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修吾一时听得兴起,忙问:“棺木里面有什么?”楚卉头一偏:“反正你又不感兴趣,对牛弹琴。”缑修吾一把握住楚卉的双臂,还加上了劲道,厉声说:“是什么?快说。”楚卉被缑修吾突如其来的一问,一时间吓懵了,半天才说:“是一个狗头。白森森的。”缑修吾像泄了劲一样:“还不如不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楚卉说:“后面才是重点。”缑修吾不耐烦地盯着楚卉。楚卉一脸严肃:“你知道狐都草原上当时最大部落并不是我们,你知道那最大部落紫焰部落是怎么没有了的么?就是这面髓虫干的。然后才有狐都草原的统一。”楚卉边说边时不时地停顿一下。缑修吾不再插嘴,只是白了楚卉一眼,然后瞪着眼睛静静地听楚卉讲。
“那巫医本是去传说中的神封之山——玉雪神隐山寻找法器的。哪知他整整找了一旬,都没有找到入山的路口,不是崖立万仞,高不可攀;便是冰封路面,爬行亦难;再不就是迷雾重重,雾绕眼眸,伸手不见五指。就在那巫医盯着看时,一枝大大的雪岭红梅从山上掉落下来,压在那狗头上。巫医大喜,伏地便拜,三跪九叩之后,一手将狗头拿起塞入包袱中,一肩扛起红梅枝便往部落赶。中途被那一场自天而降的冰洪砸晕了,在紫焰部落的一对开客栈的妇夫救了下来。一个紫焰部落的人以为那包裹里是财宝,抢过便跑。然后,就发生整个部族都消亡的事。半年,那半年的时间,紫焰部落里时常响起凄惨的哀号,鬼哭狼号一般,然后就销声匿迹,整个部落从世间消失了。也再没人紧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