代刘协南巡这南阳诸地身后所表不仅仅是刘氏宗亲之身更是这许都朝廷之上百官所望因此身为朝中任命的贾诩更应该亲近于自己及城外大军,如今虽说张绣、贾诩二者相助城外大营不少但城中自曹操入住至今两人却未曾真正求见询问自己于前反倒自己是多次主动而行因此曹操如今面对袁绍的步步紧逼更希望得到贾诩心中对于自己以及大军南下的真正看法。
而贾诩此刻毅然明白此前所行种种及方才刻意而为尽为曹操所破并且此刻身前言行看似无意谈笑间尽是淡然的曹操能够问出这般所思于贾诩看来已达必要抉择之间,之所以曹操会如此试探自己想必这襄阳以南的武陵境内沙摩柯及其族人并未能够为曹操及宛城以南的蔡瑁所用并且很有可能曹操滞留江夏周遭的耳目已经不具备正面硬抗黄祖及文聘大军的锋芒。
然而料想至此的贾诩心中担忧却不是江夏城内的刘表而是城外同蒯良、蒯越联军而动的蔡瑁及其麾下的襄阳蔡氏本部毕竟如此之下纵使领军作战如何不足的蔡瑁也定然能够看破曹操无心夺取荆北任意所在,如此之下重心仅在江夏以西而蔡瑁及其麾下此刻又难以摆脱蒯良、蒯越的纠缠并且黄射直下江夏相护刘表其右如此之下曹操耳目所能活动的范围愈发清晰并且贾诩足以断定曹操自始至终心中都未曾松懈对于荆襄境内刘备及诸葛亮、司马懿等人滞留的山越势力。
贾诩闻言自是先表心中无言更以其身不过他人之下根本无纵观全局之才故而何谈以曹操所思而行并且贾诩言语之间更是隐晦反驳先前曹操所述二者尽归自当相互成全以助各自而成的言语,毕竟以其才若是当真这般为身前曹操倚重那么归入其下只怕每日皆行自保、匿行之举方可以定至亲无失对此完全感受过刘备信任的贾诩心中难以对曹操如此苍白的许诺及言论动摇根本况且当真到了最为紧要所在曹操更不可能这般托付于自己尽知还寻求相助之法。
“未曾想文和先生竟言尽于此想来或许当真为操心中所思过忧而至威侯同先生如此这般所待然此间不知城中诸势文和先生以为操应当如何?今许都数次往来而司隶境内辅国将军迟迟未行不知文和先生可否如实相告于操其中言论所行究竟为何否?”
“城中动荡已安丞相不日所思又岂是贾诩所能观破然荆襄九郡内乱不断朝中急促之间又未曾言说是否朝中相助以定其行依此中拙见或许丞相应当致力于城外中郎将及仲德先生其上方为妥当,今江夏州牧及汉升将军遇险试问若曹操又于我宛城之中有所损失那么这天下尽失城池之地为小陛下多失丞相之身事大何况众望所归不日而行又岂是丞相胸中所怀之念既已事成何故久居。”
言尽于此贾诩尽知曹操心中所想并且两者之间交谈点到为止不再深论而曹操亦是得到想要答案后大笑以乘座驾先行而往张绣所在贾诩则是策马紧随其后而为,虽说难免城中为二者前后之间多有些许骚乱不过片刻便为胡车儿所行尽数压制而马背其上贾诩对两人这般言论自觉震撼不已并庆幸于此前为刘表及刘备所信任而张绣不失。
如若不然今日只怕比之往昔燕县当中更为惊险并且贾诩早已深觉纵使曹操其才智不下己身但断绝御人为其所得之行绝非独身倾力得以尽保而需终身明哲且至亲多善不计得失权谋方能隐匿长存,如此之下贾诩本就紧攥的手心更甚而思虑间尽是燕县、黎阳对峙所行所为且如此之下这般重任仅是张绣所求刘备便加以信之或许其中不乏司马懿关系其中但是贾诩却得以长安其心。
片刻间贾诩为曹操先行而至张绣府前随后其中为其迎接而下紧随而入府中以见等待二者多时的张绣且言行之间依旧同曹操谈笑而论但相处多时又经历这般所行的张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言笑间张绣缓步而上将城中以及淯水之上黄射大军尽退的讯息相告不过曹操却是仿佛从未得知不断询问张绣其中细节而贾诩亦是此刻转身吩咐府中之人准备茶水而后相邀两人入座详谈。
“既是威侯所述操自当信之然以威侯同文和先生之能应当明了吾大军奉命驻扎城外而行所为如何然而时至此刻操依旧未曾于城外奉孝及仲德之中尽知此事,如若思虑不差而威侯同文和先生所言不假那么恐怕这城中些许安定不过短暂之相或许还是需要假借外力而行更为妥当些许啊。”
“丞相之言以张绣所得不过其中相论你我之间皆为朝中所任又何需如此见外之举若无这般诚意又何必相邀丞相而论,不过如此这番城外及城中所行倒是令张绣难见丞相所显诚意虽尽知丞相奉陛下诏命而至但我荆襄诸地依旧为州牧所治故而如此之行只怕还望丞相恕张绣皆以南阳诸地百姓而请。”
曹操的行为即刻令张绣心中多为不满并且神色其上更是展现出对曹操如此行径的不悦如今城中已是动荡如若不是自己领胡车儿镇压又借助山越乡勇之力只怕至此依旧未能安定城中诸势相邀其府中而论,然而曹操到来非但没有假意相助的表现反倒是直言自己虽居于宛城之中但是郭嘉及程昱便驻扎于城外之地随后更是表示自己完全不明黄射领军自淯水而退的讯息只知张绣率军而出后这宛城内便肆意动荡还是自己命许褚相助才勉强镇压其中不断频发之事。
而面对曹操如此这般所行张绣险些便欲将搜寻所得种种置于其身前随后质问其行然而仅是口角之间身旁的贾诩便以眼神制止了张绣的冲动之举,很显然曹操对于这城中大小琐事甚至江夏及淯水其上诸事都是尽知的不过其身份过于特殊如若非其主动承认而张绣贸然将其昭告城中那么接下来就无需蔡瑁自相烦恼是否为曹操而行了。
仅凭些许言论加之城中细作的证词是不足以相城中及南阳百姓昭告其中皆为曹操手中豫州耳目所行的并且贾诩可以确定当真这般而行那么纵使曹操无心夺取荆北诸地蔡瑁也会不顾一切而行,并且如此诬告之举曹操又是代天子南巡之身襄阳蔡氏便有了足够的理由接管南阳诸地后以调查关押之行将张绣所控尽数吞并后为豫州南部助力而行以此尽破司隶暗合南阳之局。
“丞相同威侯何必如此冲动之言今日既是略微安定故而相邀以论城中诸事况且如今荆襄二次动荡丞相虽代天子而行然我荆襄诸地难安只怕难全丞相所思,如此之下奉诏而为固然重要为臣子本分然朝中往来不下数次丞相亦是尽知况且危难之地并非陛下所望故而贾诩拙见朝中或许尚需丞相而立。”
同张绣有所不同的是贾诩完全不在意曹操往昔于南阳诸地所行亦或是日后再为荆襄九郡所为此刻的荆襄诸地内动荡不堪曹操的目的显然已经达成,如此之下贾诩只想尽快确认司隶及河北所行种种是否当真无关曹操此行紧要得以令其依旧居住宛城当真执意将解除这荆、扬之间的往来。
而闻言的曹操亦是未曾着急反倒轻轻拿起身旁的茶杯仔细品尝起来毕竟自此刻起这城中暗势不再仅靠张绣及自己麾下而扬州的势力也成功入驻,然而这非但没有改变现状反而令张绣及贾诩二者更为被动但是这仅仅是表象其上不过对于曹操而言这表象之上更为合适毕竟这暗流交汇已然完成。
“文和先生之言操以为既为陛下诏命那么自当以陛下为重虽朝中往来数次然为臣者岂能无诏自归已驳天子召令,二州百姓所望操心中自明太尉心切陛下无助操亦是自觉试问此时此刻文和先生以为操私自率军而上不顾荆襄诸地以驳陛下旨意是否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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