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支蒙面的铁骑宛若天降,将那时的西南王府团团围住,四处投进来的火把在西南王府内燃起熊熊的火焰,那火烧了三天三夜,照透了天际。眼看着父皇、母妃、还有年幼的弟弟惨死刀下。楚卉从死去的父皇身边,捡到一块玉佩“云疆临王”,紧紧地攥在手心,用手擦干悲伤的泪水。小小的楚卉跟着自己的小狗从狗洞里逃了出去。在路上,被孤跋宇的母亲发现,带回了狐都草原。
楚卉一直攥着“云疆临王”的玉佩,双手都在发抖。缑修吾握住了楚卉的手,轻声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临王府只剩他一人了。你可以报仇了。”楚卉的眼滚滚落下:“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缑修吾看着楚卉说:“不过,也奇怪,临王爷杀了你父母,烧毁了皇殿,最终却还修建西南府。”楚卉冷冷道:“你当他好心?他只是将西南皇殿掘地三尺之后,为了掩人耳目而已。”“你是说他当年是冲着维夷国的宝藏而来?宝藏还在吗?”“别人都以为维夷国的宝藏在云疆,其实根本就不在云疆,只可惜我父皇、母后、皇弟为此陨命。”
“那宝藏在何处?听说富可敌国。”“我也记不清了,小时候,父皇带我去过一回。父皇说‘孩子,如果你想干大事,这些足够了;如果你只想快乐地活着,就不要想这些’。我那时小,根本不懂。”渐渐地,楚卉语气变得越来越缓和,内心竟安定下来,不再那么激动和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