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再叙被黑衣人报的话,气得狂笑:“你们是说,我们在前面偷孩子,有人在我们后面偷我们偷来的孩子?”那黑人战战兢兢地说:“是,昨晚偷的和从各处抓来的小乞丐,分散放在各处,凌晨我们去送人时,发现丢了一半。”
宫再叙道:“谁干的?我只想知道是谁干的。”黑衣人道:“目前,不,不知道,只知道用的手段相同,守卫都是一箭毙命,根本没有反抗。”宫再叙道:“箭呢?”那黑衣人递过一支箭。宫再叙仔细地看着,细细抚摸着箭杆:“没有任何标志?各门各派各军都有标志。它没有。”
那黑衣人道:“它是不是在故意隐瞒什么,像我们一样?”宫再叙道:“像我们一样,所谋甚大?江湖门派往往各和记号,一是用区分敌我,一是用来彰身份。这可不是一般的门派。往后,一定要多加留意。”
宫再叙拿着箭反反复复地看,细细摩梭,不由地眉头一皱:“标志在这里,铸箭时故意遮挡,这是要挡谁的眼睛?”宫再叙将箭放到匣子里:“没有标志就是最好的标志。”
墨宁的书房内,宁无道:“将军,南郡城周边的乡下有许多人家丢失了孩子,都求到军营去了。”墨宁道:“丢了多少孩子?”宁无道:“各处加起来,有两百多人,在多在6岁左右。”墨宁道:“掳掠幼童?”
庭妩带宁庭走了上来:“南郡城内昨晚应该也丢了一百名孩子。连街边的小乞丐都被抓走了。孩子的父母往往是被花想事成花迷晕了的,孩子什么时候被抓走根本不知。”宁无道:“这一个个都像迷一样,看不清。”