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百诧异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宫墨宁温和地说:“嗯,我儿子,宫宁庭。别吵着他。说吧,有何事发生?”
宁百脸上一肃,语音很轻但是很郑重:“将军,凶奴的二皇子来原国了,身份是商人。”
宫墨宁瞳孔一缩:“缑修吾,目的何在?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招待他。”“暂时不知。”“盯紧他。”“诺!”宁百转身离开。
宫墨宁抱着宁庭躺下,因为宁庭在身边,心里好似格外安宁,一下就睡着了。
宫苍虚走进蒲思柳的房间,脚一抬,一屁股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母妃,你太会隐藏实力了。”蒲思柳脸色一白,紧张地说:“你胡说什么?”宫苍虚依旧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说:“母妃不必紧张,我已经抹干净了。不过母妃何必要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呢?”说完,抬起脚便走了,出门前留了一句:“母妃大可以提前告诉我的。”
蒲思柳脸上微微一笑:“臭小子。母亲还不是为了你。”宫苍虚回了一句:“母妃,你这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呀,一个孤女都不放过。”蒲思柳脸色一变:“孤女?她是你最大的对手。”
宫苍虚轻轻地一笑,摆摆手离开了。蒲思柳气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想到宫苍虚说我已经抹干净了,便坐下来喝茶。萍落走过来续茶,轻轻地说:“儿子还是亲的好。”蒲思柳停了一下说:“萍落,少说话。现在不要动。”语气却很温和,听了却让人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